她多少知道一点孟惠织的事情,多年的从教经验告诉她,像孟惠织这样的小孩,最好的情况就是被同学孤立,可惜在这所贵族学校,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老师,做不了什么,只能把孟惠织调到好一点的位置,让她好好听讲。
“等你到了大学,他们对你来说都是路人,你一定要把握住现在的时间,你跟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等你有了资本,就会发现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这所学校的学生大部分不会参加高考,而是进行 A-level 考试,跟高考生完全是两条路。
“好,我知道了,老师,我会的,以后再也不请假了。”孟惠织垂着刘海,连连点头。
金海看着她有点奇怪的走路姿势,唉声叹气,也不知道她的父母是怎么想的,非要把这样的孩子往这个学校塞,换个普通地方,剩下来的学费整个容不好吗?
孟惠织回到自己的座位,教室空荡荡的,班上的学生都去上马术课了,她一向怕参加这种活动课,索性留下来,享受一个人的时间。
“扣扣扣”。
玻璃窗传来声响,孟惠织下意识地看过去,窗外人上身着一件修身的藏蓝色毛呢短外套,下身穿一条深灰色的格纹短裙,黑色的打底裤搭配一双深棕色的马丁靴,显得很时尚,她认得,班上有个男生追她,闹出很多笑话,是隔壁班的云光熙。
她踩着靴子款款走进来,马尾在脑后跳动,开口道:“孟惠织,你有没有加入校庆的哪个部门呢?”
校庆每年举办一次,持续三天,同时校门向外界人士开放,展示优秀的环境和师资力量,最后还会邀请各界名流做客演讲。
今年又是 100 年校庆,盛大空前,早早做了预热准备。
学校鼓励学生自己组织活动,文化方面,有各种才艺表演;社交方面,有校友会谈、美食节,最后一天,以假面舞会结尾。
各种想法,只要人数足够,学校就会批准,因此各个班级会搞些硬指标,人数不够,还得去别的班借人,只可惜孟惠织不属于“硬指标”考虑的范围。
只有鬼屋负责人找过她,说她很适合吓人,她给婉拒了。
孟惠织放下手中的书,摇头:“我不打算参加校庆。”
“哎呀。”云光熙的眼珠溜溜地转,心里怒骂元芳,交给她这么难搞的活,肚子里的话反复斟酌后,说:“其实是元芳让我过来的。”
元芳就是鬼屋负责人。
“她那个家伙不会说话,我骂了她一顿,她找你,是觉得你走路很轻,没有声音,我们那儿太缺人了,希望你能来帮帮我们,今年是鬼屋第一次开业,你要是不来,人数就不够了。”
“我们为此策划了好久。”她双手合十,圆圆的眼睛带着祈求,“能来吗?求求你了!”
孟惠织愣愣地看着她,看得云光熙不好意思,脸垮下来,一副失落的样子。
“好吧,不行我就再从其他班拉人。”
“噗嗤。”孟惠织笑出声,“当然可以。”
“太好了,谢谢你!我给你拿申请表!”
学校的行政楼划出了一块,专供学生会成员使用,学校注重学生隐私,学生会会长办公室的钥匙只交给每任会长,副会长。
颜凌从一堆整理好的申请表中挑出一张,上面的表格中填着:孟惠织,惊悚部。
“渊,你看看。”他将申请表递给来这蹭空调和免费茶水的陆渊。
陆渊瞟了一眼,“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她不是会主动参加活动的人。”颜凌坐回宽大的滑椅,手指划过“惊悚部”负责人名字,“有人邀请了她。”
*
“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好不容易请到的外援。”云光熙拉着孟惠织,向几个陌生面孔介绍,他们身上带的不是一年级的胸针。
孟惠织躲在光熙后面,突然被推出来,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好,我是孟惠织。”
这几个人打扮得很奇怪:一个头发烫得像海藻,刘海遮得比孟惠织还密实,完全看不清脸;一个脖子上挂着两圈大蒜,衣服上挂着许多奇怪的小配饰,有十字架、倒吊人、骷髅头等等;一个走非常别扭的复古风,带着宽大的牛仔帽,墨镜,皮夹克上到处是铆钉和皮带,手上一直在甩一个转轮。
看见他们,孟惠织长期微驼的背莫名其妙挺直了。
复古皮夹克突然绕着孟惠织转圈,转着滚轮,口中念念不停:“恶灵退散,恶灵退散,南无妈咪轰。”
这是什么中西结合吗?
“啊哈哈……艾德里是在祝福你呢,他是这样的人,不要介意哈。”
艾德里停下脚步,冲着云光熙说:“我是在帮她驱除恶灵,你们没看到吗?黑色的无光之蛇就要吞噬她了,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她不久就会被恶灵占据身躯,成为行尸走肉。”
大蒜人一把拉过孟惠织,“不要理那个神经病。”
她锐利的目光扫过孟惠织,浑身上下,凑近她,小声说:“很高兴认识你,孟惠织,我是范幽。虽然艾德里是个假神棍,但他的直觉还是挺准的,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一股神秘的气息。”
她从腰间的挎包里摸出一个冰凉的小东西,塞到孟惠织手上:“你认识这个吗?”
那是一个小小的,像骨头一样的三角形。
不等孟惠织回答,她自顾自的说:“这是吸血鬼的牙齿,我家祖传的,注意,千万不能让它见光。”
这不是鲨鱼牙吗……孟惠织没说出口,而且吸血鬼也是人形吧,哪来这么大的牙齿。
范幽举起孟惠织的胳膊,高喊:“异常白皙的皮肤,神秘忧郁的气质,这种天气还穿长袖长裤,却能在阳光下自由行动,莫非你就是人与吸血鬼相恋后禁忌产物,啊,有生之年竟然能见到!”
墨城的夏天非常善变,一下雨,气温骤降,没过两天,又会炎热非常,而今天是个太阳毒辣的天气。
“范幽学姐,她只是我们请来的小学妹,她要吃饭的,我每天都能在食堂看见她,不要吓着别人。”云光熙把孟惠织的胳膊夺回来。
“先带着孟惠织熟悉一下场地吧。”元芳阴沉沉地开口,她突然表情痛苦,一只手捂着眼睛,呢喃道:“终于凑够人了,终于……可以收集恐惧……镇压我体内的恶魔。”
“走吧,孟惠织,我带你去里面看看。”云光熙赶紧拉着她往鬼屋走,生怕孟惠织后悔不干。
鬼屋的位置十分偏僻,惊悚部新成立,鬼屋需要一个很大的场地,人又不多,学校只能批给他们较远的仓库。
仓库外面堆着许多大快递箱,窗户都封死了,进去后黑漆漆的,云光熙打开灯,里面布置了很多隔板和布帘,隔出许多狭窄的叉路。
“我们会再做几次宣传,等幽灵服装到了,我教你怎么吓人,还有我们有剧本,到时候我发给你。”
“这几个地方就是我们藏身的地方,等到客人来了,就照剧本吓他们。”云光熙指责几个不起眼的小门,“这属于员工通道。”
说到这儿,她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然后就可以听他们哇哇大叫,这里没有监控,怎么吓他们都行哈哈哈。”
难怪他们能凑到一起,孟惠织心里想着,莫名其妙的跟着云光熙一起笑起来。
孟惠织跟着云光熙走了几遍,记住了大致路线和快速通道,与几人挥手告别,走着走着,她的肩又垮下来,低着头回到教室,这次她没有等到所有人走完,收拾好东西,跟着人流一起出去。
外面豪车云集,阿尔法、雷克萨斯、迈巴赫流水般地开来开去。
“喂!”云光熙刚好看见她,坐在沃尔沃上朝她招手,“明天见!”
孟惠织小跑几步,朝她努力地挥手,鼓起勇气喊道:“明天见!”
几个路人朝她侧目,她这次没有在意他们的目光。
这一切都被颜凌收进眼底,他摇上车窗,对司机命令:“走。”
*
开完视频会议,孟景庭合上笔记本,让孟惠织趴到桌子上。
会议开了多久,孟惠织就吃了多久的鸡巴,口水流了一地。
她顺从地躺到桌子上,张开腿,舔得硬邦邦的阴茎插进去,进入湿热紧致的穴道。
插了百十来下,撬开宫口,孟惠织咬着手指,沁出眼泪,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吸出精,孟景庭没有结束,又操了一回,射在她腿根。
阴茎抽离,她拉下裙子,提起内裤,夹着精液默默离开,正准备上三楼,孟蝉封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出来。
“过来。”
她硬着头皮走进去,孟蝉封坐在书前,眼睛映着幽幽蓝光。
她脱掉所剩不多的衣服,四肢着地爬过去,还要夹着精液免得弄脏地板。
孟蝉封的房间和他的人一样,冷硬,干练,灰白色调,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爬到孟蝉封脚边,她乖乖地跪坐,等待下一步指示。
孟蝉封把她抱起,放到腿上,插着她的肉逼,里面湿乎乎的,比较松软,看来刚被孟景庭用过。
“你看,这是什么。”
孟惠织看着电脑屏幕,那是一封邀请函,背景是青藤高中,内容是邀请杰出毕业生回校演讲。
肉穴突然紧缩,夹得孟蝉封倒吸一口气,他捏着她的肚子上的软肉,“还挺怀念在那上学的日子,我记得每个学生都要加入部门,你去了哪个部?”
孟惠织双手扣着桌边,又把邀请函看了一遍。
受邀人,孟蝉封
“惊悚部。”她没办法在孟蝉封面前说谎。
“没听说过这个部门,是新创建的吗。”
“嗯……”
孟蝉封揉着她的奶子,胸还在发育,一片酸胀,她不适地扭了一下,喊到:“哥。”
“不经常揉揉,怎么给你揉大。”
双手抓着孟惠织的双乳上下颠动,孟惠织只能顺着奶子的动作不断起伏,好似她主动承欢,吃着孟蝉封的鸡巴。
“正好,我在明符那听到了些消息,可以去学校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惠织瞳孔紧缩,小趾蜷曲,脑中一片混乱,她努力装成正常的语气,开口问:“什么消息啊?”
“听说小母狗想找新主人了。”孟蝉封咬着她的耳朵说。
满意地感受着夹紧的穴肉,孟蝉封一把将她抱起,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一插到底。
“哥,大哥,那都是二哥胡说的!”孟惠织急急地扯着孟蝉封的袖子。
孟蝉封按着她的胳膊,狰狞的性器全根拔出,然后全根末入,狠狠的顶撞在花心,“我去看看就知道,是捕风捉影,还是你真的看不住自己。”
孟惠织咬着后槽牙,用尽全身的力量抵抗着孟蝉封的冲击,她双腿盘住孟蝉封的腰,手指拧着床单,“我呜……”
大掌捂住她的嘴,把剩下的话堵回去。
“变出息了,慧织,竟然在学校交到了朋友。”孟蝉封身体往下压,在她的腹部顶起一大块凸起,掌缝中露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眼角微不可闻地下弯,手指拨开孟惠织额前的刘海,看着那双嵌在烫伤疤痕中,蓄满泪水的眼睛,自言自语道:“到底是谁能看上你呢?”
硕大的龟头残忍地撞进子宫,撑得子宫壁极薄,孟惠织呜呜咽咽地乱叫,腰部高高拱起,双腿再也没有力气盘住孟蝉封,滑下来,瘫软在床上。
她的脸因为缺氧通红,掰着孟蝉封的手指,捶打着他的肩膀。
这点微不足道的挣扎让孟蝉封异常兴奋,捂着她的嘴猛操了几下,直到她双眼上翻,松开手,分开她的两条大腿,粗壮的巨物更加用力地奸淫泥泞的花穴,不少白浆被带出,那是孟景庭射进她子宫的精液。
“啊啊啊啊——好痛——”孟惠织痛苦地尖叫着,“对不起,对不起,大哥——”
孟蝉封一边咬住她的乳头,另一边五指暴扣,几乎将乳球捏炸。
“对不起什么?”
“我没有……没有……”她抓住孟蝉封的手,试图救出自己的奶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好祈祷吧,惠织,别让我真的发现了什么。”
他将头颅埋在孟惠织颈边,一幅暧昧的样子,身下却暴力地奸淫着妹妹糜烂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