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迈步,就被人捞回来。
“我可以让你奸。”
男人一句话说出来,曲曼抬头,对上男人的平静中带着些许温热的眸子,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傅先生,我没兴趣。”
“那是想我奸你?”
曲曼嘴角抽抽两下,“傅湛景,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我对你没兴趣。”
“你对谁有兴趣?”傅湛景紧追问了一句。
曲曼想尽快结束话题离开,就随口回应一句:“阿进啊,我只对阿进一个人感兴趣。”
这么多年她口中所说的,在朋友圈里发的都是闻进,有时还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拍到他的背影,然后公开,就这么一直发。
但只有姚清知道她是在发癫。
对面,傅湛景听闻“阿进”两个字,眉心明显动了动,没说话。
曲曼趁机推了一把,直接上了楼,睡到下午醒了下楼找吃的,发现傅湛景居然还没走。
有些诧异,问了一句:“你怎么还不走?”
傅湛景在逗弄鹦鹉,挑眉看了一眼曲曼,没说话。
曲曼不知道傅湛景这是中了哪门子邪,翻了个大白眼,拿了杯果汁倒在一边的吊篮上晒太阳,余光里两条大长腿自始至终都没动。
曲曼实在是心烦了,直接扯了薄毯蒙到头上。
正气不顺着,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睡不着就不要睡,谈谈。”
语气情绪一如往常平稳。
但曲曼实在是不想理人,背着身摸了小桌上的手机,在毯子里面刷视频。
“遇到问题,要用办法解决,不是用情绪解决,婚姻里一样。”
这句话,曲曼听得到,闭了闭眼,把毯子扯下,坐起来。
看着傅湛景那张气定神闲的脸,扯了扯嘴角,假笑着开口:“那如果有些事,用办法解决不了呢。”
傅湛景没回应,反问:“你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就痛痛快快离就行。”
“理由?”
“没有。”
“没有就不成立,我做不到,以后也不要再提。”
傅湛景语气比以往重了些,说完,就头也不回准备去楼上,曲曼见状烦躁的揉了揉头发,咆哮。
“不是,傅湛景,你真不觉得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吗?”
傅湛景顿住回身,漆黑眼眸凝着曲曼,半天开口:“不觉得。”
曲曼呵一声,有些无力,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傅湛景,你好好想想,有些事情回头想它就是错的。”
“哪里错?”
“哪里都错,善因没有,不会得善果,就算不论这些,那我想重新回去选另一条没选的路,过一段无仇无怨干净痛快内心平和的日子,不行吗?傅湛景你也赶紧回头和哪家商界千金联姻吧,多好!”
曲曼不知道傅湛景有没有听进去,只知道傅湛景眼里多了些什么,一顿机关枪一样输出完就准备上楼去。
身后却传来傅湛景的声音:“如果你所认为的那条没选的路最后得不了善果呢?”
曲曼顿住,回过身,“那我也认。”
傅湛景脸上表情顿住,又恢复正常,“没事出去运动旅行,少看泡沫剧,同时包括,但不限于带豪门虐恋剧情的黄片。”
曲曼是怎么也想不到傅湛景以为她就是被泡沫剧毒害了,想换一种方式生活。
一整个脸抽抽起来,她就知道跟男人这种物种沟通不了。
气鼓鼓的甩了拖鞋,光着脚上楼去。
曲曼也不知道又睡了多久,反正最后是被阿姨叫起来的。
“什么性质的酒会,说了吗?”曲曼一边戴耳钉一边问了阿姨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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