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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察觉到陆夏川的情绪,祁也渐渐收住笑声,安抚道:“我不笑了,睡觉吧!”
    话音一落,房间内安静下来。祁也闭眼,呼吸声逐渐平稳,好像真的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
    蒋韫成也已经挟持余承离开了将军府。
    余承被他堵着嘴捆起来绑到后座,瞪着眼睛,想骂却又骂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些声音。
    蒋韫成一边开车,一边说:“你就那么喜欢陆夏川,他有什么好的?冷冰冰的跟石头一样,嘴又毒,下手又狠,祁也喜欢他,你也喜欢他?”
    “我今天绑你不为其他,就是看上你了。”他突然在路边停车,像个流氓似的转身在余承身上摸了一下,“可能alpha都有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心有不甘。”
    他低头,沉默片刻后突然翻找起来。过了会掏出一个瓶子,当着余承的面将瓶中的液体倒进口中。
    紧接着,他突然爬到后座,跨坐在余承身上。扯开堵着他嘴巴的破布,朝他的唇上吻了上去。
    他的动作突然,余承反应不及被他轻松撬开牙齿。紧接着,一股甜腻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蒋韫成将喝下的液体尽数渡给他。末了,他擦了擦嘴,定定地瞧着余承,眼角逐渐浮现一抹微红。
    “这东西算是助兴,让你心甘情愿地睡我。”蒋韫成不顾他的抗拒,在他唇上啄了啄,他的气息已经有些紊乱,声音也沙哑起来,“余承,你该知足的,除了你,我从来没被别人标记过。”
    药是他亲口喂给余承的,他也不小心喝了些。此刻,药效已经发挥作用,他的身体发烫,四肢软绵绵地搭在余承身上。缓慢地帮他解开限制行动的绳子。
    他抬头,瞧见余承与自己一样红着脸,心中发笑,断断续续道:“还等什么……”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余承也没听清。
    深夜里,通往将军府的路上。一辆黑色的轿车,摇晃着融于夜色。
    隔着车窗,耳边似乎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近距离观看,却只能看到两只白皙的手掌按在玻璃窗上,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那手掌慢慢攥紧,然后松开又攥紧。
    过了许久许久,夜色还未消逝,时间来到凌晨四点。
    祁也体内的镇定剂药效褪去,他动了动酸麻的手臂,从床上缓缓坐起。
    “陆夏川。”
    他轻轻喊了一声,见陆夏川没有回应,睡得深沉,于是低头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早安吻。”
    他亲完陆夏川,又低着头把自己的脸贴在陆夏川唇上。
    然后带着老婆给的早安吻推开房门,悄无声息地从将军府离开。
    随着走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躺在床上的陆夏川睁开了眼,怔怔地盯着祁也离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离开将军府后,祁也开着车朝祁家的方驶去。当停在一个路口等红灯时,余光却看到路旁停着的车上。
    远远望去,他看不清车牌,只觉得那车和蒋韫成新买的那辆有些相似。
    不等祁也仔细查看,信号灯变绿,他只好松开刹车,继续向前行驶。
    当他抵达祁家时,天不过微亮,太阳从地平线缓慢升起。
    祁也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将车开进车库,熄火后就一直坐在车中等待。
    直到六点才看到司机来车库。
    等司机开车离开,祁也立即从车上下来。揣着把枪悄悄摸进了祁家,从窗口翻进二楼,翻进了祁商的房间。
    可能是怕出什么差错,祁商把婚礼的时间订在上午。且全程直播,婚礼现场布置得格外漂亮,听人说是祁商耐心准备了一个星期的结果。
    算着这个时间,大概在他们去格尔斯州时,祁商就已经从医疗舱中醒来。从那时,他就在筹备与陆夏川的婚礼。
    坐在祁商的房间,祁也打开智脑,将婚礼的画面投放在空中,全方位欣赏陆夏川的美貌。
    大堂之中,祁商推着陆夏川的轮椅,两人看起来是那么般配。
    祁也攥紧手,煎熬一般盯着眼前的画面。
    这场婚礼流程复杂,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等到婚礼结束,祁商古板又守旧地载着陆夏川回了祁家。
    在祁商的观念中,洞房的地点必须是自小就生活的房子里面。
    他抱着陆夏川上楼梯,一步一个台阶,步步都踩在陆夏川心上。让他既忐忑又不安,心中泛起一阵恶心。
    他有些奇怪,祁商只是抱自己一下,自己就反应这么大。可祁也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他却没有任何不适,睡得比平常还要香甜。
    想起祁也,陆夏川的心突然酸涩起来。
    他今早起来,发现床上只剩下自己,那一瞬间竟有些遗憾失落。也不知道祁也去了哪里,此刻又在做些什么。
    说不准自己和祁商结婚的是他,不见人影,无所作为的也是他。
    发愣间,祁商已经抱着他进入房间。
    他被祁商放在床上,眼见祁商要解开自己的扣子,他赶忙伸手挡在身前,冷声制止:“去洗澡!”
    祁商不为所动,还要低头亲他。
    躲在柜子中的祁也看到这幕,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差点忍不住跳出来给祁商一脚。
    好在,陆夏川再三制止下,祁商没再强行继续。松开对他的禁锢,笑着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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