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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地,舒时燃的耳垂一热。
    她毫无防备,整个人抖了一下,微张的口中溢出声音。
    季析的呼吸陡然重了几分,手指轻刮过她的脸,笑着说:“别叫。”
    在此之前,他们只有接吻或者亲脸,从没亲过别的地方。
    舒时燃红着脸瞪他。
    她什么时候叫了。
    她也不知道耳垂被含住是这种感觉。
    季析哄她:“就亲会儿。”
    舒时燃整个人又是一颤,手无助地攀住他的肩膀,耳旁粘腻的声音让她抓着他衣服的指尖泛白。
    像是为了让她不那么紧张,他的亲吻变得温柔。
    黑暗在放大每处感官,每个动静。5贰490吧1九2
    舒时燃咬着唇,不好意思发出声音,却总有轻哼声溢出来。
    季析亲过她的耳垂后,吻又落在她的耳后、颈间,每一处都是之前没有触碰过的地方。
    舒时燃的心在这种细密轻柔里起起伏伏,一会儿沉溺,一会儿又会被紧着的那根弦提醒。
    隐约间,她感受到了季析身体的变化。
    她的脑子里空白了几秒,忽然反应过来,身体一僵,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她偏头躲颈间的吻,一边推他。
    季析停了下来。
    两人的呼吸都很快。
    舒时燃:“这是在陆北。”
    在他们自己那里就算了,这里是陆北。
    虽然这是她的房间,但是想到奶奶和惠姨都在,她还是会不好意思。
    季析的手撑在她的身侧,“在陆北还不能亲会儿了?”
    舒时燃:“那你——”
    季析:“我什么?”
    “……”
    舒时燃不好意思往下说,身体动也不敢动。
    在昏暗的光线下,她还是看到了他勾起的嘴角。
    他分明就是故意问的。
    “……流/氓!”
    她控诉的声音很轻。
    季析轻笑,本不想再逗她,又忍不住多逗了她一句:“行,都听你的,公主。”
    说完,他重新埋入她的颈间,在她耳后重重亲了一下。
    这一下亲得有点疼,舒时燃吸气。
    接着,她的身上一轻。压在她身上的桎梏消失。
    片刻后,舒时燃看着季析走向浴室,拉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身上的被子。
    她身上的热度没散去,盖上被子更加热,口干舌燥的感觉还在。
    她坐起来喝了点水。
    放下杯子的时候注意到自己睡衣的纽扣都开了一颗。
    她红着脸把那颗纽扣重新扣上。
    喝过水重新躺下,舒时燃逐渐平复,困意终于涌了上来。
    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到身边塌陷下去,紧接着就被搂入一个带着水汽、微凉的怀抱。
    他是去冲了个凉么。
    有之前的事,舒时燃紧张地动了动身体。
    季析在她的头发上落下一个吻,“睡觉。”
    第二天,舒时燃睡了个懒觉。
    她醒来的时候,身边是空的。
    她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都十点多了。
    季析不在房间里。
    舒时燃刷了两下手机又放下,抱着被子出了会儿神,回想起昨晚。
    关灯后发生的事情像梦一样。
    又躺了一会儿,舒时燃起床。
    洗漱的时候,她无意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耳后有一小块红色。
    她转过头仔细看了看,真的有,蚊子块大小。
    她想起季析最后重重一吻,好像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因为这吻痕,舒时燃又在镜子前逗留了很久,确认头发能挡住不容易被发现后,才离开衣帽间。
    正好这时候季析回房间。
    舒时燃看到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季析:“起了?”
    舒时燃:“你去哪儿了?”
    季析:“陪奶奶聊了会儿天。”
    舒时燃起床后拉开了窗帘,今天太阳很好,春日气息浓厚。
    后背照进来的光衬得舒时燃素净的脸分外精致,两颊还带着点红晕,看得季析有点意动。
    他伸手想碰碰她,却被她躲开,手也被挡住了。
    季析挑了挑眉,看着她,“你才刚起床我哪儿惹你了?”
    舒时燃:“我的脖子上,都怪你。”
    季析顿了顿,像是想到了。
    “我看看。”他拨开她颈间的头发。
    那枚吻痕就在她耳后靠下的位置,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惹眼。
    季析的指腹轻轻在上面划过。
    舒时燃的心思全在另一件事上,没注意到他的动作。
    她问:“容不容易被看到?”
    问完她才发现始作俑者一脸坦然,眼睛里含着笑意。
    舒时燃的控诉太过明显,季析收敛了点眼中的笑意,手指却忍不住又在上面刮了下,说:“不容易被看到,只要头发不撩起来。我下次轻点。”
    “……”
    舒时燃羞恼地掐了下他的手臂。
    两人闹了一会儿,外面传来惠姨的声音,离得还有点距离。
    “燃燃起来没有啊,好起来了。再过一会儿吃中饭了。”
    舒时燃推开季析,回应说:“起了。”
    她又重新理了理头发,确认遮住后才走出房间。
    **
    周末过后,又是新的一周。
    港城那边来给舒老太太过生日的基本都回去了。
    舒时燃那个刚进家里公司的堂弟倒是周一又多留了半天,上午约季析见了个面,显然是有很多事想讨教他和找他帮忙。
    下午的时候,舒时燃接到季析的电话。
    季析:“没在忙?”
    舒时燃:“刚开完会。我那个堂弟走了?”
    季析“嗯”了一声,“在飞机上了。”
    “晚上加不加班?”
    舒时燃:“今晚应该不加。”
    季析:“接你出去吃饭?”
    舒时燃:“行。”
    舒时燃和季析一起出去吃饭的次数不算太多。
    平时要么是舒时燃加班,要么是季析有应酬。
    今晚季析订的是个江边的露天餐厅。
    这个季节已经不冷了,江风吹过来也是温和的,正正好。
    江水映着对面的高楼,五光十色,江上偶尔有船开过。
    季析今晚去接舒时燃开的是他的那辆迈凯伦p1,落地快两千万美金,国内一共也就两三辆。
    那会儿正好是下班的点,车停在大厦楼下,引得大家出来的时候都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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