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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家清开的车并不名贵,他的车经常接送父母家人,更多考虑的是是载物和舒适,所以后座又宽又软,廖家清被压在后座时,还有余裕赞赏自己当初的选择。
    翟潇脖子上带着一串绿松石项链,项链中心坠着的蜜蜡因为她伏下的动作在廖家清眼前一晃一晃。这是廖家清去拍戏时,当地的工作人员推荐的文玩项链,翟潇很喜欢,经常呆在脖子上。在佛教文化中被赋予庄严与禁欲的物件坠在她起伏的胸前,现在被廖家清含在口中。
    翟潇下半身是一件百褶裙,跪坐在廖家清小腹两侧,有些束缚她的动作,遮蔽被男人没耐心的破坏,触碰上欲望的核心。
    因为声音的控制,一开始是翟潇占据了主动权,她主动承担接受的角色,带点小心的吸纳吐出。她浮动着腰肢,害怕过度的攻击,总不肯一惯到底,只是浅尝辄止,偶尔廖家清难忍,遵从自己的意愿将她送上颠簸的浆板,翟潇抑制住对高浪袭来的恐惧,报复性的隔着衣服抓住他的头发。
    廖家清头半靠在车门,掀起挡住视线的衣物,观赏这种力量的相互吞噬。艳丽的花蕊自不量力的想要吞食采蜜的蜜蜂,却无力抵抗它的采撷。廖家清怕翟潇无法支撑船舵的方向,不再顺着她的心意,反身按住她,接过前进的接力棒。
    廖家清一向喜欢肌肤相贴,最钟爱的姿势便是传教式,紧紧贴着女人柔软馥郁的身体,让她用腿环住自己的腰,短距离重重的撞她,或者尽根插入,晃动着腰磨她内壁所有的敏感点。他贴着翟潇的耳尖,用口中的热气熏红它,小声说着情话:“潇宝这样舒服吗,深一点好不好,嘶…等我全部进去再夹……对,好乖。”
    翟潇并不是一直在床上处于被动地位的人,但每次被廖家清这样紧紧拥着,她都化成一滩水似的,在他身下被捏圆搓扁。感觉到身体深处那张小口被摩挲着撞开,他用顶端搅动着情欲的开关,嘴中也不吝于感受的夸奖:“宝宝好水的小穴,我一进去就吃着我不放,是不是想我?嗯?“
    “知不知道老公多久没碰到你了?都是潇宝的错,哄我说想公开,走了连个微信都不回……”他说着狠狠撞了两下宫口,越发大的幅度用腰画8字,粗硬的毛发剐砺着敏感的蕊心,搂紧得恨不得让她化在身子里,想咬她的小脸,又没舍得下口,“真是渣女,只传漂亮的照片给老公,电话视频都不接,就想看老公硬着等你是不是?“
    翟潇哪能想到下飞机时男人多温情,此刻算账的心就有多强烈,他一直在身体深处搅动着春水,就是不愿给她个痛快。翟潇被钓的不上不下,又害怕这里是随时会有人来的停车场,讨好的缩紧下身嘬他,又把小舌喂到他口中:“是故意勾引老公的,嗯……是,是想让老公想我才发的,老公……阿清……给我…“
    车里的热气越来越闷,廖家清哄她保证以后会听话,才捞起一条腿压在胸前加速冲刺。短距离的重击让翟潇仿佛置身沸水,暌违许久的高潮一个接一个的袭来,她难耐的拱起腰,在座位上把身体弯成一个扭曲的弧度,腿却还紧紧盘在男人腰间。
    廖家清极限已到,又狠撞几下将她送入巅峰,车里没有套子,他想抽出来却又被翟潇用腿困住。不等他说句什么,翟潇反过来套弄起来,用了力气夹他,将廖家清撩拨的彻底丢盔弃甲,整个泄在她身体里。
    廖家清沉了脸斥她:“胡闹!”说着便要抽出来给她弄干净,还要马上下单避孕药。翟潇还是紧紧抱着他不撒手,发烫的性器还搅合在一起,因为先前激烈的动作一跳一跳。
    不等廖家清再说什么,翟潇向后退出些许,大张的腿间,殷红的小口正潺潺吐着白精,她缩动一下下身,那不属于她的液体流的更欢:“你不是,喜欢看这种吗?”
    “那也不能这样!多伤身子!”廖家清要伸手进去清理,翟潇又把腿夹住,伏在他怀里,“我这几天出国,所以在调经,吃了药的。”
    妩媚的眼神轻轻睨他一眼:“满足你一个变态的小癖好。”
    廖家清又好气又好笑,抱过她来拍了几下屁股,再用湿巾给她清理,想到一开始廖家清用手时还用车里的消毒湿巾仔细擦了手,翟潇锐评:“这些个都有,看来有套也指日可待。“
    廖家清给她穿衣服的手一顿,低声问她:“喜欢在这里?”他将一堆纸巾扔进车里的垃圾袋,丢下一颗重磅炸弹,“下次去露营的时候做吧,这也是我的变态癖好。”
    翟潇语塞,骚还是骚不过男人。
    回去自然是又做了几次,翟潇满身痕迹趴在镜子上,身后的男人激烈冲撞,用他不知疲倦的权杖支配柔软的腹地。确实旷了许久,最后两人黏糊糊的抱在一起,谁也没力气去冲洗,索性就这么沉入梦境。
    因为电影连轴转的原因,张影给翟潇放了一段时间假,翟潇就安心窝在廖家清家里当小废物。廖家清还是很忙,经常有一些商业活动和片子邀约,但他尽量推了些需要出差的活,抽时间在家和翟潇一起吃晚饭。
    现在的翟潇就像是等他打猎回家的猫咪一样,每天披着一条毯子在他家游荡,有时候下楼去买东西被认出来,她也很自然的回应别人的招呼。廖母听说儿子女朋友最近住他家里,廖家清提醒她最近别过来,于是也只有廖家明偶尔出现刷刷存在感。
    廖家清最近在筛剧本,经纪人给他选了一部仙侠片,鉴于当前仙侠剧造型都不是很讨喜,廖家清也不认为自己适合这种妆造,拒绝了几次,片方还是执意邀请。
    翟潇在家闲着没事看过那个剧本,不说世界观的粗制滥造,就是里面男女主站在天道的一方,实际上也只是借着主角的身份满足感情私欲,于是同样赞同不接这部剧。没想到过了几天,就有了新的消息,剧方接洽了付川音,而付川音接下了这部剧。
    翟潇和付川音近期联系不多,因为钟松雨和嘉岚的原因,他们四人的关系隐隐有了些微妙。想起付川音同样对剧本有着高要求,不知为何接了这样的片子。
    付川音没太当回事,只说公司给配了两个编剧进组,会修正一些原剧本中逻辑不合理的地方。翟潇觉得不妥,但也没试图改变他的想法,只在私下跟戚沅聊天:“我觉得我们四个好像回不到以前了,十几年的感情,没想到真要散的话,也挺没有征兆。”
    戚沅搞了个香氛盲盒来给翟潇试香,闻言轻轻叹息一声:“只是你觉得没有征兆,大家心里都有自己的打算,有一天走上了不同的道路,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戚沅从小父母离异,因为家产的事情两家争夺了许多年,所以在事情与感情的处理上,她总是比常人都更成熟。翟潇还记得大学时期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友,非常正式的说要带她一起出国,远离家中的烂事儿,戚沅非常残忍的拒绝了他:“你家和我爸是利益捆绑关系,而我从小靠外公外婆养着,我跟你出国无依无靠,难道要我嫁给你后,一直受着你家人的冷遇吗?”
    当时的戚沅未必不难过,但她还是选择留下来面对一切,她晚上和翟潇挤在一张床上,像发誓一般自言自语:“他们不要我,却总有一天能发现我所有的价值,他们想要的我必须也要得到。”
    于是借助着外公外婆的能力,戚沅在成年之后的股权争夺战中,占据了除父母二人以外最高的股权比例。她从不参与公司管理,却会在某一方想要打破平衡时,用她手中的权力制衡作妖的一方。
    她心安理得拿着分红,做一切自己喜欢的生意,还捧红过一个小男星,但这么多年来,翟潇并没发现有哪个男性在她身边有长时间的停留。
    她对一切的判断有着很毒辣的眼光,也许她的言论在当时让人很难接受,却总是一针见血,步步都走入她的预言。受翟潇的拜托,戚沅和嘉岚聊过一次,聊了什么翟潇不得而知,只是轻轻拍了拍翟潇的头:“小二啊,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听到廖家清开门的声音,戚沅起身告别,没等廖家清开口挽留,跟着进门的廖家明惊呼起来:“是你!?”
    戚沅之前为了探查钮晏,在廖家明的健身房办了张卡,虽然之后再也没去过,但廖家明受哥哥所托,对目标的探查者同样有着留意。他起初一直认为戚沅是石俪的人,现在在廖家清家中看到她,不免有些讶异。
    翟潇介绍了两人,戚沅是典型的骨相美人,许多见到她的人都情不自禁多看一会儿,见廖家明看的直了眼,廖家清不留痕迹的踩了弟弟一脚。
    戚沅坚持还有事离开,廖家明屁颠颠跟在翟潇后面打听着戚沅,翟潇听出他的意思,劝道:“弟弟,你不是戚沅的类型,而且也不是她的对手喔。”
    廖家清的声音从厨房远远传来:“别管他,让他自己碰壁就是了。”
    女朋友的这个闺蜜,他可是一向不敢惹的。翟潇溜到厨房看菜色,廖家明也拿棵绿叶子菜择:“微信,就要个微信可以吧!”
    廖家清捻起块蒜皮扔他:“人家刚刚就在这,你怎么不去要微信?别在这烦你嫂子。”
    翟潇偷笑,思绪还没从戚沅说的话中抽离出来,廖家清见她走神,找了个理由把廖家明撵出去,搂过来亲了下额头:“快回神~想什么呢?”
    翟潇随便找了个理由:“想工作啊。”
    廖家清显然不信,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脸,也没再追问。他看得出翟潇有点陷入情绪,但没关系,翟潇同样是个主见很强的人,不需要他加入的时候,他只需要当个做晚饭的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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