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视线回归到父亲身上。
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肤涨得通红,周身散发着异常的热感。
他的眉眼紧皱,嘴唇泛着不正常的白,发丝则是有些汗湿地黏在额角处。
手背覆上父亲的额头,额头的温度有些发烫。
余声找来了家庭医疗箱,把温度计插到男人的腋下。
39.6℃,果然。
这个温度已经属于是高烧了。
余声有些慌张,无法断定是什么原因引起的高热,只好求助于母亲。
“喂,妈妈——”
“……怎么了,声声……”宓晓在睡梦中被女儿的电话叫醒。
看了眼时间,凌晨五点。
“爸爸发烧了,39度多。”
“啊?爸爸昨天晚上还是回家了吗?”宓晓没多想,先安慰女儿,”宝贝你先别急,妈妈马上回家。你去冰箱找个退热贴给爸爸贴上,可以的话,再去卫生间拿爸爸的毛巾给他擦擦脸。”
这都不是难事,余声随即应下。
“好的妈妈,那这周我自己坐出租车去学校吧,你照顾爸爸。”
“乖啊,在家等妈妈回来。”女儿一贯懂事,从小到大都没让他们操什么心。
挂下电话,她又有些呆愣住。
今日的事发,她与爸爸之间的意外,仍横亘于他们和谐的家庭。
爸爸甚至还赤裸着,房间里留存着各种暧昧的痕迹。
她再次慌张起来。
爸爸病得猝不及防,醒来的第一时间事情没有得到解决就已经错失了先机。妈妈此刻正在回家的路上,倘若她赶回家进门后发现女儿与丈夫发生了那样的事......
余声不敢再想。她一定要在妈妈回家之前,把一切恢复原貌,把一切罪恶的痕迹通通抹去。
至于爸爸,她只能寄希望于他醉酒和高热后意识模糊,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蹙了蹙眉,压下复杂的情绪,余声去冰箱找来退热贴,又拿毛巾浸了水。
稍作擦拭脖颈和肩膀,余声掀开男人身上的被子。
赤裸的身躯映入眼帘。
余望国今年四十有一,虽已不算年轻,但身材保持的不算很差劲。他皮肤偏白,四肢修长且紧实。唯一的“缺点”在于他有一点小肚子,倒也不似部分中年男性啤酒肚泛泛,只是有些略微的弧度,穿上衣服几乎等同于无。余望国小肚子那处的肉柔软敏感,余声平日里也总爱拍挠取乐。
视线来到余望国的私处。
浓密的黑色阴毛处蛰伏着庞然大物。
余声吓了一跳,红了脸。
原来昨晚在她身体里进出的东西这么大吗?这是如何塞进她下面的?
男人的阴毛上凝固着点点白色的痕迹,软着的阴茎表面残留着几缕隐隐可见的红血丝。
余声克制着自己颤抖的手,拿毛巾靠近男人的下半身。
脸蛋距离余望国的私处很近,呼吸打在男人身上。
阴毛上残留的精斑被一点一点擦去,一些打结的阴毛被渐渐疏散开。
阴茎和两个囊袋被细细擦拭,残留的处女血、不知名液体逐一拭净。从余声身体里流出的一切痕迹几乎被完全抹去。
她最后轻轻提起男人的阴茎,拿毛巾擦了擦屁缝,以防万一有性爱的痕迹落下。
身体清洁终于结束。
所幸夜晚的性爱还算克制,父母的床单上没有太多外漏的体液,仅有的痕迹被余声拿毛巾大致清理掉,留下水渍当做不明显的汗迹。
尽量不动声色地给父亲套上条内裤后,她来到自己睡的那侧,将床单枕头捋平整,拉起被子盖住他的身体。
地板上乱糟糟的衣物被她收回自己房间。
空气残留的性爱味道被高效的空气净化器驱散,当下万事皆归于原位。
安静下来,昨晚的片段又开始浮现在她的脑海。
私处滞留的胀痛感让她回忆起昨夜男人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画面,提醒着她他们的父女关系已不再纯洁。
而这罪恶的事实,违背伦理的真相,她要埋在心底,骗过父亲,骗过母亲,也要骗过自己。
六点,门锁再次被转动。
“妈妈。”
“声声,爸爸怎么样了?”宓晓小心走进房间,观察着丈夫。
简单判断出是单纯的发热,她安下心来。
“应该好点了吧,我帮爸爸贴了退烧贴。”
“很棒。”宓晓夸了句又问,“你昨晚不是说要睡爸爸妈妈房间的吗?还是去自己那睡了吗?”
心跳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嗯,你们房间我睡不着。晚上我去上厕所,爸爸房门没关我就进来看看。”她心虚的解释。
宓晓也没多想,摸了摸余声的后脑勺,转身替女儿准备早饭去了。
简单的牛奶叁明治下肚后,余声被送上出租车前往学校,带着令人惊骇的秘密,短暂离开了家。
事态寻常,一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