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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既明无奈浅笑,“月月好单纯啊。”他说着,双手又掌着她的腰前后晃了晃,“这样,学会了吗?”他教得正经,但教的东西却又十分不正经。
    纪月被他磨得这两下又动情地流出不少蜜液,她呼吸变得有些沉,放在徐既明后背的双手不自觉紧抓着他的衣服。
    她只试着轻微动了一下,徐既明的那个东西却反映巨大得像要冲出禁锢,狠狠地跳了几下,往她穴口戳着。
    徐既明爽得压住她的腰,自己又往上去蹭,裤子的褶皱似乎戳着擦到了她的阴蒂,纪月瞬间有些受不了地失了力,她又痉挛了十几秒,下面的蜜液又开始一股一股往外吐。
    又一次高潮后的纪月瘫软在了徐既明身上,徐既明一边吻她的脖子和肩,一边伸出一只手拉下自己的裤腰,让那根胀到难受的性器得到解放。
    纪月感觉自己肚子被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贴着,那根东西还在跳动,她脑子混沌,一下没反应过来,便低头去看。
    徐既明的手就握那根东西上下摩擦,那张小孔还往外吐着清液。
    她只看了一秒,又赶紧抬头,默默拉开与那根东西的距离。
    她逃离,徐既明便握着性器去追,那抹滚烫始终戳着她柔软的肚子。
    “您…您别…”她声音娇软又甜腻,勾得徐既明心颤,又一口咬上她的乳肉,纪月再忍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徐既明又坏心思地去轻咬那颗挺立的茱萸,“宝宝,别怎么?嗯?”他一边说,又一边吃,吃得水声啧啧。
    纪月被他弄出的声音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觉得徐既明突然变得好坏,怎么可以这么坏,那些电影的男的都不是这样的。
    那根杵着她的东西也越来越烫,那里真的能放进去吗?
    她还在想着,下一秒徐既明便牵着她的手握住了那根东西,好粗,还很烫、很硬。
    “月月,帮我弄出来。”她的手刚碰上自己的性器,徐既明就爽得低声呻吟。
    “我…我不会…”纪月害怕得想松开,却被徐既明的大手紧紧裹着握在那上面,上面青筋脉络凸起,纪月的手不知道是被烫得还是紧张得已经出了汗。
    她那只手上还戴着婚戒,但早已被刚才的情潮染上了温度,只是质地还是和她纤软的手指差别很大,剐蹭到性器上凸起的青筋时,爽得徐既明带着她手的速度以加快了些。
    徐既明又牵着她的拇指去按压马眼,打着圈撸动。纪月感觉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她都要握不住了,徐既明带着她摩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宝宝,叫我,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也开始急促起来。
    纪月闻言乖软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徐既明…”
    “多叫几声,乖…”他闷哼着又去咬她的耳朵,往耳廓里舔舐,纪月感觉自己整个头皮都开始麻了。
    “徐既明,徐…徐既明…您不要这样…呜呜…”她受不了地呜咽出声,感觉身体又要控制不住地颤抖,徐既明感知到她似乎又要高潮了,朝她的耳洞里舔得更起劲了。
    在纪月今晚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徐既明也终于在她的呜咽声里射了出来。
    一股股浓白直直地向上飙到了纪月的下巴上、胸上,最后又滑落到她软嫩地肚皮上。徐既明又刮起正在滑落的精液抹到她的胸上,好淫靡。
    电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按了静音,两个人的喘息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内,纪月全身都蒙上了一层薄汗,没有一丝力气。
    徐既明的裤子也乱得不成样子,衣服上也全是纪月抓的褶皱。
    他歇了一会儿,又站起身抱着纪月往卧室走去。
    他干脆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纪月的长裙也被他脱掉扔在了地板上。她的双腿被分开挂在徐既明腰侧,下面的穴口微张,一边走一边流水。
    走出影音室的时候,从阳台吹进来的海风冷得纪月轻颤,又往徐既明身上贴紧,那根东西很快又硬起来,往她下身戳动着。
    高潮了三次的纪月哪怕被下面那根东西直戳着也累到懒得动了,她不知道做爱原来这么累,小电影里看起来也没这么累…
    纪月被徐既明温柔地放到床上,头顶暖黄的灯光照映在她赤裸的皮肤上,漂亮得好像一幅油画。
    她用手臂挡住眼睛,她知道将要做的事,并没有躲,也没有力气躲,只是觉得被他这样看着有些难为情。
    “可以关灯吗…”
    她听见一声笑,而后屋内又暗了下来,清冷的月光又从窗帘的空隙跑进来,带来微弱的光线。
    纪月这才拿开手臂,但下一秒又被男人牵住,把她拉起坐到了床边。
    徐既明比她高上许多,纪月这样坐着,他的性器刚好对着她的脸。离得太近,纪月甚至能感受到那里的热意。
    她侧开脸,露出修长的脖颈,徐既明喉结一滚,虎口掐住她下巴抬了起来。
    她的眼睛还是湿润的,唇瓣也是肿的。
    当下的男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好想让她口交,让她从上面的嘴巴一步步往下沾染着自己的气息。但徐既明也知道,第一次不能让纪月太抗拒,他只能暂时压下这个念头。
    徐既明放开纪月,又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两盒套子。他到的第一天就看见了抽屉里面的各种用具,谢存之倒是准备得齐全,只是徐既明没他那个癖好,而且相比起一些玩具,徐既明还是更想让纪月是因为他而高潮。
    他随意拆开了一盒套子,拿出一张后又牵着纪月的手。
    “宝宝,教你戴套。”
    纪月被他的手带着碰到那又滑又薄的东西时,呼吸都紧了,他刚才…教她蹭那东西,现在又说教她…给那东西戴套…
    他怎么做到总是用这么正经的语气去教她做这些却一点都不正经的事。
    纪月全程闭着眼,徐既明也没逼她睁开。反倒是因为闭着眼,纪月更能感受到那根性器已经急不可耐地一直跳动着。
    像是自己身体与它的感应,纪月觉得自己下面又流出了一股温热液体。
    她已经做过心理准备了,可是当徐既明那根东西真正抵着她那里的时候,纪月还是觉得恐慌。
    那根东西真的能放进去吗?
    好痛,穴口被迫张开,龟头刚刚破开那张小孔,都让纪月快丢了呼吸。
    两个人的体型差让第一次性爱变得有些困难。徐既明也被夹得难受,他俯身又去亲她,试图让她转移注意放松下来。
    他舌头缠着她的,纪月被吻得哼唧得开始失魂的时候,徐既明又试着再次插入。
    纪月痛得要叫,声音又被男人的吻卷入腹中。她痛得不注意就咬了一口徐既明的舌头,嘴里的血腥气很快上来。
    徐既明还能分出一缕思绪来想,真像被惹急了的小猫。
    为了不让纪月再乱咬,他掐着她的下颌继续吻,下面的性器也入了一小半,他没急着再往里插,而是又缓缓往外抽出来。
    里面好热,好湿,但仍旧动得艰难。他感觉到纪月里面的软肉十分抗拒着这根东西,正努力把它往外面挤,他每次插入破开那些软肉的时候,身理和心理都有极大的满足感。
    他温柔又强势地占有着她,从里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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