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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未经人事的童男,只观楼序神态,纣嫽便知他精关已松,怕是要泄身了。
    时机未到,她自然不能让他轻易泄阳。
    她捻起银针,以舌舔润,翻身向楼序身侧,一手擒他脖颈,一手沿脊背往下,滑入他双腿之间,在玉囊之后,寻屏翳穴刺入。
    楼序的喉骨在她掌心上下滑移,他仰起颈项,下腹快意被这一针生生扼住,欲根硕胀倍余,色近赤浓,狰狞可怖。
    “令,令主……”
    楼序几乎喘不上气,眼尾勾出一抹动人殷红,睫羽密颤,哀求的凝向她。
    纣嫽松了他颈上的手,抽离银针,置于一侧不用。
    反身来,又安抚的触了触他的右颊:
    “此法乃固精之术,是为阿序补身。”
    楼序神昏意醉,无法分辨她话中真意,只浑身肤红筋涨,在这反复挑弄中失了清明。
    见他额前墨发汗湿淋漓,眼底混沌迷蒙,纣嫽不觉生出几分怜意。
    她轻抚过他齿痕累累的双唇,楼序生了一对饱满的桃心唇,唇峰圆拱而弧度平滑,唇肉盈满,水嫩柔弹。
    她凑近前去,离他不过寸余距离,对着微启的唇缝轻渡一口气。
    兰麝异香直抵灵台,楼序眼底渐渐失焦,只留存她一人身影。
    纣嫽跨坐他膝上,将衣摆向外拂动,寝衣内是光裸一身,她往下去压,便将烙铁似的玉茎纳入滑润腿间。
    春液肆流的穴户甫一贴紧阳物,就生出绞缠饥渴之欲,径内肉壁抽缩,让纣嫽都觉出两分痛感。
    那是渴阳之症,因她未进精元太久所致。
    纣嫽几番调息,才把焦灼之意压下,让腰肢腾挪,在玉茎上轻蹭刮擦,将水液涂抹茎身,彻底润泽。
    楼序双目空茫,一时忘却主仆之分,捏紧她纤腰摁下,二人双双倒在床榻之上。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纣嫽又将他一身精血压至窒满,他这一团欲气无处发泄,只莽撞的往她腿心嫩穴撞去。
    但,纣嫽已将穴口封闭。
    今日她取元阳,却并不打算让楼序入穴,因她此间无法吞入太多精元,若满溢而出,太过浪费。
    是以她将他精元稳固,留存一半,余下的待下回再取,若让他入穴,纣嫽生怕自己难以控制,这才有了此法。
    楼序把身伏下,胡乱的用玉茎戳、挑,在粉润穴缝间以肉棱刮摸涂拭,偏不得其门而入,急的额际青筋绽绽,薄汗湿背。
    纣嫽轻按住他肩,诱道:
    “阿序随我来。”
    她用手牵引他,玉茎卡入腿间,抵在圆鼓蚌口之上,那牝户瓣肥肉嫩,玉珠上缀,光洁无毛,唯有一条穴缝细细紧阖,又唤作一线天。
    其实这并非纣嫽原本模样,修习术法后,牝户日益收拢,毛发脱落,自然就成了如今的形态。
    秘术内言明,法至三成,可成易穴之法,即一穴分而为二,能使双龙同戏珠,而大孔(菊门)乃通人秽之处,万不可用。
    纣嫽本也对此处之欢无甚兴致,如此一来,倒叫她轻便不少。
    楼序忍的辛苦,心性仍乖巧顺从,听她所言,将玉茎挤入穴缝中,由那瓣肉包裹肉冠,玉珠凸硬,刮在冠头肉孔上,叫两人俱是快意喟叹,腰酥体软。
    欲根铃口泌出清液,涌如浆酪又剔透稠粘,把穴间涂抹的湿漉晶莹,滑动时扯出银丝几缕,蹭及腰腹肌廓。
    他浑然未觉,肩胛弯拱,遮的纣嫽都看不清床顶帐幔,唯有他身上热意氤氲,似血滚沸,灼出淡涩果香。
    人有体味,男子犹甚女子。若不熏香,寻常人只能嗅出脂油之味。
    如肾水不足之人,精气污浊之人,纵欲无度之人,皆有腐臭腥糜。
    而纣嫽五感敏锐,童男气味洁净,身子更似其人,她倒未曾想过,瞧上去内敛沉稳的楼序,竟带点香橼清新。
    她微分了双腿,膝弯夹紧他窄腰,使玉茎嵌入更深,如割蚌取珠,重撞在酸软处,冠口研磨,几乎要顶入穴洞。
    然楼序才初初推入半个肉冠,便觉撞在一团软膜上,无论如何使力,都不得寸进。
    穴洞又极紧,绞住茎头,咬嘬吸附,让他双腿都颤栗不止,几欲癫狂。
    他修长五指深压入纣嫽软腰,留下深色红痕:
    “令主……令主……”
    为何,为何不能给他一个痛快?
    有了今日,才知过往磋磨皆是过眼烟云,楼序情愿纣嫽对他行鞭笞责罚,也好过现下全身悬吊在半空,进不去,出不来,无止无尽。
    殊不知这才是纣嫽的目的。
    今日一过,想必下回,得是他来求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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