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安。”
“嗯？”
陈宁安被她抱着，瘫在床上，软的像只鱼，看着倒是比之前要乖巧的多。
“你之前污蔑我的话，还记得吗？”
“啊？拜托向妍乔，我什么时候污蔑过你，你可不能乱扣帽子啊！”
向妍乔揽住少女的腰，饶有兴致的捏了捏，陈宁安哼哼唧唧的，不舒服的躲闪着：“干嘛啦，把我当玩具啊？”
“是啊，但别人的玩具可能会坏，我的不会。”
“噗，向妍乔，你有病吧哈哈哈……”
陈宁安被逗笑了，她原本觉得，向妍乔这种老古板不会开玩笑。
“嗯哼，我有病。”
“啊？”
“相思病。”
“神经病啊哈哈哈哈哈……”
看着向妍乔一本正经的说着土味情话，陈宁安笑的前仰后合，笑痛了肚子，瘫在向妍乔腿上，还要向妍乔帮忙揉，真像只小猫了。
向妍乔眼眸弯弯，一边帮她揉着肚子，引导似的说：
“你猜猜看，你说了什么污蔑我的话？”
“猜不到，都是你污蔑我，哪有我污蔑你的。”
陈宁安决定倒打一耙，反正就算是有，她也绝不承认。
“你说，我摸了抱了亲了，还做了。”
陈宁安的耳朵立刻充血变红，她恼怒的撇过头：“说这个干嘛啦！我又不是故意的，还不是看你嘴硬……”
“现在我抱了。”
向妍乔半揽着陈宁安，声音轻轻的：“亲了。”
她又轻啄了一口陈宁安。
“摸了。”
她的手指顺着陈宁安的脸颊向下，从唇间，脖子，到锁骨，停留在衣领半开的胸口，她碰触着陈宁安那逐渐泛红的肌肤，陈宁安屏住了呼吸，她好像明白了她要做什么，手心紧张的直冒汗，声音带了点颤音：“向，向妍乔，你，不会是要……我我还没准备好，我……”
向妍乔笑着捋了捋她的发丝，鼻尖贴在她的鼻梁上蹭着，另一只手解着她的衣服扣子，一边解一边哄着：“宁安，我不会的，真的，我不会的，我又不是禽兽。”
“你是！你明明就是！向妍乔你别唔嗯……”
陈宁安话没有说完，唇就已经被堵住了，她呜呜着，手抓皱了向妍乔的衣襟，脆弱的好像一张纸，又倔强的像在狂风中摇曳的树枝。
向妍乔觉得，她是个混蛋，她明知道她们之间的差距，她知道，也许陈宁安对她现在只是依赖，但还是义无反顾的坠入这张剪不清理还乱的网。
她有点迷醉了，沉沦了，她很享受陈宁安带给她那安心的感觉，所以，身为年长者的她，沉沦是错误的吗？不守规矩是错的吗？她看不清现在她在做什么，但她很快乐。
“放松……嘘，我不会做到最后的，相信我，好吗？”
“……这，这算什么！我才不怕！倒是你，你不会就说不会，我不会嘲笑你的。”
陈宁安抿着唇，明明很紧张，紧绷着身子，呼吸也轻了，但还是一样的嘴硬。
“是吗，那我还得谢谢你？”
向妍乔没有生气，她总会让这丫头知道嘴硬的后果的，又不急在一时。
上衣解的差不多，陈宁安基本上是个半裸的了，她不大舒服的紧缩着，总觉得向妍乔的眼神赤裸裸的，像是要把她烧个洞出来。
“干嘛啊，没，没见过美女？”
“见过，现在，裸着的，我也见过了。”
“向妍乔！你怎么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种话的！”
“哪种话？陈宁安，你是说，美女，还是，裸着的美女……”
陈宁安有点坐不住了，她觉得自己像掉进了狼窝，可明明她才是那个狼啊！向妍乔就应该是个小白兔，乖乖被她吃才对。
她有些恼怒地去扒拉向妍乔的衣服，她总得找回场子，向妍乔却笑了：“会吗？我教你。”
她把陈宁安压回到床上，手指顺着锁骨滑到了少女胸前的那两点起伏，红得炽烈，火热，悄悄的立了起来，在她的掌心任她蹂躏。陈宁安不敢随便动弹，她怕弄伤向妍乔，只能咬牙瞪向她：“禽兽！”
“是是，我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现在，我可以吻你吗？”
“……”
陈宁安不知道该回答可以，还是不可以，她心里是想回答可以的，但面子上又过不去，别扭的嗯哼着点了下头，向妍乔弯弯唇角，俯下身，陈宁安感到那抹湿热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接着往下挪移，向妍乔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过她隆起乳房上的红豆，又痒又湿，掀起一阵阵奇妙的舒爽感，在向妍乔的唇瓣远离后陈宁安又有一点空虚涌上心头，接着就是微凉的湿冷，但向妍乔不会让她等。
她一只手继续握着乳首，微微拨弄那一点红，吻着陈宁安的侧腰，用长期握笔打字，带着粗茧的指腹向下滑着。
陈宁安的肚腹很软，摸起来又暖，又很细，握起来……好像一下就能掐断。
“我没给你钱吗，你好瘦啊，陈宁安，是没好好吃饭？”
陈宁安像是被戳破了心事，嗯嗯啊啊的不说话，似乎是想借着她带给她的快感去躲避些什么。
“不说话吗，陈～宁～安，你在隐瞒什么？”
向妍乔似乎是带有情趣的调笑，但似乎又有点恼火。
“嗯哼……哈……跟你有什么关系……给我的，就，就是给我了……想怎么花……是……哈……是我的自由……”
陈宁安绷紧了身子，向妍乔的手指继续向下，已经扯开了她的内裤，她的穴口已经不知不觉的在吐着水，向妍乔只是把指尖放在那里不轻不重的按压摩挲着，阴唇就已经贪婪的把她的手指吸吮进去。
“跟我没关系吗？那你说说看，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答应了你，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是我金主，嘶……”
向妍乔用牙齿在她的乳珠上研磨了一下，用膝盖抵住放在阴唇上的食指，要进不进的样子，粘黏的液体顺着手指滴落在床单上，陈宁安吃痛地呜咽一声。
“错了，重、新、说。”
“……炮，炮友。”
“陈、宁、安！你要气死我吗？”
向妍乔气极了，用手扣住陈宁安的两只手，随手抽了放在床单旁边的薄毛巾系了个扣把她的两只手绑在床柱子上，陈宁安这时候才有些怕了，她不能挪动一步，被向妍乔控制的死死的，她吓得带点哭腔的诉苦：
“你不是说不做到最后一步吗？你骗小孩啊！”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向妍乔长长的微卷发丝垂下来，扫着陈宁安胸前的那两点凸起，很痒，又有一点刺痛，发丝间的香气钻入陈宁安的鼻腔，她觉得，她的所有都要被向妍乔侵占，变成向妍乔的形状。
向妍乔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像在抚慰一只暴躁的小猫，然后指尖继续在她穴口周边转圈，但始终没有进去，一种奇怪的又空虚，又麻痒的感觉，迫使陈宁安流下眼泪，她觉得这样实在狼狈极了，又很没有面子，对她来说，面子都是很重要的，跟钱一样重要。
“你想听什么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啊，你要报复我，别用这种方式行不行……我难受，向妍乔。”
“你是在向我撒娇吗？”
向妍乔没有回答她，反倒是抛出了另一个问号，陈宁安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
“陈宁安。”
向妍乔叹了口气，她其实看不懂陈宁安，表白也好，亲吻也罢，陈宁安其实连一个明确的表示都没有给她，只有她稀里糊涂的落入这个少女的陷阱，心甘情愿的，无法自拔的爱上了她。
是啊，她们亲过，抱过，现在甚至要做，但那又怎么样呢……她还是觉得自己在飘着，没有实感，像好多年前那个粘稠，阴郁的雨夜，她失去了她的家，然后就再也没有归处。
“我承认，我不把你当妹妹，你说我们都有家了，那我们是以什么身份建立这个家呢……我，我不懂，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我……”
“我爱你，向妍乔。”
“什么？”
“我说，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向妍乔，不是同情，不是依赖，我爱你，是想亲吻你，拥抱你，不论风雨飘摇还是荣华富贵都想和你一起的那种，是，恋人的那种。”
陈宁安第一次说了实话，既没有怼人，也没有嘴硬，因为她意识到，眼前这人是多么脆弱，多么需要她的拥抱和肯定。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懂呢？
滴答……滴答……
点点温热化在陈宁安的锁骨中，是向妍乔的泪。
“你，你别哭啊，我最讨厌你哭了，昨天我就已经领教过了，别哭了，丑死了，能不能有点成熟女性的样子？”
向妍乔听到后面那句话又被气笑了，她捏捏陈宁安的脸：“可以啊，试试？”
向妍乔捧住陈宁安的脸，虔诚的吻了上去，陈宁安被欺负的眼尾微红，呜呜的说不出话，一吻作罢，陈宁安感觉嘴唇都快被亲肿了，她不安的夹着双腿摩挲着，那股陌生的麻痒感依旧在刺激着她，她有点迷离了。
“别怕……我说话算话，别怕。”
向妍乔以为她是怕了，拍着她的背脊安慰她，然后膝盖处的布料上下磨着少女粉嫩的阴唇，陈宁安喘息着，那股麻痒有所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但内里还是很空虚。
“我不怕……向妍乔，你已经做了禽兽了，不能当到底吗？”
“不能。”
向妍乔摇了摇头，把手抽了回去，陈宁安一时间觉得牙有点痒，很想咬点什么，所以她就这么做了，她咬了向妍乔的手指一口，并不重，只留下浅浅一个印子。
“你是小狗吗？”
向妍乔也不生气，有些好笑的问她。
“谁让你……偏要当什么君子。”
向妍乔笑了，陈宁安觉得，向妍乔的眉眼真的很适合笑，眼角弯弯的，像个月牙，嘴角勾起来时又很温暖，不像刚认识时那样的性冷淡木头样，又拽又讨厌。
“好了，别闹了，我带你洗澡？”
“你这洗澡……正经吗？”
“我看是你不正经，你知道浴室在哪吧？自己去洗。”
“哦……不解风情，向妍乔，你个木头。”
向妍乔把她的手解开，陈宁安郁闷的抱着浴巾去洗澡，她觉得她今晚是睡不着了，哪有人做一半的啊，还君子，狗熊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