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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北北这一局棋走的好啊,可是却把自己置于了险地之中,沐正德仔细分析了沐寂北现在所处的局势,柳家因为一子一女陷入险境,又怕自己与皇帝结成同盟,所以应该会想要劫持走沐寂北,以此要挟自己,帮着柳家摆脱这场危难,而皇帝同样怕自己受到威胁,怕是要隐蔽的除掉沐寂北,嫁祸给柳家,让沐正德没有后顾之忧!
    “好了,你们都先回去吧,这件事朕需要考虑一二,再做定夺!”皇帝的口气不善,似乎要仔细分析下如今的局势,从中捞取最大的利益。
    沐正德和赵于江两人并排而出,看着满头大汗的柳知园,开口调侃道:“柳大人,怎么样?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
    柳知园心中气恼,却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府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沐正德,你别得意!小心了你那宝贝女儿的命!”
    沐正德笑的奸诈:“柳大人,啊不,柳尚书?你还是先忧心忧心自己吧,我听说尚书大人正准备退下,请皇帝把这吏部尚书的位置转交给你呢!”
    原来柳家的老爷子一直官居吏部尚书,可是近年来身体并不如意,打算将这个位置给自己的儿子,并且向皇帝递交了归隐的奏折,只是皇帝哪里肯让这等重要的职位一直把持在敌人的手中,迟迟不肯批准,反而一直在物色人选,打算找机会让自己的人替下吏部尚书一职。
    不过柳知园有柳老爷子的保驾护航,这吏部尚书一职就快成了囊中之物,不过照着今日这件事的情形来看,怕是正好给了皇帝一个好借口,名正言顺的撤掉他,换上自己的人,任是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另一边,天牢门前。
    “多谢沐小姐帮了在下一个大忙,来日若有需要沐小姐尽管开口。”白竹遣退了众人,独自对着这个惹人怜爱的女子开口,眼中的精光时不时的闪烁。
    “白大哥实在是太客气了,今日若不是白大哥帮忙,事情哪里会这么顺利,倒是我要多谢白大哥信任才是!”沐寂北一双黑眸中满满都是感激,可往深处看却似乎又什么也没有。
    “如此,在下便先告退了,此地不宜久留,沐小姐也还是早些离开的好。”白竹再次开口。
    “多谢白大哥担心,就在此别过。”沐寂北也不愿意再多客套,本来就是互惠互利的事,说的多了,反倒是显得矫情。
    “小姐,赵鸾镜真的死了吗?”青瓷已经换回了一身宫装,亦步亦趋的跟在沐寂北身旁。
    沐寂北极有深意的看了眼青瓷,粉嫩的唇畔微张“你说呢?”
    “小姐给赵鸾镜的字条上写了什么?”青瓷忍不住开口。
    “置之死地而后生!”沐寂北目光坚毅,看向前方。
    置之死地而后生,因着宫门前的口角,便让沐寂北察觉到赵鸾镜有性命之忧,柳家必然会派人暗杀赵鸾镜,继而嫁祸给自己。
    所以沐寂北便派去了白鹭,只是白鹭一己之力是根本无法保证赵鸾镜的安全,就算是防的了一时,也防不了一世,总会有松懈的时候,让柳家的人得手。
    所以不如反其道而行,沐寂北让白鹭也做暗杀者的打扮,在察觉到真正的杀手动手之前,先暗中解决掉一个杀手,混入其中,而后抢先一步,将匕首插入赵鸾镜的胸前,找准胸腔处的空隙,避开心脏,又提前安排好与赵家交好的御医接应。
    旁的杀手见此也只会以为白鹭不过是想抢着立功罢了,即便有人一时迷惑,却也不会在短时间内想到什么,而这就造成了足够的契机。
    而因着这次重伤,许是能将赵鸾镜送出宫去,逃过宫妃一劫,成全了她和那青梅竹马,所以,这一刀却是赵鸾镜必须要受的!
    至于柳梦,那真的是很抱歉了,估计柳知园此刻正忙着解救自己的儿子,为柳家开罪,根本就忘记了那个还在牢中享受着美好生活的柳家大小姐,而皇帝必然不会希望柳梦真的成为自己的后妃,等到赵鸾镜醒来,一定会坐实了柳梦谋杀的罪名,也难逃一死。
    沐寂北带着青瓷回到宝琅阁,青瓷也没有再开口询问,沐寂北则是借着这沉静的氛围分析着当前的局势。
    现如今,沐正德需要站到皇帝一队,不管是暂时的还是长久的,至少目前是需要如此,否则她所做的这些便成了无用功,不过柳家树大根深,这次柳旺和柳梦应该都难逃一死,而柳知园应该无法继续吏部尚书一职,若不被斩首,也应该会被发配流放。
    到时皇帝再准了柳老爷子的归隐申请,柳家的势力一下子就卸下了一大半。
    思绪清晰,沐寂北立即提笔,纤秀的字体却处处蕴含着不可抨击的劲道,寥寥数语,便交代好了要沐正德接下来所做的事。
    “白寒,将这个给沐正德送去。”沐寂北将笔迹微干的信纸再次递给了被自己喊出来的男子,而后继续坐在椅子上不知想些什么。
    白寒轻轻扫过这个娇小的女子,经过今日的一系列事,让她对这个柔软温润的女子多了几分认识,他才懂得,那份柔软才是世界上最刚强的外衣,比起钢筋铁骨,才更加是刀枪不入,那份温润,不过是最好的面具,比起尖锐的锋芒毕露,才更加慑人无形。
    沐寂北似乎也不惧白寒的打量,白鹭还在赵鸾镜那里,只能让白寒送消息出去了,微微将目光略过在白寒的身上,不作停留,白寒得到命令后则是一闪而逝,快的没有踪影。
    沐寂北的眉头皱的很沉,却是在思量帝王的心思,这是一场赌局,帝王做事向来很绝,怕是要借着这个机会杀掉自己,嫁祸给柳家,积深相府和柳家的仇恨,让沐正德彻底的忠于自己。
    不出半柱香的时间,门外便传来了丫鬟的声音“沐小姐,伍贵妃娘娘要见你。”
    “知道了。”沐寂北微微蹙眉,能动手这么快的,便只有皇帝了,不过柳老爷子应该不会任由皇帝将这屎盆子扣在柳家头上,必然会出手阻拦,自己只要挺过这个时间差就好。
    沐寂北推开房门,袭来丝丝冷意,门外一身大紫色袄袍的太监正弓着身子等着,丝毫没有因为沐寂北的身份有所怠慢。
    “沐小姐,这边请。”那太监捏着兰花指,说话的声音有些尖细,不动声色的打量了沐寂北一番后,便在前面引路。
    青瓷跟在沐寂北身后,冷眼谨慎的打量着四周,仿佛这皇宫之中尽是些豺狼虎豹。
    “不知贵妃娘娘深夜传召所为何事?”沐寂北明知这是皇帝派来的人,还是试探着开口。
    “这主子的事,奴才哪敢妄加揣测,沐小姐去了便知道了。”那太监的嘴倒是也严实,不肯多说。
    沐寂北索性不再开口,心中却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估计着在这条去的路上就会有人动手,可偏生即便是知道还不能不去,否则便是抗旨不尊,虽然不是圣旨,但也够着自己喝上一壶,所以这是一场豪赌。
    走了小半柱香的时间,穿过了无数的门庭回廊,那公公把两人领到了极为偏僻的一角,道路的左侧假山嶙峋,又侧则是一座极其惊悚的院子。
    沐寂北抬头打量了一眼那座院子,院子上的牌匾破破烂烂,斜斜的挂着,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已经看不出写的是什么字迹。
    因着极静,偶尔还能听见院子里发出渗人的尖叫,女子的哀嚎,啼哭,在夜空中声声回荡,不由得让人毛骨悚然!
    ------题外话------
    那个啥,终于历尽艰辛的上架了,这么晚才更,很抱歉哈~
    男猪脚貌似明天就粗来了~也不晓得乃们是否稀饭,鸭梨山大~暗恋偶的娃子们都粗来呀,让偶调戏调戏,报个三围果照啥滴咩~
    正文第四十四章幽冥院主
    院子里面似乎有着几处的灯光,或明或暗,闪烁不断,更加让人觉得这是个诡异的地方。
    前面带路的公公见着沐寂北打量着身侧的院子,开口道了句“那是幽冥院。”便也不再多话,只管带路。
    沐寂北再次扫了眼那阴森森的院子,也不多问。
    突然,众多黑衣人从天而降,个个手持明晃晃的大刀,青瓷一下子挡在了沐寂北面前。
    很快,便有人冲了上来,意图杀了沐寂北,刀刀狠辣,毫不留情。
    沐寂北双眸微眯,是皇帝的人!随即便同青瓷背对背应付起这些杀手,小小的身子一瞬间积蓄满力量,周身萦绕着一股戾气。
    黑衣人呈圆圈型,将两人包围在中心,不断缩小,靠近,沐寂北同青瓷迅速分开,主动出击,沐寂北拔下头上的一根金钗,一手拿住黑衣人的一只手腕,趁着这一息之间,另一只手将那金钗生生插入黑衣人的咽喉。
    鲜血溅了沐寂北满脸,诡异狰狞,不过她到底是用这种危险的方式夺了一把刀。
    没有内力,应付起这些一流高手着实费力,心中不由得自嘲道,皇帝真是太看得起她了,竟然出动这么精锐。
    另一方面,沐寂北却在盘算着,柳家的人怎么差这么多,这么久还没到,只有救下自己,卖给沐正德一个人情,沐正德才有可能不再趁着柳家势落予以打击,甚至不会同皇帝结成同盟,柳家的损失才会减少。
    沐寂北依靠着刁钻狠毒的角度,以及剑走偏锋的决绝,竟然也以这具没有内力的破身子,杀了三个高手。
    回头看看,青瓷为了保护沐寂北,将众多高手招揽了过去,成了众多黑衣人包围的对象,沐寂北避开身侧的黑衣人,转战到青瓷身边,看着青瓷的身上添了不少的伤,沐寂北眸色很沉,她没有觉得愧疚,她就是个疯子,她一直都知道这是一场生死的较量,却依旧不惜拉着青瓷来陪,她真的不想一个人活着,活着死。
    “青瓷,走!”沐寂北身上也受了些轻伤,不过她明白,若是再拖下去,根本没有活路,她到底是小看了帝王,柳家的人竟然甚至没有机会出现,她可没有忽略,为了将嫁祸的戏码做足,着她们来的那个太监已经身首异处了。
    青瓷手中的剑舞的虎虎生风,将沐寂北护的牢牢的,两人寻着突破口,却发现只有挨着那诡异院子的一端最为薄弱,对视一眼,便打算从那里退去,只是不知那院子到底是何处。
    青瓷负责打开缺口,沐寂北则是因着身子较弱,负责掩护。
    可就在缺口打开的一瞬间,沐寂北本能的察觉到危险,抬眼看去,假山之上竟然有一名太监,手上正拉开着一把弯弓,上面搭着两柄利箭,箭头上闪烁着蓝光,似乎是淬了毒,分指向她和青瓷。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势如破竹,直冲着沐寂北和青瓷射来,沐寂北挥刀打飞了射向青瓷的箭,另一只箭却‘噗嗤’一声没入了沐寂北的前胸。
    “小姐!”青瓷一把将刀飞出,直接刺穿了那放箭的太监,寂北却拖着她快速闪进了那落魄的院子。
    而那些杀手也不知是在忌惮甚么,面面相觑后,然而没有一个人追进去,为首的人缓缓开口“撤!”
    然而就在黑衣人转身的时候,院子的围墙上却站满了一排鬼魅般的人物,人人都带着张鬼脸面具,居高临下。
    “快撤!”那些杀手不由得有些大惊失色,纷纷想要跑开。
    而那群鬼魅却是一瞬间纷纷飞下墙头,将这群在幽冥院门口打杀的人一瞬间屠戮殆尽!对,力量悬殊,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那箭上的毒,沐寂北只觉得周遭的一切似乎渐渐被放慢,感官也都不再灵敏,拉着青瓷摸索着前行。
    折断箭杆,随手扔在了地上,沐寂北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环境,这院子越往里走竟然越是繁华,灯火阑珊都隐匿在了那破败的外表之下,只不过依旧阴森的吓人。
    从开着的窗子看过去,似乎许多屋子里都关了不少人,似乎是些疯了的女子,颇有些像冷宫,只是不同的是,这里的疯子却都很乖,没人在这沉寂的月色中发出声响。即便是偶尔出声,也立即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嘴,躲在墙角,转过看向另一面,却是一些血肉模糊的男人,几乎都被高高吊起,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断臂残肢,十分血腥。
    “小姐,你的伤…”青瓷虽然也很惊悚这里的场景,却依旧放心不下沐寂北的伤,伤口处已经渐渐乌黑,看得出中毒匪浅。
    沐寂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座院子必然有它的恐怖之处,否则那些杀人如麻的杀手怎么没有追进来,看来是才出虎穴又如狼窝。
    突然,极静的院子中响起了脚步声,沐寂北带着青瓷迅速躲进了正前方的房间。
    这房间极尽奢华,可时间紧迫,只好拉着青瓷快速的躲到一只一人多高的青花汝窑瓷瓶之后。
    借着明暗的灯火,沐寂北打量起这奢华的房间,白玉铺成的地面带来丝丝寒意,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卧龙盘旋,青瓦打磨而成的墙板上刻着一片片精致的浮雕,每隔上几步便有一盏嵌入墙壁的水晶灯,实在是极尽奢华。
    一根根笔直的红色柱子上缠绕着栩栩如生的金龙,与墙壁上冲天的凤凰遥相呼应。水晶玉璧为灯,云母珍珠为帘,六尺宽的沉香木软榻斜斜的放在正中,上面铺叠着的是雪白的狐皮貂裘,榻上设着一方长枕,长枕上是无数织成网状的方型冰玉。
    沐寂北再抬头看看房顶,心更是沉了下来。
    大殿顶上悬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沐寂北皱了皱眉头,金银在这里已经成了最廉价之物,看看这白玉面铺成的地上竟然内嵌着各种宝石,沐寂北便知道,自己似乎无意间窥探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从门前匆匆而进的人正是殷玖笙,沐寂北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屏住呼吸,忍着胸口的疼痛,看着身着银灰色绣着巨蟒华服的殷玖笙,转过头来,带着丝疑惑。
    青瓷一面忧心着沐寂北的伤势,一面却也知道现在处境不妙。遂即也是默不作声,生怕给自家小姐带来一丝麻烦。
    “哥,为什么你不肯答应,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殷玖笙满脸严肃,对着背对着自己的男子开口。
    从背影看,那男子身形修长,宽肩窄臀,整个脊背挺拔有力,周身气息沉稳,带着莫名的凌厉和残忍。
    “你是想要教我怎样做?”男子嗓音低沉,如千年雪山上的寒潭,没由来的让人心一沉。
    沐寂北没有再回头去看着殷玖笙和那个男子,只是背靠着汝窑瓷瓶听着两人的对话,藏身于此,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黑色华袍男子的满身戾气,仿佛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样,而比起戾气更多的是一种死寂,仿佛即便是泰山压顶也很难让他有所动容,同他相比,本是优秀的殷玖笙却俨然成了温室的花朵,再没有什么可比性,殷玖笙管他叫哥,那么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沐寂北皱了皱眉,因着疼痛,额头上的冷汗渐渐流了下来,西罗的前几位皇子中似乎没有人的气场能与他相配,而这个男子又居住在这里,那便表明他的身份无法公开。
    沐寂北的喘息渐渐加重,为了克制这强烈的晕眩感,咬破了自己的双唇。
    殷玖笙看着那挺拔的背影,落寞而桀骜,不由得一阵心酸,这个男人撑起了他的天空,自己却只能深藏于此,殷玖笙想了想,想要再开口说些什么,可那男子却不领情,薄唇微启,只吐出了一个字“滚。”
    没有怒气,没有感情,什么也没有,只是阐述着一个不容抗拒的事实,那天生的威严让人不得不低头臣服!
    “哥!”殷玖笙有些急了,却不敢上前触碰那男子,男子似乎失了耐心,言语狠戾,“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殷玖笙有些执拗的站在那里,依旧不肯离开,那男子却转过身来,一双狭长的眼带着杀意,审视的看着面前的殷玖笙,一把利剑随之架在了殷玖笙的脖子上,带着丝嘲讽“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沐寂北正巧回头,瞧见男子的样貌,瞳孔却骤然放大,虽然看不真切,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和殷玖笙竟然是双生子!那就难怪有人要呆在这种地方了!
    在这片大陆上,周昊大帝曾经一统了天下,百姓们安居乐业,即将开始一个繁华盛世,可是周昊帝的妻子,也就是当时的皇后,怀胎十月,却产下了一对双生子,本也没什么,可是等到皇帝传位时却出现了问题,皇帝将皇位传给了性子较为温善的长子,可没想到次子却不甘于此,暗中设计谋杀长子,取而代之。
    而当时的长子得人相助,避之一隅,拉拢朝臣,积聚力量,势必要夺回皇位,这样一来,刚刚统一的大陆便再次陷入了纷争,而次子残忍,生性多疑,屠杀了无数的朝臣,一时间血流成河,民不聊生。
    也因此,诸侯四起,百姓们揭竿而起,本该太平盛世的天下却进入了战争最多的血腥时代,那时的尸体堆积如山,血流成河,每当百姓们提起那对双生子,都咒骂不止,而那次子更是让人闻之变色,连孩童听之都会放声啼哭。
    也因此,双生子一直被视为不详的征兆,认为只有犯了错的人受到神的惩罚,才会降临到她的孩子身上,而两个孩子中,却是有一个是妖魔所化,意图祸乱人间,这在普通人家都无法容忍的事情,在皇室,那更是大逆不道,是永远见不得光的存在!
    自古以来,真命天子只能有一个,怎么会允许有另一个自己存在,况且其一还是魔鬼化身,这是皇族之中万万不能接受的!若是哪个女子产下了双生子,那么便是犯了滔天的罪过,甚至要被处以严厉的刑罚。
    其实沐寂北远远望去的那一眼,只觉得这两人在容貌上六七分相像,许是多年的境遇不同,也有了些许差别,两人身上的气场相差最是明显,殷玖笙虽然天赋绝佳,可是同那男子相比,却生生被比的没有一点气势,也不知是怎样的境遇,才能让男子如此死寂和残忍。
    沐寂北实在太了解萦绕在男子周身的那些气息是什么,那些正是无数人命和鲜血堆积出来的戾气,她不由得扭过头,再不肯看那个男子一眼,就怕因此招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架在殷玖笙脖子上的刀渐渐收拢,殷玖笙的脖子上已经血流如注,男子的神情却是没有一点变化,殷玖笙深深凝视了男子一眼,毫不怀疑他会就此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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