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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是凤鸾让他震怒,更让他不满气怒不已的是百里卿和,他竟然敢不经过他的准许,擅自的就离开了皇宫,将他这个一国之君就那么的晾在一边。
    “皇上息怒!”御书房中伺候在御前的人都胆战心惊的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厉害。他们也是发现了,近段时日皇上喜怒无常,动不动就会无缘无故的发怒,让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苦不堪言,生怕一不小心就搭上了自己的小命来。
    “滚远点,你们这帮狗东西,除了会叫朕息怒之外,还能吐出什么像样的话出来?看你们犯贱的模样,朕就来气,滚出去,马上给朕滚出去!小心朕将你们扔进油锅里滚炸一遍,瞧着真是犯贱的很!”
    气怒难耐的楚风然上前去狠狠的踹了靠近他跪着的人几脚,还不解气的死命的在那几个人的身上狠狠的踹着,好一会儿之后,才像是消了气一般,阴毒狠辣且不耐烦的望着面前跪着的一帮人,嫌弃的大喝道。
    勉强捡回来一条命的人,顿时叩谢了一声,鱼贯而出,生怕走迟了,楚风然一个反口,他们小命不保。
    “一个两个的不让人省心,该死的东西,该死的凤鸾,该死的贱人!”
    让那帮子碍眼的狗奴才滚出去之后,楚风然想想,怒火又被勾了起来,恶狠狠的咒骂道。不只是被凤墨放了鸽子和被百里卿和不放在眼里而动怒,更重要的是,前几日他发现他在去后宫嫔妃那里的时候,竟然发现他不行了。第一次的时候,他还当自己是没那个兴致,也就没在意,即便是心里那个时候像是被猫抓了一般。但第二次,第三次,竟然没有一次可以的时候,楚风然知道坏事了。他想这辈子他都不会忘了昔日在他面前娇羞妩媚的勾引他的那些妃嫔看他的眼神,怀疑中甚至透露着一丝丝的鄙夷,让本就极为在意面子的楚风然甚为的动怒。
    短短十来日,他已经以各种名义处死了知道他不举秘密的多个嫔妃,但即便是这样,他这个皇帝不举的消息却还是像野火一般,几日之间就在后宫之中传递开来。
    后宫中的人面上不说,心里指不定的在如何的嘲笑他,一想到别人可能在他背后嘲笑讽刺他,楚风然恨不得立刻马上去撕了那个人的嘴。
    如果可以的话,楚风然真的很想将那些知道此事的人全部都杀个干净。但是,后宫中的女子并非是普通的女子,大部分都是巩固朝臣的棋子,如果杀了的话,只怕是他更加的难走。前几日杀了那几个女人,已经在前朝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现在绝对是不能再动手了,即便他现在疯狂的希望这般去做。
    “凤鸾不是死了?你现在在此如此的咒骂一个死人,当真是可笑之极呢!”
    百里明兰的声音忽然的响起,楚风然冷冷的扫了过去,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的出现一般,眼底一片阴郁,却又透露着淫邪垂涎之色。
    百里明兰虽然不喜他那赤裸裸的充满了欲念的眼神,却又非常的满足于能引起男人如此反应的自豪之中,故而即便是非常不喜欢,也没有说的原因。
    “你怎么来了?”楚风然一点也不惊讶,虽然和百里卿和不和,可对着百里明兰,他们可是很好的合作关系,加上还是个难得的美人,楚风然心中虽然怒意翻腾,美人在前,到底还是压下了一点点的怒意,耐着性子和她周旋。
    楚风然想要得到百里明兰这只高岭之花,长得漂亮不说,还非常的有能力,让他想起来凤鸾,他当初都能得到凤鸾,现在如何得不到小小的百里家的庶女?
    百里明兰并不知道他心中龌龊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话,恐怕会忍不住杀了他。
    “皇上不觉得咒骂一个死人,且还是一个为皇上打下这万里江山的有功之人,显得有些狼心狗肺吗?”
    楚风然收回心思,听了此话,冷哼一声,阴冷道:“那得她确实是死了才行!朕现在落得如此下场,不都全是拜凤鸾那贱人所赐吗!”
    226死皮赖脸
    百里明兰是何等精明之人,她对楚风然的话惊诧不已,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是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已经死了那么多年的人,如何还能左右南衡?如果说她还活着的话,皇上如此说,明兰也当然相信,可现在,皇上是否有些忧思过度了,产生幻觉了不成?”她可是记着清楚,百里清扬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就是因为凤鸾这个女人,说到底,若非是凤鸾多管闲事,百里清扬也不会到现在都还活的好好的。
    实际上真的只要是百里清扬没有认识凤鸾就会默默无闻的死了吗?不可能!百里明兰怎么会不知道百里清扬的才能,她只是需要一个迁怒的人,百里清扬该死,将他收留在身边,还成就了他现在如此名声的凤鸾更该死。
    百里清扬在追随凤鸾之前,名声已经在外,只不过因为遇到了凤鸾,他心甘情愿的放下外面闯荡出来的名声,甚至是放弃了师父师妹,只为了跟在她身边。如果按照现在凤墨的话来说,实际上不是她为了他做了什么,一直都是百里清扬为她在不断地牺牲着一切,让她心中内疚不已!
    凤墨说过,她可以给与百里清扬任何他想要的,她也能给得起的,唯独只有感情。不爱便就是不爱,让她违背自己的心,给予一个伤害他人,又伤害自己的承诺,她做不到。
    人的心只有一个,只有那么一点大,给了别人,装下了别人,如何还能再强硬的塞进去一个人?
    然而,恰恰百里清扬唯独想要的,却是她给不起的,让人不免有些啼笑皆非!
    百里明兰听说了,百里清扬现在跟在凤墨的身边,果然,姓凤的人是不是都喜欢多管闲事?否则的话,一个凤鸾不够,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凤墨?一个两个的将百里清扬带在身边,好像是他有多么了不起似的。
    “死了?是啊,确实是死了,只不过又活了!你以为朕为何想要见凤墨?还不是那个贱人红杏出墙,背着朕在外面跟了别人。若非是她,朕的南衡岂能落到如今的地步?呵,天下人似乎都忘了,所谓的天下四军,为何被称之为天下四军?那就是因为忠心!可你现在瞧瞧,本该是属于朕的天下四军之一的铩羽骑,现在在什么地方?在大卿,在那贱人的手中,那个贱人竟然利用铩羽骑来攻打朕的南衡。一个小小的大卿,昔日的弱国北流,现在站到了朕的头顶上撒尿,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凤墨……不对,她叫凤鸾,是个朕不要了丢弃了的破鞋。”
    楚风然恶狠狠的怒骂,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激动,将之前就一直胆战心惊的压在心头的秘密全部都向面前心怀不轨的女人说了出来。他已经疯了,根本不管如此惊天秘密如果说了出来,会造成什么样的轰动影像,对他,对凤墨,绝对是没有任何的好处!
    百里明兰惊呆了,她本就觉得凤墨此人不简单,却没想到,竟然是如此……
    百里明兰很难想象,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如何活下来,且还是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全新的身躯,全新的面貌,让人根本无法将她和死了的人联系到一起来。
    也不排除是楚风然的信口开河!百里明兰到底是个理智的人,虽然这个秘密确实是很让她兴奋不已,但她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谁知道是不是楚风然想要利用她的手对付凤墨?百里明兰决定她还得去调查一番,若当真的话……
    “皇上,此话切勿乱说,世人都知凤鸾已死,你如此说,谁能相信?”她妩媚的大眼转了转,然后状似严肃的说道。
    “哼,你也甭拐弯抹角的套朕的话,朕自己说什么,难道还不知道?”楚风然冷笑,他能算计得了当初的凤鸾团团转,这点心机还是有的,百里明兰话锋之中明显的对此事的兴趣,他能不知道?他也看出来了,百里明兰和百里卿和不是一路人,两人虽然是兄妹,但大家族之中,向来亲情凉薄,明争暗斗,也属正常。楚风然上下打量着百里明兰,瞧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再看她明艳亮丽的美艳容颜,他觉得有一团火在心口燃烧,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就想办了百里明兰这个小蹄子。但一想到他现在自己的状况,楚风然的眼底闪过阴郁暗沉的寒芒。该死的……
    “皇上如此说,也太伤明兰的心了,明兰也只是好奇,皇上若是以为明兰心怀不轨的话,大可不说。”欲擒故纵,一向是百里明兰的拿手好戏。
    楚风然见她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不免有些觉得后悔,或许她真的只是好奇!
    “好了,朕也只是随口说说,你莫要当真!”见她还是爱理不理的模样,楚风然妥协道,“好了好了,朕说还不成吗?其实具体的朕也不知道,只是此事却是凤墨亲口的向朕承认的,那个时候她大概还是对朕有情不舍,所以想着对朕坦白,想要让朕决定额内疚,然后回心转意!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当初朕不会,更何况是现在。”为了得到百里明兰的好感,楚风然颠倒黑白的自我夸赞道。
    百里明兰瞪大眼睛,似乎是非常的惊吓,而实际上她确实是惊着了。她觉得这辈子她见到最没脸没皮的人,大概就是楚风然了。虽然她对凤鸾或者凤墨没有什么好感,那也是仅限于百里清扬这件事情上面,抛开百里清扬的事情,她对那个在世人口中津津乐道的女人,是充满了敬佩之意的,毕竟,这个世上,如此女人,当真是少之又少。
    百里明兰真的很想给楚风然一面镜子,让他照照看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德行,到底是从哪来的自信,让他大言不惭的说出如此话来?她想了想在城门前刻意的为难所传出来的声音,她绝对相信,凤墨不是什么善茬。那般惊才绝艳的女子,怎么到了楚风然的口中,就变成了一个死缠难打不知廉耻的低俗贱人了?抛开私人恩怨,她真的很希望凤墨现在立刻来杀了楚风然这个最为不要脸的男人,然而,她向来是一个将私人恩怨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人,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现在她需要楚风然这个男人的身份,作为盟友,他的身份能帮她省了不少事情。
    “皇上现在应该是想要重新的……重新的赢回凤墨的吧?”说此话的时候,百里明兰都觉得有些作呕,她面上不露分毫别样情绪,娇媚浅笑,眼梢微挑,带着一丝丝的勾人在其中,“若是明兰说,能帮到皇上呢……”
    ……
    那厢,百里明兰正在和楚风然商量着阴谋诡计,这厢,凤于九天的院子中却温馨的让人脸红。
    “我都说了我没事!”紧闭的房间中传来凤墨怒斥声,那声音中包含着一分气急败坏,三分羞恼,更是六分的不知所措。
    “我看看!”容洛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
    “看,看什么,你看你脱我衣服做什么?不是在胳膊上?”凤墨的声紧接着高扬起来,期间还夹杂着衣衫的摩擦声。
    半天没了声音,然后他清润缓慢的声音再次的响起,道:“我知道,但我也想知道我没在的这几日,你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痕。我了解你,你总是不知道好好的照顾自己,如果我不看的话,我会不放心。”顿了顿,似乎是凤墨又要说什么,他接着道,“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虽然可能有些把持不住,但你要相信,我会努力的把持住。所以,墨儿,你到底是自己脱呢,还是我帮你脱呢?你也知道,我还得做饭,不然我们今天都没得吃了。”
    “你……你无耻!”
    “我满口的牙齿都还好好的,不相信我给你看!”
    “你给我滚!”
    “好好的我干嘛滚?墨儿你得快些,时辰不早了,你真的不打算吃了?”
    “……”
    “……”
    “有伤吗?有吗?看完了就给我滚出去!”
    “嘭,哐当——”
    转眼之间,容洛便就从里面被推了出来,房门在他的面前哐的一声关了起来,容洛一脸无辜,眼底雾气弥漫,让人瞧不清楚他的想法,说出来的话却依旧气死人不偿命的。
    “该看的,不该看,我哪里没看过?摸都摸过了,还这么害羞,墨儿真是纯情!”
    摸了摸鼻尖,说完这话之后,顿时房里房外都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容洛站在门口一会儿,忽然的袖子一甩,脚下一滑,瞬间就远离了那本该是紧闭的房门。几乎就是在他避开的眨眼功夫,随着一声巨响,无辜的房门就变成了碎木屑。
    “你想死吗?”阴测测声音伴随着凤墨黑的像是锅底的脸出现在门口,她耳尖泛着红,眼中却是熊熊怒火,就差没直接的扑上去撕了他。
    真的,这辈子凤墨觉得她没有这么失态过,先是在青天白日之下的脱了衣服,美其名曰检查身子。一想到刚刚那一双似乎是微凉的手指在她身上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划过,她就可耻的一阵颤栗,最后很没骨气的将人给提出了房间。
    本想着这下子也该消停了吧?可谁知道,他就是站在外面也不消停。
    容洛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摊了摊手,指着碎了一体的门框尸体,不知死活的接着问道:“墨儿今晚的房间是不能睡了,看样子墨儿想要和我睡,却又不好意思张这个口,便就用另外一种较为含蓄的方法告诉我?墨儿该早说的,你我之间何须如此矫情?平白的折了一个上好的门不是?”
    凤墨:“……”她不该跟着他出来的……
    227偷来的日子
    “你是说凤主不见了?不是你跟着凤主的吗?你怎么就将凤主给跟丢了?”
    褚霆空手而归,本该是跟在凤墨的身边,守着她保护她,可是呢,最后带回来的消息也让所有的人都惊得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不见了?好好的大活人怎么可能会突然的不见了踪影?燕歌有些怀疑的望着褚霆,她现在真的是有些怀疑,是不是褚霆这个木头不小心的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凤主。
    “凤主和皇上一起不见了,不关我的事。”褚霆淡淡的解释道。那两个人的武功在他之上,他们要是想走的话,他还能拦得住?况且凤主和皇上只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跑的不见影子,压根就没有给他准备的打算好不好?要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本该是去见楚风然的,最后连楚风然的影子都没见到,真的要怪的话,最应该怪的就是皇上,是他拐走了凤主!
    褚霆属于面冷心热,按照燕歌的话来说,他虽然看似冷冰冰的,实际上却是一个极为温柔的人,只不过,他的温柔也是要看人看事的。
    “皇上?你是说皇上来了?可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燕歌看向北冥,又看向墨谦,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摇头。她顿时就皱起了好看的细眉,嘟囔道:“凤主才来几天?就这么着急的和我们来抢人了?哼!”
    “那现在怎么办?”北冥问道,“抢回来?”
    “你以为你是强盗?你情我愿的事情,你有本事去抢啊!放心,到时候我会买一口精致华丽的棺材,好好的帮你下葬。”找死也不要拖着他们一起,还抢回来,从哪学来的不三不四的想法?凤主和皇上,抱怨归抱怨,谁有胆子去真的干涉?
    “你这女人真是恶毒,竟然诅咒我早死!”北冥大怒道。
    “我恶毒?哈,我这样就叫恶毒了?还是说,你想要让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嗯?”
    “女人还是温柔一点比较好,不然的话真的就是没人要了。”
    “北冥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我活的好好的!”
    “你……”
    墨谦望着两个公鸡见不得蜈蚣的架势,有些无语的抽了抽嘴角,看了眼褚霆明显已经习以为常的神色,他觉得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他不适合插足进去,想了想,决定还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个在他看来的是非之地。
    墨谦已经不再是一个只知道躲在别人后面的小孩子了,现在的他已经成长到了可以独当一面,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像凤墨当初对他说的话,他所要选择走下去的路,也只能选择走下去,一旦做出选择,就没有后退的机会,更没有往回重新走的机会。
    墨流卿,凤墨,同一个人,却又是不同的人!
    从很久之前他就知道,或许,当初的那个傻傻的只知道任人欺负,永远不知道保护自己的长姐,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不在了。现在的这个长姐,是他的姐姐,又不是他的姐姐。最初,他也曾纠结,可后来想想,到底是谁,其实不重要,她真心待他,真心的将他当做她的弟弟,为他铺路,为他打理一切,也活出了属于她的灿烂人生,这样就足够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纠结事情?
    墨谦走到门口,大雪已经停了,难得的,阴沉了大半个月的天儿,现如今也终于舍得放晴。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脸上,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惬意!
    突然,正门的位置传来阵阵的喧嚣声,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争执。
    谁人不知庆城的城主府是不能擅闯的?到底是谁如此大胆?
    墨谦如此想着,脚下也不停的向着正门走去。
    “你说说你年纪轻轻的就记性那么差,日后该怎么办?那么重要的东西能随便的扔吗?”张炳简直是要被百里清扬给气死了,一路上给他惹了不少麻烦不说,现在更是将那么重要的代表他身份的令牌不知道丢哪去了。这下倒是好了,他们人是到了这儿了,却只能站在门口干瞪眼,都没办法进去,这算什么?
    “我带了,只不过是路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一不小心的似乎是遗落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啊!”百里清扬摸遍了全身,就是没有找到那块代表身份的令牌,他也非常的着急,因为那张令牌若是落到了心怀不轨的人的手中,那就糟了。
    “不清楚?这能是不清楚就能解决的了的啊?进不去,怎么去找凤主?谁知道凤主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张炳着急,越着急,惹得百里清扬也是愈发的着急起来。他在铩羽骑中待了多年,自然是非常了解铩羽骑的军规,没有令牌,管你是天王老子,谁也别想进。他说他是百里清扬,又不是谁都认识他。
    “出什么事了?”墨谦此时正好走到门口,面无表情的问道。
    守门的将士一转头,连忙恭敬道:“回墨公子的话,他们要见凤主,只是却无法出示代表身份的令牌。”
    “墨谦!”百里清扬一见到出来的人,顿时心中长吁了口气,好在出来了一个他还算是认识的人,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百里……神医!张老!”或许百里清扬他不是多么的熟悉,但张炳墨谦还是比较的熟悉的。他挥挥手,道:“他是百里清扬,隶属于铩羽骑的军医!”
    有墨谦证明他的身份,自然是不会再有人说什么。
    只是……
    “你们怎么弄成……”墨谦都有些难以启齿,这两个人真的好像是逃难来的,身上的衣服没有一块是好的,简直是让人联想到了碎布块拼成的。加上他们两个黑一块白一块的脸,若非是他有点眼力,鬼才认识他们呢!
    百里清扬自然是听得出来他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饶是他再如何的不在意,也稍稍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汗颜道:“这个……一言难尽,待会儿再说!对了,凤主呢?凤主现在怎么样?”
    “长姐不在,你找她有什么事情?”墨谦与他们并排,一边走一边问道。
    “确实是有些事情,不过和你说也没用,只能是和凤主说。”张炳一路上见到这个摸一摸,见到那个看一看,似乎是对什么都好奇的样子。
    “难道不知道凤主具体去了什么地方了?”百里清扬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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