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端着药碗站在门口,抬起敲门的手蓦的停下,犹豫片刻还是放了下去,“小青。”直接推开门,床上凌乱地堆着被子,桌上放了一张纸条。
法海走过去,碗和木桌发出沉闷的声响。
救命之恩,他日定当以命偿命。
指尖发颤,紧紧将纸条纂入手中,继而松开,皱巴巴的纸条就这么掉在了地上。
这样也好。
小青连夜赶回白府,不敢惊动任何人,一头就扎进了自己的房间。
坐在椅子上,看着发红的内丹,竟然一时有点迷茫。
自己的内丹,竟认了一个和尚?!
小青失魂落魄的坐上桌的时候,白素贞和许仙早已经开始动筷子了。‘
“回来了?”
“嗯。”小青漫不经心地戳着碗里的饭。
“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
白素贞放下筷子,从头到脚打量地把小青打量一番,“我们小青长大了。”
“嗯?”
白素贞不理一脸疑惑的许仙,笑着对小青说,“告诉姐姐,是哪家公子被我家小青一见倾心了?”
“我饱了,姐姐姐夫慢慢吃。”说着便放下筷子离开了。
“还不好意思了。”背后传来白素贞带着笑意的声音。
夜晚,窗外的竹叶磨着窗户沙沙作响,小青一颗心乱七八糟,满心满眼都是这几天与和尚相处的日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真是鬼迷心窍!
小青不停地在床上翻滚,木床不堪重负似的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让小青越发烦躁。
唉。
终于在第一百八十七次叹气之后,小青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小青站在屋子中央,看着熟悉的摆设,情不自禁地抚摸起来,还没来得及感叹,就被拥入一个炙热的怀抱,“你回来了。”来人的心跳声咚咚传入耳中,彷佛连自己的血液都温暖起来。
“我回来了,”小青带着笑转身捧起男人的脸,“你想我了吗?”
“想了,”男人双手狠狠收紧,鼻尖在小青耳后缓慢地摩擦,“它也好想你,”男人身下粗大恶劣地抵着小青脆弱的地方,“你感受到了吗,嗯?”说着滚烫的双唇便含住了她冰凉的耳珠,轻轻撕扯着,滚烫的呼吸打在小青的耳廓里,让人有些微微发抖,“你好凉啊。”男人重重吮吸在小青的脖子上,舌尖在并不明显的血管上来回舔舐,“我好热,你救救我好不好,嗯?”说着一手扶着小青的肩,一手抓住小青的手往自己胸口引着,“来,帮我脱掉。”
“嗯……”小青身体早就濡湿一片,喉咙干裂到有些发紧,“快点脱,”男人凑近她的耳朵,“我就可以快点进入你了。”湿润的舌头便把小青的耳朵品尝了一个遍,然后挑着眉静静观摩着小青给自己脱衣。
纵使自己没有体温,此时此刻却听到自己全身的血液沸腾的声音,白色的衣服应声落地,好看的身体就这么出现在了眼前,小青咽了咽口水。
“真乖,”男人身体稍微离开了些,“现在,到你了。”于是伸手去脱小青薄如蝉翼的纱衣,滚烫的指尖若有似无的刮着胸前的敏感,“嗯……”难耐的扭动,希望男人的动作能快些,再快些,“你扭得真好看,”纱衣终于落在地上,和白色的衣服纠缠在一起,“求你……”小青眸子噙着泪水,快要被这空虚的感觉逼疯了,“如你所愿。”男人轻巧地抬起她的一条腿,猛地一个挺身……
“啊……”小青带着粘腻的声音从梦中惊醒,下面一片汁水淋漓,怔愣了一下,颓然地捂着脸。
完了。
浑浑噩噩挨到月末,这样的梦时不时的都会出现,内容不同,不过无一例外都是那个男人。
“姐,我出去一下。”
“好,注意安全。”白素贞捂着嘴笑着,小青假装没看到白素贞别有深意的眼神,逃一样的离去。
路线很是熟悉,没过多久就来到那个隐匿在树林中的小木屋,竹扉紧紧掩着。
小青轻轻地叹了口气。
轻车熟路地翻过木栅栏,惊讶的发现,院子中圈了个围栏,围栏里有两只兔子,一只嘴里正吃着草,另一只张着嘴看着自己,小青有些好笑,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你还好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只兔子的耳朵好像还抖了抖。
远处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小青一转头隐在了屋顶的藤蔓上。
法海右手提着篮子,左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推开竹扉,径直走到了兔笼前,刚才那只被吓到的兔子蹦跶着去蹭法海的手心,毛茸茸的触感让法海心情大好,“怎么了?”
房顶的小青:……
法海靠得越近,内丹就越烫,小青自己也知道,但,就想看看他。
喂完兔子的法海进了佛堂,没一会就裸着上半身出来了,小青暗叫不好,却还是死命的和自己的内丹对抗着,直到法海拿着木瓢开始往自己身上淋水,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月光如练的夜晚,内丹叫嚣得更加厉害,小青不得不从藤蔓中化出身形,匆忙离去,却被法海发现。
“谁!”法海抓过袈裟随意搭在身上,便朝残影追去。
小青一边压制着躁动得内丹,一边逃跑,额头满是汗水,十分辛苦。法海突然看到青色得背影,皱着眉头停下,站了一会返回了木屋。
小青跑回府中,再次把自己锁在了房间,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小青压抑着的喘气声,内丹的红光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