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自作自受。
小青嘲弄的扯起嘴角，准备去吃饭，却遇上正准备敲门的白素贞，“小青，你回来了？
“嗯。”
看到小青脸色不好，白素贞立刻就明白了，“你找他去了？”
“……嗯。”
“小青，到底是谁！是人类吗？你内丹既然已经……”
“姐姐，”小青闭了闭眼，“别说了。”
“到底怎么回事？”白素贞有些着急，强行将小青逼回房间，关上了门，“告诉姐姐，姐姐想办法！”
“姐……”小青失魂落魄地坐在凳子上，“内丹认主了，它……”小青闭着眼睛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它认了一个和尚。”
“什么？！是法海？！”
“是。”
“你这简直是在作死！内丹寻上常人若能两情相悦，顺利完成双修已实属不易，你还找上了个和尚！”
“姐姐，我是真心的。”小青再睁开眼已是泪水涟涟，“我想和他像你和姐夫那样，我错了吗？”
“小青……”白素贞心疼的搂过小青，抚摸着她的头。
感情这事，怎么会有对错呢？
就这样，小青在府中魂不守舍的过了一月，白素贞看着日渐消瘦的小青，也是叹气连连，却毫无办法。
今夜的月色好像特别好。
法海照例诵完经，推开门便是一室月色，凉薄的月色洒在刚冒出花苞的藤蔓上，显得那么的不近人情。
这一月有余，法海每日都住在这里，连自己也说不上，到底是在干些什么。
真是鬼迷心窍了。
法海摇了摇头，躺上床歇息了，却在迷糊中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不好！
等法海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无法动弹了。门吱嘎一声打开，余光看见门外出现了一个身影，逆着月光辨不清五官，却好似和这如洗月色融为一体，犹如一幅精美的泼墨画。
“和尚，你别恨我。”小青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法海的脸。
根本没有回应，小青的手就顺着法海的领口钻了进去，顺着纹理不徐不疾的轻轻抚摸着，仿佛是要记住这一具身体，法海暗自地咬紧了牙，比常人更低温度地手摸索着进到了禁地。
“唔……”小青已经有些压不住燥热的内丹了，直接脱掉了法海的裤子，粗大的炙热毫无预兆地跳了出来，小青呼吸一窒，随即便握了上去，滑动起来。
待时机差不多了，小青翻身跨坐到了法海身上，温热的液体不小心擦在了身下人的大腿上。这个过程实在说不上美好，小青自己扶着硕大一点点缓慢的吞着，在遇到障碍后，小青咬着牙一口气坐了下去，“啊……”撕裂般的胀痛席卷了整个身体，连嘴唇都微微发白，身下的人也并不好受，额角布满了汗水，忍得十分辛苦。渐渐地，小青得了要领，变换着角度撞向自己的柔软，青衫滑落挂在手臂上，随着动作摇晃着，艳丽的茱萸若隐若现，小青咬着嘴唇死活不肯发出声音，只能听到一两声泄出的吟哦。
体内的东西突然变大，一股滚烫的液体涌向小青，小青难以压制喉头的腥甜，一口鲜血吐在了床沿边，小青虚弱的擦了擦嘴角，缓缓将法海的东西吐了出来，“和尚，对不起，我破了你的童子身，让你此生都无法成仙，你也废了我半生修为，”小青不稳地站起身，“我们算是扯平了吧，那么，此生不复相见了。”小青随意地拢起衣衫，笑着和法海告别，眼中盛满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忽地身形一晃，地上又多了一抹暗色的血迹。
法海望着蹒跚消失的身影皱起了眉头，其实，早在小青扶着自己的东西往下沉的时候，自己便已经破了那药效，是自己放任精元伤了小青。
小青。
翌日，看着这满屋的狼藉，手指微微发抖。
一路失魂落魄的回到法华寺，跪坐在佛像前煎熬着，满眼都是小青嘴角带着血色微笑着和自己告别的样子，滴落的泪水烫着自己心都疼了起来。
“法海。”主持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面前。
“弟子在。”
“你可曾记得当初你一心想遁入空门时，为师所讲？”
“记得。”法海站了起来，看着主持，“师父说我六根未尽，尘缘未了。”
“嗯，”主持转动着手中的佛珠，“所以你不必纠结，你本就不属于我佛门弟子，当年你一心入寺，不过只是为了报妖怪杀父杀母之仇，这么多年，冤仇已了，你又何苦强求？”
法海双手奉上降魔杵，“多谢师父再造之恩，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去吧。”主持接过降魔杵，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