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音:你知道你们做了多久吗?足足两个多星期!两个星期喂!]
[葵音:这神袛的身体就是不一样!持久耐操不松软!]
[滚蛋。]
[葵音:垃圾噢!你敢说你没有很享受?]
[……]
赫淮斯托斯直直的看着栀庚这张漂亮的脸,那湿意的眼角如同含水的香花,在潋滟山水之中含着春.意,散发着致命诱人的香气,引得人忍不住去采撷。
赫淮斯托斯看着,喉结又是一动,不过这次终是克制了再次涌出的欲.念,没有再要栀庚,而是将栀庚抱在了怀里,手掌覆盖在栀庚的脸颊,指腹在栀庚那微红的眼角处轻轻的摩挲、安抚,末了,又在栀庚金色的长发上,一下一下的温柔抚摸。
等栀庚恢复了一些力气后,栀庚却将赫淮斯托斯的手一把拽下来,有些负气的说道:“是你说的我如果待在你身边,就什么都听我的!”
“对。”赫淮斯托斯轻笑。
“那我刚刚让你停下来,你怎么不听?”
“因为你的身体,你的内心却并不如你嘴上说得那样,”赫淮斯托斯几乎是贴着栀庚得颈侧开口,那低沉的嗓音与滚烫的呼吸无不透出一种血气又性感的侵略性:“我是在听你的心。”
叮!
火神赫淮斯托斯―――
好感度+1,目前好感度98。
栀庚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反驳,最后却又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喉咙发出一声讽刺十足的冷哼,然后一直到赫淮斯托斯帮他清理完身体,穿上衣服,抱上软榻后,都没有说话。
事实上,栀庚是有些不懂的,为什么他们做的时候不在软榻上做,而是在石床上,石床那冰冷硬度实在烙得他后背生疼。
似乎是看出了栀庚的疑惑,赫淮斯托斯在腰间随意的围了一条浴巾,然后坐在软榻上,垂下眼眸,对栀庚说道:“因为我是在惩罚你。”
“我要你的记住由我而滋生出的所有感受,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
栀庚冷笑:“赫淮斯托斯,从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能说呢?”
那个外表丑陋的瘸腿赫淮斯托斯与现在这个完全就是两个极端,一个老实木讷、克制又隐忍,另一个则是冷沉肆意、阴郁又狂邪。
“你早就发现了吧,”赫淮斯托斯想到以往发生的种种,“你早就对那个赫淮斯托斯有所怀疑,所以你从来都没有真在信任过那个赫淮斯托斯,哪怕是在已经成了伴侣之后。”
“而对白虎阿纳修斯,你也同样如此。”
栀庚挑了挑眉,语气莫名:“难道不是你有时候故意流露出一丝不属于那个赫淮斯托斯和白虎阿纳修斯该有的一面,才让我有所怀疑的?现在却反过来说我的不信任?”
“是,”赫淮斯托斯并不反驳,“因为只有那样,你才会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才会因为疑虑而更加注意我。”
[葵音:大家都是神袛,怎么能这样互相套路?]
赫淮斯托斯的话让栀庚想起了以往有些时候,他在赫淮斯托斯身上看到的冷然又违和的一面,以及在阿纳修斯那蔚蓝色的眼眸里看到的森冷和狠戾。
也正因为如此,栀庚不管是对那个瘸腿又木讷的赫淮斯托斯,还是对白虎阿纳修斯,才比对其它的神袛更多了几分耐心,更多了几分在意。
以往的种种,看似是他在攻略赫淮斯托斯,然实际上却是,赫淮斯托斯和阿纳修斯也在悄无声息的侵.入他的思想,一点点诱导他思维的拐向。
不管是某些时候故意表现出来的一丝不同寻常,还是那不管他身处于哪里,都能被追踪到的原因――那条红色手链。
想到那个手链,栀庚心中又多了几分思索。
虽然他曾怀疑过那条红色细链定然并非是一条普通的手链,却也没有料到那手链中竟然蕴含着强大的治愈能力。
手链在第一次为他治愈之后,就变成了印着红色火焰的手镯,而那个时候,厄洛斯才真正想要取下他的手镯。
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原因。
栀庚猜测过,这或许是与手链本身有关,在手镯还是手链状态的时候,就连栀庚自己都无从取下,赫淮斯托斯给他戴上的这玩意儿,就如同生了灵性般,顽固的待在他的手腕上。
而那之后,赫淮斯托斯却能轻易的将它取下,这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那玩意儿认主,因为赫淮斯托斯是打造者,是它的创造者,所以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它取下。要么,则是变成手镯状态的手链,本身就可以被任意的取下。
从厄洛斯的前后表现来看,栀庚更倾向于后者。
也就是说,只有手链变成手镯的时候,才能从他的手腕上取下来。而手链是在治愈了他的伤口之后才变的,所以他受伤,然后手链散发出红光治愈他的伤口,这或许就是一个让手链变成手镯的重要契机。
因为神袛本身就蕴含着不同于凡人的强大神力,这是源于神袛的本源力量,这种力量能让神袛在身体受到伤害时,自动愈合。
而在厄洛斯制造出的环境里,神力无法施展,这也就意味着他一旦受伤,将不能再通过本本源神力来自动愈合,这个时候,手链的力量便发挥了出来。
所以厄洛斯制造出幻境,又在幻境中使用幻觉般的神力来模糊阿瑞斯,只不过是为了让他受伤,因为厄洛斯猜到了他会为阿瑞斯挡箭,然后手链会治好他的伤,之后就变成手镯,变成手镯,就能被取下。
不过,这其中,还需要满足一个条件,就是在手链变成手镯之后,需要再等上一段时间,或许是因为要等手链残存的力量完全转化,由雕刻了玫瑰的银色变为火焰印记的黑色。正因为如此,在他的伤口被治愈之后,厄洛斯却还要与他们周旋,只为了能拖延时间。
不得不说,厄洛斯确实是心思缜密。
想来也是,作为原始五大神之一的爱神,能迷惑住人和神袛心神,又怎么可能只是简单的因为好看的外表。
[葵音:但是后来你推开阿多尼斯,自己接下阿瑞斯那嗜血长矛的时候,厄洛斯眼睛都瞪大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因为厄洛斯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在意一个作为人类的阿多尼斯,所以看到我为了救阿多尼斯而被刺中的时候,才会那么惊讶。]
[而且厄洛斯应该也没有料到赫淮斯托斯最后会敢来,我们在幻境里看到的阿纳修斯被众神围攻就是一个原因,厄洛斯是在利用那些神袛来拖住阿纳修斯。]
[葵音:那个……]
[嗯?]
[葵音:其实你也很恐怖的好吗,现在很多事都没有揭开,你就凭幻境中发生的那么点事推测出这么多!]
在栀庚思考间,似乎是觉得他这副敛眉思索的样子实在有趣,赫淮斯托斯的手又开始乱动起来,却不带丝毫情.色意味的,他的手抚上栀庚的额头,然后是眉心,眼睛,鼻梁,最后缓缓落在栀庚柔软的双唇上,用指腹爱不释手的反复摩挲,久久萦绕不去。
赫淮斯托斯的手上有薄茧,这么反复摩挲着栀庚的双唇,让栀庚觉得有些痒痒的,又有火辣辣的热感,于是最后忍无可忍的一把拍掉赫淮斯托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