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生活并不如他所愿,薛凝露不止不像他所想的那样,并且还一直一直挣扎着,想逃脱开来,并且也可以看出对于自己的那种说不出的感觉,让连阶良有些着急,可是也是由于这一次的着急,导致了他看着薛凝露都有一些像一个人。
他觉得像的这一个人也其实并不是别人,而正是他早已死去的妻子,他陷入了这一种幻想之中,完全无法自拔,并且每一次还不禁叫出他那逝去夫人的名字,听到的人都有一些感到惋惜和觉得连阶良的可怜,陷入幻想,沉迷进去无法自拔。
由于这一个原因也从而导致连阶良开始每天都去薛凝露那里看她:“凝露,你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吃什么,如果需要的话那记得跟我说一声,我可以随时为你带来,只是你千万不要再折腾自己的身体,不然的话我会心疼。”
他推开房门就这么说着,然后眼神里面充满了关怀,不希望看到薛凝露出事一般,只要一受一点伤,他也有可能会去冲过去然后去急忙请大夫,可是再怎么说,他再怎么关心,也换不到薛凝露的一句:“谢谢你的关心。”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行吗?我现在需要单独静一静。”薛凝露只是冰冷冷的说出这一句心寒的话语,眼神里面完全是和连阶良相反的状态,也只有对于他的厌恶,并且像是永远都不会消失一般。
“不是,凝露,你告诉我你需要什么,然后我好让那些下人为你准备,千万不要不理我好不好?”连阶良满是哀求,并且肢体动作也已经出卖了他的担忧,想去看看薛凝露现在的身体怎么样:“凝露,你现在瘦了,要不然我叫厨房为你准备几个菜,然后你吃点吧?”
其实他这么做的原因,也就是由于自己早已经把薛凝露当成自己那过世的夫人缘故,现在看她的一举一动,神情与动作那些,都觉得与他夫人相似,所以就想把最好的,最棒的给她,然后看着她笑,这也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
“我不需要!谢谢你的好心了。”薛凝露冷言拒绝,身体往后退去,仿佛特别不愿意与连阶良接触,就算是距离相距有一米的间隔也不想,甚至可以说不愿意见到他,不想听到这个声音:“现在你可否出去了?我累了,想休息。”
“别!”连阶良忙走过去抱住她:“凝露,难道你真的不想见我吗?告诉我为什么行不行,我,我不能让你离开!我也不想不见到你。”他声音有些哽咽,仿佛对于这种冷淡其实是对他的惩罚,一种让他感到绝望的举动,所以他不允许,也绝不允许!
“你放开我,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喊人了,你快点放开!”薛凝露这么挣扎着,似乎特别不喜欢这样被人缠着,尤其是连阶良,但是无论如何都挣扎不开,毕竟男人的力气总会比女人要大很多,更可况双手也像是被禁锢住一般。
“为什么?你就这么讨厌我?凝露求求你,不要这样行吗?求求你了!”连阶良再次哀求起来,希望她不要拒绝,虽然在整个府邸都是自己的人,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人阻止,但是再怎么样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薛凝露的感情又恶化了一些,这样只会让他更伤心罢了。
“你就这么不想我讨厌你,离开你吗,是不是?”忽然,薛凝露这么问着,也不挣扎了,任由这样被抱着,有些麻木,但是语气却是缓和了不少,就好像刚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一般,只是一片祥和的气氛。
“是,是的!凝露,你不要讨厌我了行不行?至少,别这么折磨自己,然后也别让我担心了,然后也把自己照顾好,有什么需要也跟我说一声,我好让他们为你准备!”连阶良瞬间觉得事情有转机,忙这么说着。
薛凝露轻笑了一声,很好听,也完全没有讽刺的感觉,也就是平常的那种声音,也更多了一种温婉可人:“咯咯,你就这么紧张吗?我从头到尾可也都是为了和你开着一个小小的玩笑呢,看把你担心的,我没事!”
她这么一说让连阶良瞬间愣了一下,然后看着她这无害的笑容,认为她现在说的都是真的,全部都是一个玩笑罢了,并且不只是这样,还只是为了让他自己紧张一下,所以瞬间放松了下来:“不是,凝露,你这真的是要吓死我了,要是真的是这样,你让我该怎么办啊?”
“好了啦,你先放开我,我渴了,帮我倒一点茶来喝好不好?”薛凝露噗嗤笑了一下,然后眼里满是笑意,看着他这么说着,似乎是真的想喝水,见到这个样子连阶良才放开她然后说道:“那好,你等一下,我给你去倒茶喝!”
他转过身去,拿起茶壶往杯里倒茶,但是在这个时候却直接发现里面根本没有茶了。然而在这个时候,薛凝露偷偷把头发上的一根锋利的簪子取下来:“没有水了吗?”她这么问着,然后右手紧握簪子,猛的向连阶良扎去。
连阶良则是点头:“确实没有了,要不我叫......啊!凝露你干嘛!”他在一瞬间转头,却刚刚好看到薛凝露那簪子往自己扎来,忙用手挡住,结果手上鲜血直流,并且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惨叫,让在门外的仆人听到忙赶进来。
下人们帮连阶良包扎好,另外两个抓住薛凝露,可是她还是在疯叫:“你怎么没死!”也是这一点,连阶良忙叫人把她绑在床上,每天有人伺候,但两人感情越来越恶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