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来的钱?”陆瑶看不下去了。
戚婼冲着她眨眨眼。
这时候,手机响了,戚婼跳起来抓着电话就进来洗手间。
陆瑶摇摇头。
她知道戚婼又有了新的男人。
从小到大,戚婼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主。
陆瑶上中学的时候,戚婼在混社会,撩帅哥。
陆瑶在上大学的时候,戚婼在做代购,收集男友。
现在陆瑶毕业了,两个男友一个势同水火,一个身死异乡,而戚婼还在做代购,收集更多的男友。
陆瑶都记不清楚,戚婼有过的男友凑够三位数没有。
之前,戚婼说她交往的男神抛弃她了,所以要和陆瑶过去安慰她。
然而,陆瑶都没怎么安慰呢,她居然又有新的男人了!
会是谁呢?
陆瑶并不想知道。
“死鬼,你要解锁那么多姿势做什么?你当我是艺术体操啊!”
“么么么,挂了,我家瑶小主还在外面呢……别乱说话,何信哪种人怎么可能……”
哐当——
陆瑶并不像偷听,可是声音太大了!
为什么提到何信,连手机都摔了呢?
“出什么事了?”陆瑶拉开门。
戚婼一脸懵逼!
“怎么啦?”
陆瑶以为,那个男人又不要她了,她在听到“何信”这个名字的时候,已经猜到是谁了!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送她们回来的辉哥呗。
说老实话,这个男人很有魅力,虽然不够帅,不够酷,可是有够钱,有够实力,一个华夏人区区几年就在棒子国能有很大的能量,这人本身一定很有本事,也有机缘。
陆瑶当然不知道这个辉哥是靠什么发家的,不然陆瑶会远离他!
戚婼要是还想做代购,和辉哥混熟是必然的!
只是这里面有何信什么事吗?
陆瑶发现自己还是挺在意何信的!
“何信成了棒子王!”戚婼呆呆看着陆瑶,猛地将她当成摇钱树摇啊摇,“你知道吗?何信居然成了棒子的前朝王族唯一的直裔,那岂不是……《宫》的现实版?我的天哪,这种人我怎么看不出来呢?”
戚婼疯狂在房间里大叫大喊着。
陆瑶却放佛进入了空灵的世界。
她不信何信会成棒子王裔!
虽然这件事很诡异,但是并没有影响到陆瑶的生活。
倒是戚婼准备立刻回棒子国。
半夜里,戚婼说着梦话:“我要玩一票大的。”
陆瑶并没有在意。
可是戚婼却是玩真的,她觉得自己有一个在棒子国玩的转的男友,又有一个即将成棒子王的男人做朋友,棒子国不是趟着走吗?
她直接将全部身家换成了黄金。
因为她知道两国的金价是倒挂的,一直一来她就是靠着戴着首饰过去,带着宝宝和化妆品回来挣钱的。
只是她很小心,戴的黄金制品从来不超限额。
这次她真的玩大了,直接带来三公斤黄金。
坐在飞机上的时候,她一直看着自己斜上方的小包包。
一排三个座位,很神奇地坐着三个美女。
戚婼的举动让身边两个女孩子有些不安,尤其是年纪大一些的。
“你在看什么?”板着脸,寒意直接能将人冻僵的女人问戚婼。要是何信在这里就会认出来,这是江雨晴。
戚婼吓一跳。
“没什么!”
“你最好对我说实话!”江雨晴说道。
靠窗的那个自然是洛尘,她拉拉江雨晴的袖子。
江雨晴这才想起来,自己这趟是有重要使命的,所以哼了一声之后,就没再管戚婼。
戚婼小心地松口气,她心里碎碎念着,快到达吧,这样就可以摆脱这个可怕的女人。
也不知道是她的祈祷奏效了,还是这次航班的检查不严格,戚婼和她的三公斤黄金,居然很顺利的出了关。
在机场外面,看到薛辉的时候,戚婼差点欢呼出声。
“你这么兴奋做什么?”
“没什么啦!快走快走!”戚婼上了薛辉的车。
一路上她一直在问何信的事情,都把薛辉弄烦了。
两人回去之后,自然一番亲热。
黄昏的时候,戚婼就出门了,她直接到之前一直销售金饰的小店里。
“原来是戚小姐,这次戴来的是什么?”老板是个秃头,并不怎么看重戚婼的货。
这些款式老旧的金饰,也就是卖给一些乡下大婶才能挣点钱。
不过戚婼胜在稳定供货而已。
戚婼摸出一个布包来,一下子就把秃头的眼睛给亮瞎了。
金块?!
一公斤的一条!
一千克……999%的纯金!
吃下来,不用交税的话可以挣到上万米金……秃头老板不淡定了!
秃头老板故作轻松的耸耸肩:“太好了,戚小姐,你终于拿出一件我喜欢的东西,不过我要检测一下纯度。”
说着秃头老板开始拿出酒精炉,坩埚,高温吹枪等等工具,最后他从抽屉里拿出的是一把手枪。
“现……”
没等秃头老板说话,戚婼已经抓过金条,狠狠砸在秃头老板的鼻梁上!
“去死吧!”
戚婼转身就跑。
“该死的!”秃头捂住脸,扔掉了手枪,然后开始打电话,“快过来,我这边有条大鱼!”
戚婼不知道,这个收金店本来就有黑吃黑的传统,只是戚婼每次带来的金子都不多,秃头老板只是想着能不能撩一下,一直没动她。
这次出现一公斤黄金,秃头老板哪里还会在乎什么美色……他坚信,戚婼不止带来一根金条!
三分钟不到一辆商务车就追出去。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秃头,已经擦干净脸上的血渍,一道划伤从眼袋直接划过鼻梁到嘴角。
“小婊砸,我要她……生不如死!”
“哈哈哈,还不如让我们爽爽……”车厢里爆出一阵笑声,足足十个壮男挤在里面。
这里比较偏僻,只有一条路出入,所以很快他们就看到戚婼的身影。
“你在哪里啊?”戚婼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薛辉了。
薛辉此时正拼命赶过来。
可是他还是晚了一步。
等他看到戚婼时,这个女人正跪在一群男人中间。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