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独酌无趣,文睿端杯喂她,她摇头不喝。他有意哄她喝酒,便由酒讲到他在外做刺史时跟诸将领拼酒、赌酒甚至去偷酒的种种趣事,口才甚好,讲得跌宕起伏。
英婉许久不闻宫外事迹,听得津津有味,他再劝酒时,不再拒绝,喝了好几杯。文睿笑道:“这会子可以来喂我喝了。”英婉把酒送到他嘴边,他却轻道:“不解风情,用你嘴喂。”英婉的杏眼微圆,呆若木鸡。文睿含笑不语,等她屈服。
英婉被他的气势压得死死的,羞含清酒,身儿靠去,嘴贴嘴,喂给他。这还不算,他每次都把舌头伸入她嘴,搅动几下,轻道:“这酒珍贵,可别剩了。”来回几次,文睿又想挑逗她,便以口含酒堵她喂她,英婉拒绝不能,仰面受了,一时两人居然和谐无比。
大半时辰过后,英婉酒气上脸,更显白腻如脂、肌光盛雪。文睿意动,搂着她,亲了过去,酒都喝光了,嘴对嘴就只有两人的舌儿交缠,亲得英婉身子软绵绵,满嘴都是他气息。
英婉脸上染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含羞忍辱的小模样十分动人。文睿胯下发热,不觉阳物隆起。他不是雏儿,试过不少宫女侍妾,跟他对喝酒亦不少。那些女子都太主动了,没有这般挑逗的乐趣,看这个四妹妹百般抵抗,却逐被攻破,心中得意,绮念尽起。
他握着英婉的小手往硬处摸去,诱道:“英婉,摸摸这。”英婉尚有清明,挣扎道:“你我兄妹,怎么摸呢?”文睿不以为然道:“摸一摸,又不是什么大事,是你来摸我,又不是我摸你。就算是我摸你,又能怎样呢,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见她被绕混,他又笑道:“民间公媳扒灰,父奸亲女,兄弟共妻,至亲乱伦的,恶劣的多了去,还不一样好好活着。咱们皇家连带朝中的王、谢、殷、褚几世家,哪个不是彼此姻亲,表堂兄弟姊妹一样你娶我嫁。你再看我们的几个公主妹妹,哪个不是意气飞扬,胆子大得很?偏你如此不同,小保守样儿。”
他不等她反应,按着她的柔夷放入裤内,那处胀得厉害,鼓鼓囊囊,热气腾腾。
“就这样摸,马眼,龟头,棒身,囊袋,轻一点,快一点”文睿喘息便急促,呼吸间带出酒气,熏得英婉软绵绵,不好争辩,手随他言。
头顶上也再没他的声音,反倒是细小的呻吟,她悄悄抬眼看过去,见他凤眼半眯,脸上是下午父皇的表情,似乐非乐,似痛非痛。
文睿倒没想到,她这一稚嫩的抚摸,竟如此磨人。以往侍女,都是调教过,熟练得很,不时就弄出精水,或以口取悦。这雏儿,什么都不懂,一再触及他新敏感处。偏偏又不知跟进,不能送他攀上顶峰,弄得他不上不下吊着,甚是难受。正想皱眉发作,见她低眉顺从,小手撸弄,认真到小鼻子都出了汗儿,心头一软,只想她这般继续。
小手抚摸的那处炙热粗大,英婉心砰砰跳,觉得自己的腿心似乎也悄悄湿了,更不敢抬头。她愈发羞涩,满脸绯红,文睿愈发兴奋,阳物高高昂起,撑着衣袍。他便伸手入内,压着英婉的手,掏出阳物。英婉哪里敢看,忙闭上眼。
忽而,粉脸上压来一物,是方才的炙热,微腥入鼻。文睿把那物递抵在她檀口处,见她微微一颤,又不敢动,眉峰挑起,戏谑笑问:“不看看是伺候了甚么么?”。
她不敢动,他又淡淡道:“不睁眼,就张口吧。”就这么用龟头来回擦她的唇儿。英婉无法,屏息睁眼,见那物雄伟凶悍,顶端微微上翘,周身青筋暴起,十分狰狞,心中害怕,僵着不敢动。
文睿一边慢条斯理自读,一边盯着她轻声说:“精水喝过吗?不如喂你喝吧?”英婉一惊,边摇头边看他,满脸哀求,杏眼盈盈,楚楚可怜。
这一眼看得文睿阳物一跳,他咬着牙道:“那就看着我。”两人眼神交缠在空中,她带羞求怜,娇弱幽怨,泪上杏眼,如带雨海棠,不忍亵渎,撩拨得他一阵神魂激荡,两手快速抽动来回间,那白水精儿就这么射直直射出,射到她的脸上。
英婉也不敢躲,就这么任由白浊之物分几次,散在她脸上,清纯又勾人。文睿修长的手抚摸她脸颊,半邪肆半魅惑轻声:“问你一次,今天的事,可会说出去?”英婉含泪摇头。他方大发慈悲般道:“这就好,擦掉吧。”
英婉掏出手帕,背对着他擦脸,他刚好扫了一眼,白底手帕绣着海棠,暗想倒是物随主人形。她擦完脸,察觉亵裤处一大片湿润,心乱如麻,低头待在一旁,发钗歪了也不知。
他想恩威并施,便伸手为她正了正,插得不好,反把她头发碰落了,长发如瀑般散下。他摊手,无辜般道:“手生,还未试过。”
为女孩儿插上发钗,他的第一次。
头发散下,一阵清香幽幽传来,文睿觉着舒心,闻了一会,方才目光幽幽半带满意地道:“回去吧,今天的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仅此而已。”
英婉闻言,心中轻松,不由一笑,恍若海棠初绽,清丽娇嫩,文睿一时看呆了,暗想:“四妹妹虽纯真,却自有一股风流态。”
他约了太子,商议国事。二月北国军队来攻,浊水相战,刺史胡崇之被俘,余下士卒逃回汉中,此事不可耽搁,匆匆走了。
文睿的心腹太监忠石办事妥帖,遥看英婉入院才转身离去。一连几天,这荒唐事,害她迟睡晚起,暗想:“仅此一次,以后不会有的。”终数日没出去,亵裤偷偷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