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敢来?!”风月情事上,任何血气男子听了都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这句是少年文睿的逆鳞,他最恨这类话。只因他自孩童起,就被母亲送去讨好太子,太子暴虐,私下打压刺激他,总少不得用这种锥心话。
此言入耳,文睿再无挣扎,心道:“四妹,你自投罗网,这就怪不得我了。”于是搂起伏身垂泪的英婉,直直就亲去。舌儿有力地搅动英婉小口,连亲带咬,半怒半惩。
英婉久旱得雨,恨不得他来势更猛,舌儿迎来送往,极力回应。文睿越吻越激烈,直觉阳具肿胀难耐,便搂着她倒往里间休憩小榻。英婉被亲得全身都依偎他,任由他带着。
英婉头刚沾到小榻,他就强势压下,一边亲嘴,一边直接摸她下身。一摸,他倒笑了,在她耳边戏谑道:“你怎生这般能忍——”原来这一路,英婉忍到花蕊处一片湿漉漉,淫水沿着腿心已流到大腿根。
文睿熟谙风月,灵活的手指,掰开小缝,中指轻轻一插入,心叹:“怎生如此狭小紧实。”手指模拟阳物一进一出,弄出唧唧水响。因穴道狭小,加入第二指来松动松动,一时弄得春水又出,直流不止。
受着着两根手指的进进出出,英婉炙火稍退,人也长舒了一口气,爽意阵阵涌来,喉间溢出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那两根手指刺激着花蕊,她被撩起新的欲火,渴求更深、更重的肏弄。她双眼迷离,却知道伸手去勾文睿的颈儿,主动亲嘴,喃喃道:“再给我,再给我——”
见她如此主动,文睿这才觉今夜所受郁闷全扫。慢慢分开修长玉腿,半跪在中间,提着自己的粗长,一时左右乱顶,一时在穴口研磨,百般挑逗,就是不插入,弄得英婉秀眉紧蹙,不止地喃喃哀求。
文睿居高临下,欣赏了一会她这幅春情不满、骚动难耐的样子。而后俯下身,凑到她绯红小脸前,半轻笑半挑衅问:“我敢来,你敢要吗?”同时,把龟头往小穴重重一撞,英婉一个激灵,快感乱窜,长吟一声。
我敢来,你敢要吗?
我敢来,你敢不要吗?
回答我。
没有回答,只有一声长吟,娇喘微微。龟头重重一撞,英婉长吟一声,爽得不知身在何方。可龟头又滑开,小穴浅尝即止,英婉如何能忍,呻吟又起。
龟头划过的小穴,十分娇嫩,滋味甚好,淡淡欲望终于渗入文睿尚且清明的眼眸。于是他握着龟头,俯身靠近,恰好这时英婉小手探往小穴,搭到阳物,便本能地握住。
柔滑细腻,一阵销魂,快感直冲脑门,爽的文睿微哼一声。他低头看去,见白皙玉手虚虚拢着阳物。那龟头赫赫从中冒出,十分狰狞,黑与白,刚与柔,对比强烈,文睿额头青筋突突跳了几下——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又来,挑弄我。
文睿立刻反握上去,逼那小手撸弄取悦自己,直撸弄得他冠首处流出精水,腻腻滑滑。其间那玉手想逃离,被他紧紧握住,按了回去。素手纤纤一直被迫伺候到他额头带汗,微有射意,方才得自由。
见英婉意乱情迷娇柔可人,文睿欲火全起,直拉开英婉的腿,把阳物往前一挺。
小缝内,好嫩窄,好滑暖,文睿舒服得叹了口气。而英婉浑身一抖,“啊”的一声,声音仿佛是从身体深处发出,既有粗大撑大的痛苦,又有久别重逢的欢愉。
阳物尚未全入,文睿暗想:“这么细,得好好松一松,才能尽兴”,便提着她一条腿儿,浅浅抽送。小穴嫩肉将硕大的阳物咬得紧紧的,他不由叹道:“好妹妹,你夹得我好紧,放松,放松——”
马车狭小,两人紧贴,文睿开始耸身大入,下下插入花心。怀中女孩儿,随着他的顶撞,沦陷高潮。
他心底生出一股隐秘的成就感,百般抵抗的女子被他征服,想想就热血沸腾。初见时她是青涩海棠,今夜又一度是带刺玫瑰,现若水中芙蓉,又纯又媚,更被他压着,百般亵玩。
他心中兴奋,喘息烈烈,抽插愈快,往死里肏弄她。英婉敏感多水,交合越急,淫水越多,受大冲大撞了近百下,她呻吟越急,声若啼哭,将登极乐。
文睿虽同觉快感如潮,却尚能控制,他半坐起来,一手摸她乳儿,一手压着花蕊珍珠儿,转慢进慢出。英婉将到未到,秀美紧蹙,臀儿扭动,显是旷不能耐。
文睿轻笑,安慰道:“别急——”稳了稳气息,扶着她的腰开始快速冲刺,越插越狠。粗长火热的阳物几乎要把阴户贯穿,弄得英婉调不成调,乱凑乱颤,连声尖叫,狠狠大泄。
文睿闷声大干,又入近百下,方有射意,将白花花的精水射入她身。见她昏昏沉沉毫无反应,还故意用龟头上下涂抹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