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竹身边,哪里会有什么好笋?忠石这些年跟在文睿身边,千奇百怪见太多,跟活泼小娘子或分桃小倌玩算什么?他会跟人说,还有半熟荡妇勾引少年王爷吗?王爷胆色依然,当然去赴约了。“最后到底肏没肏?”忠后和忠城一直好奇,忠石总微笑神秘道:“多给叁月薪酬,我也不会出卖王爷。”
等候近半个时辰,车儿摇动不已,啪啪响声越发紧密,女子呻吟逐渐高扬,忠石心想:“四公主青涩单纯,怎是王爷口味?”,旁边的忠后和忠城却想:“王爷风流却从不放纵,这女子真不简单!”
正想着,车帘掀起,文睿道:“今夜去书房,把不相干的人都先撤。”指令如往日般简单明确,声音却带满足欢愉。而后他衣裳不整,亲抱一个用床单裹着的女子出来。忠后和忠城更好奇,眼神询问,忠石装做不知,心想:“要不要玩得这么脱,我知得太多了。”
初夏朝阳早升,建康西府城始兴王私宅书房内室。英婉从酸痛中醒来,见碧绿连珠帐顶,愣了一下,昨夜记忆汹涌而至。五味陈杂,羞愧难当。
身旁文睿安然酣睡,肤色净白,褪去风流叛逆的夺目,端是俊美少年,温和近人。她却想逃离,抬手揭开帐帘,见外面空无一人,便动身下床,捡了件外袍裹着,踮脚走到窗边小榻坐下。她看外面数竿翠竹,心神起伏,一会儿想到:“兄妹乱伦,如何是好。”,一会儿想到文骏,“我心悦他,却跟他人。”终是珠泪滚滚而下。
其实这两位对她而言,都是乱伦。但一个是熟悉的,界定模糊,纵情欢乐压过羞涩难当,而痴心奉献又压过乱伦耻辱。另一个却是陌生的,兄妹界定明显。昨夜她小穴空虚,他床笫征服之意明显,那根粗大火热的东西的抽插感觉更直接和深刻,羞耻心更盛。
满屋静悄,几声黄鹂鸟鸣。文睿醒来,揭起帐角,见英婉倚窗而坐,侧脸婉静。英婉见他衣衫未穿走来,脸上飞红。
文睿倚靠坐来,搂抱着问:“哭甚么,可是身上疼?”英婉半僵道:“没有。”又道:“天也亮了,送我回宫去吧。”文睿笑道:“怕合欢丸药性残留,我派人回宫说你身子不适,恰好来我这休养叁天。”英婉心神不属,也不多言。
文睿搂抱一会,想起昨夜床上她尽然迷糊,任人把玩的销魂样子,心猿意马,胯下半硬,推倒她压过去。英婉急道:“二哥,你不能——”文睿不理,翻来正面压她,“昨夜你很热情,都忘了?”英婉低声道:“昨夜是我不好,可现下我们都清醒着。”
文睿听她这么一说,眉眼笑意更深。原来昨夜他已想好日后翻账时,全推给她的迷糊和主动。见她主动揽责,怜惜心起,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对你也主动得很。”手已入衣,她内无一物,触手光滑细腻,凑上亲嘴。
英婉推脱,“二哥不要!”文睿挑眉淡问:“为什么?”英婉呜咽道:“我们,是兄妹。”心还想,我已有心上人,却知不能说。
文睿打趣道:“还以为你是嫌弃我功夫不好呢。”英婉不觉好笑,脸色惨白。见她神色堪怜,文睿问:“我们可有杀人放火?可有祸害他人?”英婉垂眼不答,他逼迫她抬起,此时她杏眼带泪,弯弯柳眉,别有一番生怯之美。
“回答我,我们可有杀人放火?可有祸害他人?”
“是没有——”
“那你怕什么?”
“我们是兄妹,别人——”
打断,“你我的事,不用别人多管,怕什么?”
“别人会说我们…”
打断,“那就别让别人发现了,你别扭动,你情我愿不挺好——”
“我不要——”
打断,“你不要?”
文睿微愣,而后神采飞扬笑道:“你多尝哥哥几次,就舍不得罢手啦。”他本面若冠玉,俊秀过人,此时戏谑逗她,凤目流光溢彩,带叁分恣意不羁,风流无限,让人移不开眼。
英婉一个发愣,文睿已把粗长发热的阳物抵到花蕊处,昨夜淫水尚有,他尝试几下,龟头已入。英婉下身微有痛楚,因昨夜刻入骨子的空虚难耐感还在,身儿倒不排斥这种填充感觉。她又羞又恼,伸手去推,力气不大,身子尚软。文睿压制着她的浅浅抵抗,龟头缓缓进出,渐生淫水。
英婉连口叫道:“快停下,我不要——”文睿也不费口舌,一个深顶,直击花心,而后快速抽动,狠狠顶撞。
最深处受冲击,致密快感涌来,冲得英婉身儿颤抖,力气减弱。她开始还想:“如此又来,如何是好——”,而后蹙眉承受又快又急的顶撞,娇喘不已,神思松散。
文睿双手撑在她头两侧,居高临下,看她从尚有抵抗到娇弱无力,心中畅快。今日又与昨日不同,昨夜她主动扑来,分外热情,而后床上迷迷糊糊,任人摆布,现在却是俏生生,在他的进攻下,逐步软倒。
她身只披外袍,被他一脱,赤身裸体,日光下完全暴露,肌肤如雪,点点红印堪为可怜。小穴尚嫩,仿佛十分依赖阳物,咬着不肯放。又仿佛十分排斥阳物,极力蠕动,只想推送出去,紧得文睿头皮发麻。
不一会穴道更加湿漉,滋味更加销魂,他大肆进出,每一次都整根而入,阴囊打在她娇弱处,声音糜烂,别样催情。身下女子,娇声急喘,更无半分力可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