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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封寒表面骚且可人,内心却是另一个画风——
    好不要脸啊。
    好不要脸。
    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竟然用俗世宠妃的手段糊弄师父,还趁机摸师父的手。
    可是师父的手真的好好摸。
    距离上次披着隐形斗篷看二人做爱,已有段时间。那时他还吃过师父的奶头和骚蒂呢,现在却摸个手都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不过他是血气方刚的修士。
    干过叁界第一美人。
    当然做梦都还想再干。
    现在摸个手,脸红也出正常的吧。啊,好想弄师父,好想吸着圆奶操逼,好想把这棵骚货树干到喷奶。
    啊,师父,您也想被我干吧?
    难道您夜里修行就没想坐着徒弟的鸡巴修行么?
    灵杉看他两眼,低头喝茶。
    想起两个徒弟身上的病气,问道,“可是又犯病了?”
    封寒怔了怔。
    “徒弟无病。”
    灵杉有些奇怪,这面红耳赤、灵脉躁动的症状分明是瘤子肿大之时才有的迹象。不过他说没病就没病吧,自境界松动后,她也不是特别有耐心帮两个徒弟治病。
    封寒恭敬伺候。
    捏肩、敲腿,往常不愿干的谄媚之事都做了,只那随口就来的漂亮话说不出。小二黑的厚脸皮,当真不是人人都能学的。
    灵杉闭目养神。
    双手交迭放在小腹。
    她生得绝美,绿眸便是冷漠也常含风情,偶而看向他,封寒的小心肝就咚咚直跳。先是心头热,进而下面热,等目光落到饱满挺翘的乳儿,索性鼻子流出血来。
    他忙擦去。
    黑眸情欲逐渐赤裸。
    一双修长干净的手从师父单薄的肩慢慢下滑,似弄非弄,在奶子附近徘徊,身子伏低,故意在灵杉耳旁吹气。
    灵杉这树何等定力,直来直往,只吃明不吃暗。
    任你俗世学得绕指柔,也在她这变成痒痒挠。
    喝过茶,少女仙子挥手,“下去。”
    封寒不想特意学来按摩手法和调情技巧,竟然毫无作用。还想再试,灵杉已起身回屋,紧闭门扉。
    他失魂落魄回去。
    躺在简陋的茅草亭中翻来覆去,死活想不通。那人间的帝王得了这般温软的待遇,早就大手一挥把妃子拉进怀中啪啪享用。为何到了他这,就只剩大手一挥,拜拜了您勒。
    他难受。
    他气愤。
    他想来想去,豁出一身剐,翻出从妃子寝宫顺来的究极杀手锏穿上,打算试最后一次。
    不成功就成仁。
    艰深的心法都学得会,难道勾人的把戏竟会不通?
    灵杉坐在小木屋中,悬空的镜子正在放叁界某一处的植物座谈会。
    这些草精木精花精最近很是活跃,到处作妖。这不,前些日子一大群拖泥带盆的,集体偷渡无相山。巡逻的弟子抓了好些扔出去,他们又前赴后继涌进来。
    说什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算死,也一定要死在无相山上。
    若是其他炮灰,杀就杀了。
    可是对这些花草精,弟子们却不敢动。门内到处是灵杉老祖催生的植物,凶猛异常又极其,谁护短,谁要是敢动一草一叶,不论是不是本地生的,就等着被变异的植物吊起来打。
    讲出去恐怕没人信的。
    修炼几百年的修士还打不过自家门内的花花草草,哎。
    情况逐层上报,掌门报给灵杉。
    于是就有了叁界制霸的灵杉老祖乖巧打坐,看花草聊天的画面。
    “娘娘要飞了!”
    “要飞了!”
    “要飞了!”
    数量众多的向日葵精摇头摆脑,念念有词。
    镜子里一片明朗的黄。
    “飞什么?”灵杉心念一动,头发化成树枝插入地板,深入土壤。于是远在无相山脚聚集的草木精,立刻透过树根和她建立起联系,一棵棵眼睛贼亮,和灵杉打起了长途视频电话。
    “娘娘!真粗!”
    “娘娘!要飞!”
    “我们沾光!沾光!沾光!”
    低阶草木精就算大脑灵光,说人话还是很费劲。
    正待细问。
    敲门声响起。
    此处的禁制只有两个徒弟能进来,灵杉察觉,也没管。
    叁声敲门声过后,木门吱呀开启。她偏头望去,只见身高体健,奶粉鸡更粉的大徒弟穿着半透明的纱衣,站在门前。
    不足百岁的青年修士身体修长有肌肉。
    长腿慢慢伸进门槛,男性化的脚趾点在木地板,周遭忽现雪花。
    封寒披着纱衣进来。
    臀肌一扭,抖落出一片凉凉的冰花。
    很有点意思。
    可惜灵杉不吃什么宠妃引蝶、自带奇观那套。
    灵杉问道:
    “作甚?”
    “弟子夜间修行,忽生一问,想要请教师父。”
    “什么?”
    “师父夜半无人之时,可否想过用弟子的鸡巴插到您下面的洞中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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