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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庆功宴上那你侬我侬的亲热劲,邵博韬自然全看在了眼里,他知道那是在做戏,却好像还是很满意,一整晚心情都不错,刚回到家就自己上了叁楼,给夫妻俩足够的空间。
    许清如若无其事地进电梯,董珣跟在她身后,电梯门彻底关闭那一刻,他的身子也已贴了上去,将她抵在墙上狠狠吻她。
    许清如没拒绝。不仅因为在宴会现场就被勾起的情欲,更因为这些天对他产生的怀疑。无论如何,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故意挑起矛盾,否则事情只会越来越与她的预想背道而驰。
    被他咬伤的舌尖还有些疼,丝丝刺痛伴着酥麻的快感让欲火烧得更旺,她想化被动为主动,他却比她更强势,吮着她的唇,缠着她的舌,按自己的节奏搅弄。
    电梯很快就到四楼,门自动打开,他依然不肯松开她的唇,只搂着她的腰推着她走出去,重新把她压在墙边,伸手解她衣服。
    许清如同样覆上他的衬衫扣子,刚要动手就被他扣住手腕举到头顶,单手掀开内衣,握着一只乳揉捏,指尖压着乳头搓弄。
    “你说的没错,我就喜欢摸你奶子。”低低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混着酒味的热气喷洒在肌肤上,许清如痒得缩了一下,他的唇立刻又追上来,在她颈间用力吮着。
    明白该借着情动的理由向他示弱,许清如不反抗也不挣扎,反而仰起头轻喘,挺起小腹去蹭他的欲望。
    他在晚宴现场就射过一次了,如今又是硬邦邦的,隔着布料也能戳到她腿心。
    “小逼痒了?”他轻笑,换另一只乳托着揉弄,含住她的耳垂狠嘬了一口,“那你更喜欢我摸你奶子,还是摸你小逼?”
    指尖压住硬挺的乳头按来按去,胯间的硕大顶着她腿心一下下磨蹭,他在她耳边呼着气,轻舔着肌肤:“奶子痒,还是小逼更痒?”
    许清如欲求不满地看着他:“都痒,小逼更痒。”
    董珣重新吻上她的唇,手指撩起裙子挤进腿心,隔着内裤一摸,湿漉漉的。
    “都湿透了,看来真会流到腿上。”他一把将内裤扯下,“在会场就该扔了。”
    “像你一样?”许清如笑,“真空爽吗?”
    他的内裤被他射满精液不能再穿,他去洗手间清理时直接扔了。
    “当然爽,操你更方便。”他解了裤子,阴茎弹跳而出打在她小腹上,他用手扶着从她腿心挤入,抵着阴蒂滑到穴口,来回戳弄两片阴唇。
    “嗯……”许清如哼出声,夹紧双腿主动去蹭他。
    “想要吗?”他将手也伸进去,按住阴蒂捻弄,“我不仅喜欢摸你奶子,还喜欢摸你小逼。”
    许清如舒服地呻吟,挺起胸将颤巍巍的乳往他身前送:“奶子也痒。”
    “骚货。”他轻笑一声,低头将一边的乳头含进去,吸得啧啧有声,食指压着阴蒂转着圈地揉。
    许清如喘得越来越急,不再被他束缚的双手主动搂住他脖子,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他身上。
    有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刚好蹭到直挺挺的性器,他换了粒乳头吸吮,手指松开阴蒂摸向穴口,就着黏答答的一片拨弄阴唇,在穴口的软肉上又刮又蹭。
    许清如扭着腰,小腹拼命挤向他。
    他松了乳头,抬起头看着她喘:“射里面?”
    意思是她做了皮埋避孕,他不戴套了。
    许清如点头。其实心里仍然介意,可她没理由再让他戴套。
    自从上次和她道过歉,今晚哪怕他想把她在会场对他的作弄报复回来,也没再粗鲁地对待她,既然他都做了让步,她也该懂得借坡下驴。
    董珣握住性器重新探入她腿间,寻到穴口挤了进去,腰一挺便直达深处。
    许清如靠在他身上小声地哼吟,他托着她的臀迅速抽插几下,又一把将人抱起直直走向主卧。
    她不是娇小型身材,抱起来并不轻松,行走间结合在一起的性器不断摩擦撞击,让两人都被快感逼出一身细汗,等把她放到床上时,他额头已有汗珠滚落。
    许清如笑:“这是肾虚的表现?”
    董珣剜她一眼,迭起她两条腿就使劲捣弄,直到她咿咿呀呀地叫出声,他才稍缓动作,伸手去揉晃动的乳。
    见他胸前的白衬衫渐渐被汗水沾湿,若隐若现地透出里面一片黑色的东西,许清如好奇地伸手去掀他衬衫,却被他一把抓住。
    “不就是个纹身,有什么大不了的?”许清如指了指自己后腰,“我也有,上次你后入没看到?”
    董珣又用力撞击几下才把湿淋淋的性器抽出,转过她的身子一看,果真有个纹身,由几种深浅不一的红色组成,“曼珠沙华?”
    就是经常出现在传说中的开在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很多人都觉得不吉利,不会纹在身上。
    许清如是在邵博韬和她相认之后跑去纹的,表面上是和邵博韬赌气,跟他说胎记没了她就不是他的女儿了,实际是为了掩盖那个造假的胎记,免得哪天被人发现。
    看董珣正认真盯着她的纹身,许清如立刻又将手伸了过去,拽着他的衬衫扣子准备解开。
    “你干嘛?”董珣捉住她的手,掰开她两条腿重新插进去,见她还是不死心,只能自己脱了衣服露出上身给她看。
    “曼陀罗?”看着他胸前那个黑灰相间的图案,许清如突然笑了起来。
    和彼岸花一样,也是种不祥的植物,传说是被诅咒的花,代表着死亡。不过在宗教里的寓意却好得多,还成了非常热门的纹身图案。
    第一次看到他的上半身,没想到他脱了衣服身材更好,胸肌结实却不夸张,腹肌紧致又性感,抛开那根脏黄瓜不提,倒确实是床伴的最佳人选。
    许清如伸手想要摸上去,还没触到就又被拦了回来,他一边挺腰在她体内抽送,一边迅速把扣子扣上:“中二时期纹的,有什么好看的?”
    许清如笑:“我记得你原来没纹身,你这中二时期来得有点晚啊。”
    董珣倏地停下动作看着她:“那次救我的,是你。”
    很肯定的语气。
    许清如没接茬,继续问:“什么时候纹的?”
    “今年,在欧洲。”
    许清如懂了:“离家出走那次。”
    他刚从美国拿了硕士学位回来,邵博韬让他和许清如结婚,他说什么也不肯,一气之下跑去了欧洲,是邵博韬派张秋实把他抓回来的。
    见他不动,许清如攀上他的肩,主动扭腰去套弄他的性器,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那时候就喜欢我了?所以不顾危险去救我?”
    “你不是一直都不信?”许清如笑,“我这种心机叵测的拜金女,什么事做不出来?说不准那就是我安排的苦肉计,先找群人去把你打个半死,再上演一场美救英雄的大戏,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嫁入豪……”
    “我醒来你已经不见了。”
    “对啊,我跑了,反正你爸已经知道是我救的你,目的达成了。”
    董珣静静看着她,许久后,忽地笑了笑。
    “有什么好笑的?”许清如狠狠踹他一脚,“你他爹的还做不做了?是不是怕早泄故意拖着?我告诉你有病就去……”
    一把握住她脚踝分开两条腿,董珣箍着她的腰重新插进去,俯身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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