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如当然知道,这些都是他早就计划好的,就算没有这个功劳,她也会按他规划的路线一步步升上去,只不过有成绩傍身,一切便更加理所当然。
“那……董珣呢?”许清如犹豫再叁还是问出口,“其实他说的没错,让他当个秘书太屈才了,之前你是为了锻炼他,这阵子他表现挺好的,所以……”
邵博韬笑笑:“怕自己升太快,他追不上?”
“谁说的?”许清如冷哼一声,“他永远都追不上才好呢。”
她要在邵博韬面前表现的,便是这样一副爱情为重却又口是心非的样子。
爱情是很多女人的软肋,也是很多男人用来给女人洗脑,利用、控制女人的工具,只有让邵博韬坚信在她心里董珣比事业重要,坚信她和其他很多女人一样希望丈夫比自己强大,自己只愿当个贤内助,邵博韬才不会察觉到她的野心,才会放任有软肋的她一步步丰满羽翼。
周五晚上,邵博韬还特意给许清如举办了庆功宴,一方面是符合公司规则的论功行赏,另一方面也是再次为许清如撑腰,告诉公司所有人他很认可这个儿媳。
董珣明显不太高兴。本来就被自己老婆压一头,如今两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他面子上就更过不去了。
其实在得知要举办庆功宴的时候,许清如还问过邵博韬,这样做会不会让董珣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邵博韬的意思很明显,董珣没那个脑子。
是真的没那个脑子吗?还是自己想太多了?
看着正和一群男同事喝得起劲的董珣,许清如笑着迎上去,抱住他的手臂撒娇:“老公,少喝点。”
在外人面前,该给对方的面子他们都会给得很足,不过平时互相嫌弃那股劲藏都藏不住,别人会怎么看就不知道了。
“没事,我老婆能干,我高兴。”董珣搂住她的腰和她碰了碰杯,喝完两口后又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低头吻住她。
真是像极了婚礼那天的场景,只不过两人的角色反过来了。
许清如还端着酒,只能用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肩,微微踮起脚尖往他身上靠。
有少许没咽下去的红酒被他渡入口中,还有一点点涩,却正是她喜欢的味道。她耐心地品尝,推着他的舌律动,在他口腔内壁轻轻刮蹭。
即将结束时,她率先推了推他示意分开,谁知他却衔住她的舌狠狠咬了一下,一如婚礼那天的情景。
刺痛感和血腥味同时传来,许清如想要咬回去,他却又撤得飞快,满脸笑意地看着周围的同事:“抱歉,新婚燕尔,情难自禁。”
大家都笑出了声,纷纷夸他们夫妻感情好,许清如笑着做羞涩状,指尖也毫不客气地从他手臂上掐下去。
他没用同样的方法报复,可搂在她腰间的手一直不动声色地摩挲着,痒意直达肌肤,逼得许清如小心地扭着腰,慢慢涌上股情欲。
等回到座位,许清如一把抚上他大腿,借着桌布阻拦移动着往上,慢慢靠近胯间。
董珣扣住她手腕:“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许清如朝他笑笑,亲昵地靠在他肩上,指尖继续在他大腿内侧刮擦着,“当然是干你了。”
一点一点如蚂蚁啃噬,又痒又酥。董珣呼吸有点急,连她的手指也握住:“别闹。”
“谁先闹的?”
“你先咬我的。”他闷声道,“婚礼那天。”
“那谁先挑逗我的?”
“谁挑逗你了?”他理直气壮,“你掐我,我又不能掐回去,当然只能挠你了。”
“这叫挠是吧?”许清如笑笑,把另一只手也伸到桌布下,准确无误地按在他胯间,手指覆着某物来回刮蹭,“那这样也叫挠了?”
董珣抽了口气,不露声色地往前缩起身子:“许清如,这是在外面。”
“你也知道是在外面?那刚才还挑逗我?我湿了你很得意是吧?要是被人看到水流下来,丢的就不是你董家的脸了?”
“水……”董珣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目光下意识瞥向她的下体,几秒后才忽然一脸鄙夷,“你就这么淫荡?”
“对啊,就这么淫荡,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嘛。”其实她刚才也只是有一点点动情,稍微湿了点,但她不介意这样作弄他,“你不也很淫荡,一听说我湿了就硬成这样。”
开始勃起的性器被她握在手里揉弄,董珣急急地喘了两声,只能倾身向前靠紧桌子,用剩下那只手托着腮拄在桌上,假装在和她正常聊天:“住手……我要是丢脸,你面子上也过不去。”
许清如朝他甜甜一笑:“我脸皮厚,没关系。”
“许清如。”当她的手把拉链解开,重新握上完全勃起的性器时,董珣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到她腿间,“别再弄了,不然……”
“不然你也让我喷?”许清如淡定地夹紧他的手指,“行啊,看咱俩谁更快,反正我是比不上秒男了。”
刚好去其它桌敬酒的一个人提前回来,就在许清如旁边坐下,董珣吓得赶紧把手伸出,自然地搂上许清如的肩,许清如却依旧若无其事地靠在他身上,来回套弄着性器。
旁边的人已经醉了,见他们这般恩爱又笑着举了举杯,说了句“百年好合”就彻底趴下。
董珣回予同样的微笑,双手却紧紧扣住许清如的肩和手臂,压抑着越发急促的喘息声:“叫你……住手。”
“你明明很享受嘛。”许清如巧笑嫣然,唇离他烧红的耳朵越来越近,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颊和颈间,“董少爷为什么每次在我面前都反应这么激烈?我对你的吸引力就这么大?那你说说,你最喜欢我哪里?腰还是腿?小屄还是奶子?”
听着她粗俗的淫言浪语,董珣连脸颊和脖子都烧得通红,整个小腹控制不住地颤抖,喉咙中发出些若有若无的哼吟。
“不知道的还以为董少爷是个小处男呢,都这么脏了还知道脸红?”手指继续绕着龟头打圈,许清如腾出另一只手抚上他紧绷的小腹,舌尖在他耳朵上轻轻舔了一下,“看你那晚的表现,很喜欢摸我的奶子,也很喜欢……”
搭在她臂上的手一松,董珣一把托住她后脑,气喘吁吁地吻上她的唇,将未出口的淫语全部吞没,撒气似的含着她受伤的舌头用力吸吮,让血腥味再次充斥两人的口腔。
同一时间,勃发的欲望被使劲捏了一下,他紧贴着她一阵颤栗,尽数射在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