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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芸绿回家半个月,一多半儿的时间都是和杭广羿在床上厮混着度过的。
    杭驹盛和何怜亏是不知道,看着两人亲近竟也从来没怀疑过。其实仔细一看就不对劲儿的事儿,偏偏杭广羿漏了那么多马脚都没被长辈逮住。
    方芸绿考的是好大学,杭广羿学习则稍次些,何怜出于一家人的想法,就叮嘱女儿有空了帮弟弟补习功课。方芸绿一口应下,后来就日日夜夜帮弟弟“补习功课”了。
    杭广羿这小屁孩儿也不是省事的主儿,一整个暑假除了出门打篮球和玩儿游戏,最会的就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地撩拨肏弄姐姐,半夜爬床勾引方芸绿更是常事儿。
    这盛夏日头旺盛,晒得人时常不想出门,只想藏在屋里吹空调。杭广羿早晨从方芸绿床上醒来,一看天气预报将近四十度的最高温度,搂着姐姐的腰就给兄弟发消息,把约好的娱乐活动取消了。
    杭广羿渴的厉害,出去拿了根冰棍吃,回屋的时候方芸绿还没醒,一掀开被子,除了漏出来的皮肤还完好,能被内衣遮盖住的私密处都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那是杭广羿日复一日、累积迭加的战果。
    他对她的身体上瘾,除了肏弄,吸出吻痕做标记也是一种缓解瘾癖的好办法。
    杭广羿觉得自己有点儿变态,吃着手里的冰棍,欣赏姐姐的裸体,他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妥,反而更有食欲,舔冰棍儿时候啧啧水声在寂静的屋里也显得格外暧昧。
    吃干净了,杭广羿下床,把小木棍儿冲洗干净,竟然没扔,又拿回去。
    方芸绿还没醒,被单被掀到一边。杭广羿一哈气都是凉气,嘴里温度低的不像话。他却凑到方芸绿下体,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
    方芸绿睡得沉,此刻也微微皱起眉头,大腿蜷缩了一下。
    大概是被凉到了,但又意识昏沉,躲了一下没躲开,小穴里又本能地流出着透明淫液。
    杭广羿把那根洗干净的小木棍儿插了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起来,嘴还咬着阴户上的阴蒂。这样双管齐下,刺激得方芸绿即使在梦中也小声呻吟起来。
    高潮的时候人也跟着醒了,睡眼惺忪地就看见杭广羿还在她两腿间不住地吸吮着,好像个喝奶的小狗。
    一大早就搞这么色情,也就杭广羿干得出来。
    “姐,我想插进去……”杭广羿说着,人跪坐起来,当着方芸绿的面儿大喇喇展示自己勃起的性器。那么大一根儿,在他手里扶着,跃跃欲试地顶在方芸绿的穴口。
    方芸绿看见这画面哪儿还遭得住,身子倒回去就慢慢岔开双腿,杭广羿急切地往鸡巴上套了个避孕套就火急火燎地插进去,趴在方芸绿身上,颇为色情地抚弄她的胸乳。
    上边和下边都响起水声,方芸绿的乳头都被杭广羿舔出水痕,她微抬起腰迎合杭广羿的顶肏,乳头被吸得嘬嘬直响。
    杭广羿插得舒坦,间或揉弄着姐姐的胸腹,凑到上头给她的耳朵吹气,再问一句:“姐,你想我快点儿,还是慢点儿……”
    方芸绿已经被尻得哀哀叫唤了好几声了,赶紧说:“慢,慢点儿……”
    杭广羿被夹了一下,滚动着喉结哼了一声,不放慢速度,反而挺着腰更快地顶操起来——
    简直像个人形打桩机,肏弄的声音又沉又大,每一次都抽出半根阴茎,再狠狠地整个插进去,插到方芸绿有点儿想翻白眼儿了。胯下撞击的声音混杂着水声,杭广羿还不放过方芸绿:“姐你不说实话,明明我插的快一点儿,你叫的声音更大更甜,身体都比你诚实……”
    方芸绿被操得眼尾含泪,一浮一沉地,杭广羿说什么她都无力反驳了。
    杭广羿冲撞的越来越快,先前还有空调笑一下身下的方芸绿,等到快感攀升到一定高度了,他眼睛雾蒙蒙地沁出薄泪,喘息里也开始带了点儿哭腔:“唔……姐姐,快射了,快……”
    情欲这东西从来不分男女,到爽点的时候谁都逃不过。
    一下又一下,大鸡巴把姐姐的小穴都肏出形状了,交合的地方也全是止不住的淫水儿。
    床上一片狼藉,两个漂亮的孩子交迭在一起翻云覆雨。
    杭广羿眼神痴迷地看着方芸绿,一边不要命似的抽插着姐姐的阴穴,胸乳和脖子被他亲的全是口水,自己一身漂亮的肌肉上也全是被剧烈运动逼出来的湿汗。
    “姐,要射了……”杭广羿仰着脖子,喉结凸起,不住的抖。
    方芸绿刚高潮过,敏感的身体尚存最后一丝意识,她用腿勾住杭广羿的腰,下穴也夹紧对方——
    “啊!”杭广羿惊叫着,死死抵住方芸绿的身体射了出来。
    他的精液一向又浓又稠,一泡浓精要射好一会儿才能干净,这时候实在是那种精神崩塌的爽快,小孩儿紧闭着眼,舒服的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大概这一泡都把那个避孕套射满了。方芸绿意识迷离,忍不住胡乱想着。
    第一次买避孕套是方芸绿买的,买小了,第二次两个人一起去的,买了叁盒,现在就剩小半盒了:杭广羿要她次数特别多,平均一天要射五次。
    “……啊……”方芸绿思绪被打乱,身上趴的人又开始作乱,没抽出来的阴茎胀大起来,他竟然直接就着上一发的淫水儿抽插起来——
    “等,等等,还没换套呢……”方芸绿颤抖着想阻止杭广羿,但对方却一声不吭持续肏弄着,任凭方芸绿说什么都没用。
    刚才杭广羿射精的时候,她已经又高潮过一次了,现在阴道正是敏感,被杭广羿这么抽插,蚀骨的快感立刻涌上来,逼得她想逃。
    “……别,小羿……哈,小羿,你这样弄……我会被插坏的……”
    回答她的,只有杭广羿绷紧腰啪啪不停的肏弄。
    到最后,杭广羿身下涌上快射精的冲动,他仍不停,仿佛中了蛊,发疯一样地肏着方芸绿。射精时,一边苦叫一边抽插,边插边射。
    这一泡射完,杭广羿几乎腰都软了。
    方芸绿也没好到哪里去,整个人都好像没了魂魄一样,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战栗和喘息。
    杭广羿没换套,就射了两次。
    但射两次,阴茎根本没有彻底消停。
    杭广羿趴在方芸绿身上,粗重的呼吸着恢复力气,没等方芸绿回过神来,就又硬了起来。于是连拔也不拔出来,直接开始下一轮的交媾。
    一个套子,他足足射了叁次,才把鸡巴从方芸绿的小穴里抽出来。
    杭广羿这次总算完成了一次夙愿:在姐姐的小穴里一直射,射到双目失神,射到射不出来。
    后来的一整个暑假,两个人基本上都是这么过来的。
    杭广羿在小城的学校里上完高中,跟着他那帮狐朋狗友,横行霸道的事儿没少干,杭驹盛也觉得奇怪,偏偏儿子从不早恋,也不像其他几个人爱招惹女孩子。
    谁都不知道家里这两个孩子早就暗通款曲了。
    这种暧昧关系一直持续到杭广羿高中毕业。
    他经过将近两年方芸绿的“补习”,考的分数将将够上方芸绿所在那所大学的分数线。
    这年暑假和往常没什么分别,杭广羿仍是打篮球、打游戏,回家路上拐到超市买一盒避孕套,回家就勾搭姐姐往床上带。
    但这一年也有跟往年不同的地方。
    杭广羿录收到取通知书的这天,杭家上上下下都高兴坏了,杭驹盛甚至大手一挥,要隆重地给儿子办一场升学宴。
    可正当一家人互相传阅那份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杭广羿这小破孩儿忽然拉着方芸绿的手走到杭驹盛跟前儿,夫妻俩刚注意到俩人之间牵手那个不对劲儿,还没来得及大惊失色,儿子已经松开姐姐的手,扑通一声给两个长辈跪下了——
    “爸,怜姨,儿子不孝,我……我喜欢小芸姐,求您二位成全……”
    语破天惊!
    杭驹盛和捏着通知书的何怜都愣在当场,看看儿子,看看女儿,差点儿惊掉下巴,半晌没回过神来。
    只有方芸绿站在一边,低着头一脸头痛地扶额。
    ——冲动是魔鬼。
    杭广羿为自己的冲动和热血付出了代价:杭驹盛给了他一巴掌,恨不得抄起桌上的花瓶打烂儿子的腿,还是何怜拦下,把他爹拉走了。
    但杭驹盛临走之前,还是要杭广羿跪下,跪足了叁个钟头儿才许起来。走之前还想挣脱何怜的阻拦,对他破口大骂了一番。
    就这,杭广羿这没心没肺的小兔崽子还一点儿不在乎呢,看见他姐过去了,还直着上半身去抱她的腿。
    “姐,我跪的好疼啊……”小孩儿声音软软地撒娇,一点儿也不像在他兄弟们面前那样。
    方芸绿弯腰摸了摸他的头发:“谁让你突然跟爸妈提这事儿呢?你也不跟我商量一下,活该你。”最后这句,是带着心疼的轻叱。
    杭广羿蹭了蹭她,委屈上了:“因为迟早要说的啊,总不能让姐你来开口吧?我是男人,要有男人的担当。我把这事儿揽下来,撑死了挨我爸一顿打,不过这样,他们就不会怪你了……”
    方芸绿语塞,好半天没吭声。
    “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我们以后也要在一起的。都做过这么多该干的不该干的事儿了,你以后只能嫁给我。”杭广羿像个宣誓个人所有物的小孩子一样,说的方芸绿心里一阵阵发酸。
    她自诩比他成熟,实则是个只享受当下,从不考虑后果的人。杭广羿看着年幼,好像只知耽于情爱,实则却比她考虑的多,甚至很为她着想,也早早地,就把她规划到自己的未来里去。
    方芸绿蹲下身子,抱住杭广羿的脑袋。对方立刻心领神会,埋到她脖颈间轻轻亲了两下。
    “好啦,再忍忍,晚上给你舒服,好不好?”方芸绿也拿不出旁的东西哄他了,想了想,好像他最喜欢的也只有这个。
    杭广羿窝在姐姐怀里,眼前一亮:“好!”
    再后来杭驹盛夫妻俩也没就这件事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看见两个人腻歪在一起会皱眉,再冲过来拍杭广羿一巴掌,恨恨地斥责两句。
    然后就没下文了。
    两个长辈好像默认了这件事,甚至他俩在一起被看见了,他们也没再说什么。
    杭广羿和姐姐一个大学,终于了了当年和恋人分隔两地的心结,可以光明正大的谈恋爱了。
    方芸绿老是觉得像做梦一样。
    当初她刚来杭家的时候,杭广羿还是个摸两下阴茎就抖着射出来的雏儿呢。
    现在都可以一夜用掉一盒套,把她肏到下不来床了。
    时间过得真快。
    以后还要这样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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