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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原桥把她抱得很紧,两只手臂箍紧了推她到床上,手便触到天鹅绒的被面。熟悉的触感让之前的记忆涌窜,加上肌肤相亲,血肉的热度让他拼命吸吮她的唇舌,鼻尖相抵,呼吸乱揉一通,淫糜的声响自口腔发出,口津滋滋,手掌难耐地揉搓让她脸暖绒通红。
    他解开自己立扣脱下外套,把她整个人压制在身下,胡乱去扯她的衣裳,手从腰间一股脑探进去,揉到雪乳的力度之大让她痛呼。
    他感觉她又发育了,胸乳棉软可握满手,能磋磨出各种形状,离开她的唇瓣放她喘息,“乖了,我想你想得紧……”转而啃咬她颈肩刺目雪白的肌肤,“安安啊……”常安一直仰着头,感到他捞高自己的腿,睡裙滑至腰间,小腿拖挂在他腰上。
    常安扯住他的衬衫领口,火热的呼吸喷到她脸上。藤原桥原本以为她不肯,但她把他拉近,用纤细的手腕蹭了蹭他的脖颈,揽住了他。
    她好像一直都是如此,清明又艳决,明明高贵不可侵犯又对他无比耐心认真,只要他要,她就能给他她的所有。这是他的,是完全属于他的安安。
    常安想过在他的角度,他只是一个从军校毕业,顺理成章参军的现役军官,那么他穿这身衣服,所作所为都说得通,然而家国仇恨横亘其中,他们尝试要走的路绝非简单,就是不现实的。
    她爱他,但不盲目。
    她摩挲着他清爽的发根,低低地喃:“我们试一试,若是我还是要走,你不能拦我。”
    他眼睛黑洞洞的让人心慌,常安看不见底:“你在想什么?不能答应我吗?”
    他似是无奈。转而笑了几声,似年少轻狂:“放心,我一定让你心甘情愿。”
    初识至今,常安深刻领会到他的多面性。他很世故,也很成熟,可以冷漠旁观周遭生死,也能在中国骗过所有人达到自己的目的,说是一手运筹帷幄也不为过。但他也执拗而理想,至少在情感这件事上,他任达不拘,执意要和她纠缠。
    也许这样的藤原桥,冠己名自姓的藤原桥,才是真正鲜活的。
    藤原桥抓住她的手放到裤腰带,自己脱了那件衬衫,她的手指灵活轻巧,解开了金属扣带和军裤纽扣,地上的衣服男女的混乱交织在一起,两个人衣衫半褪,搂抱亲吻的得难舍难分。
    他坐好,捏住她的腰放到自己身上,抱着她啃咬吸吮她烛光下古典油画般敞亮圆润的乳房和殷红的乳珠。常安身上阵阵过电似得酥麻,细细呻吟几声夹紧了两腿,抓住他刺手的发根扭动:“你轻点......”
    隔壁还睡着姑娘王玥,最怕的就是这个。
    他似乎有含糊地嗯过,动作稍微放慢了。不知几时睡衣和内裤都被脱得一干二净,常安搂住他脖子,盘腿挂在他身上被他用两手托高,比他高出半个头,她低着头俯视他。柔软的发尾蜷曲懒散地披在常安赤裸的肩头背后,眼中湿漉漉的泛着水光,迎着忽明忽灭的的灯火跳跃。
    藤原桥脸上浮现出酒窝,帮她点点把头发丝全部捋到耳后,他的身体本来已经绷到发痛,可看着她这幅干净柔顺的模样下身忽然消停了许多。还是捧起她的脸上下左右细细吻了一遍,“我们再也不分开了,真的。”
    常安的鼻尖红红的,喃喃:“我知道了,桥。”而后她细细颤抖起来,男人的手从脊椎线一路下滑来到臀间陷入臀缝,常安浑身一紧趴在他肩上,凌乱的头发蹭上他的脸颊,磕起眼皮急促地呼吸,深深浅浅的揉搓,带出淫靡的晶莹液体,呜咽和忍耐的呻吟都落到他的耳中。
    她的身子滚烫,他想进去了。吻了吻她的发,卡住她乱窜的腰肢,坚硬的性器对准穴口,缓缓挺入。
    “嗯......”常安用力咬住他的肩,脸色通红,妄想了一年的温暖终于重新包容了他,她被他彻底贯穿,深入扩张到最深处,占有的欲望和失而复得让他发出一声极为舒服的喟叹后便不再抽动,一个劲儿的往里拱,费尽心思全根而入,就这样埋在她身体深处与她连为一体。
    一年未做,常安真有些受不住。他未动也是刻意放她舒缓。感觉她的身体适应下来,他开始专注着耸动抽送,她的柔软紧致与他的阳具完完全全贴合,那里是他的形状,是他的作品、他的力气——她被颠簸地上上下下,轻轻悄悄地哼哼唧唧挂在他身上。
    私处碰触鞭挞的速度越来越快,变得又狠又急,男人一年多的悬而未决和刻骨的欲望四年都在这趟疾风迅雨中毫不隐藏地迸发出来。他柔软的囊袋撞上她的阴户,阳具在她身体里大力捅着,肉体持续啪啪的响声异常激烈,他几乎忍耐着不把她撕碎。黏腻的液体不断从两人的结合处流动到大腿,再点点渗入汗渍斑斑的天鹅绒床被。
    阵阵过电般的白光在常安脑中炸开,她大汗淋漓地两手攀附上他的背和腰身,眼看几只烛灯一一燃尽,徒留青白的夜色染白阁楼,玫瑰纹路的刺绣窗帘被照亮,有些鬼魅。
    夜幕中,阴道高潮的皱缩让他最后奋力抽插了几十下,窗外倾盆的大雨盖过两人高潮时的巅峰之乐。空气中情欲和精液的淫乱味道交织,常安脱了力气被他捞在怀里靠着喘气儿。下巴抵上她的头帮她盖上睡袍,常安疲倦又乖巧,藤原桥凑近了嗅,她的身上已经沾染了他的烟草气味。
    “想睡觉了?”他看她总是闭起眼睛用手揉,温柔笑道:“去被里睡。”帮她套上睡袍在腰上打了个结,放她到被里去,自己也穿了内裤钻进去,两人在被窝里面对面,常安眨了眨眼。
    “你不回去吗?”
    藤原桥摸了摸她的发,“你睡着了我就走,乖乖闭眼吧。”
    常安没有照做,眼亮亮的:“你听听看雨停了没。”
    藤原桥竖起耳朵真听了一会儿:“还是挺大的。”
    常安活动了一下,把手贴到脸颊枕到枕头上,她的睡袍只是松松垮垮套在身上,被窝里的肩头发着光,还有半截被他咬过的乳房挤在外,乳沟处一道明显的阴影。
    藤原桥食髓知味,看的有些痴迷,渐渐地刚刚得到纾解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他靠近了一点蹭了蹭她的鼻子,吻了几下,“安安?”
    “嗯?”常安确实困了,但她还惦记着藤原桥离开后去洗个澡,因此未睡。“怎么?”
    藤原桥握住她的脖颈与她深吻,好似永不厌倦地渴求着。常安累了,反应慢了一拍地去回应,他的手又渐渐揉搓她饱胀的嫩白乳房,指缝间排挤乳肉,忽然掐住乳头摁压。
    常安被他摁的措手不及,没留住力道咬到了他的舌头。他皱着眉哼了一声,从她口腔中退了出来。常安和他认识七年,当然知晓他表达出的想法,无奈道:“你还要来?”
    他笑了几声,翻身到她上方,“还不够呢,安安......”
    她实在是有些累了,看着他:“可是我累了。”
    他似乎思考了一会,钻进被子,常安还未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感觉到被窝下的腿被他分开了,而后他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了她还赤裸的腿间。
    哪怕以这种方式,他也想多要她一会儿。
    常安下意识要阻止他,“别了,桥?”可下一秒他就和那私处的花瓣接起吻来,常安一个闷哼捂住嘴。他的舌头在那处搅乱,常安扭着腰肢,鹅绒被也在发出嘶嘶的摩擦。不知他舔到哪里,常安浑身一个哆嗦,手碰到床头柜打翻了铁皮小闹钟。
    两人都被这动静闹得停了一停。没什么后续藤原桥便要继续,她飞快起身捉住他的脑袋,有气无力地说:“别了……”
    暂歇。
    床单胡乱,他跨开腿坐在角边上扣衬衫,抬眼四处打量这小房间,常安腿根的袜带被他扯散,只能把揉皱的裙角押平,再整理上装。屋子一目了然,铺陈木地板,灰蓝色石砖青壁,床前有鸭蛋青的花纹方毯很配酱红的珊瑚绒毛毯,烟紫条纹床单被套。
    “你这屋子不错,很像你。”他动作快,已曲折手肘在扣袖扣。常安见他准备要走,穿好衣服起身从衣帽架拿了件及膝的毛衣开衫,“可不能走原路线回,我带你走大门。”  她晃了晃从床上捡过的相片,“这个,我就留下了?”
    “本就是给你的。”他笑。
    他大衣勾在指间,看向那枚开盖怀表,放在她梳妆柜上,看来是常用的。常安于是说:“是我爸爸的怀表,我没留什么东西,连相片都烧了。”藤原桥想到她那段失去父亲,自己又不在身边的日子,对她惭愧,道歉的话便脱口而出:“对不起,我……”
    “没事,都过去了”
    他不再说,只是去牵她柔软的手,下楼时她劝他穿上大衣,雨转小并未停,另外拿了把伞给他。大门的钥匙就挂在收银桌上方的墙边,常安用它开了锁,拉门的动作放缓,不惊动那白日迎客的银铃,“你轻点走。”他把烛台还她,脸朝她凑,活像个讨糖吃的孩子,常安会心上前给了他吻,一并叮嘱:“路上小心。”宽阔的背影便在这暗凉的雨幕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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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咳咳,我的开车技术有没有进步?
    我一直觉得男人和女人亲密到一定程度,互相爱恋,发生关系是很自然也很必要的事情,是真的能促进剧情发展的存在,想一想一开始没有关系陌生的两个人最后会因为感情亲密到毫无距离的融为一体,是很神奇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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