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眼角余光开始变得不安分的时候,她嫣然一笑道:“其实留在摇曳吧也没什么,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呢。”
这还是她头一次冲我笑。
她不笑的时候,艳得令人想入非非,笑起来的时候,更是媚到了骨子里。
面对她的如花笑靥,我作出平静的样子,努力维持着一个老板的矜持:“很高兴你做出这样的决定。既然正事说完,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告辞。”说完一欠身,站了起来。
我不会承认自己有点舍不得离开,因为我已经对自己说过,不会再用肤浅的眼光把她看成一个可能带上床的漂亮女孩。
虽然她现在还没有开始回店里上班,严格来说和我还不属于工作关系,但不管现在还是以后,我会用尊重的心态与她相处,并争取赢得她的尊重。
这种结果,比起那种肤浅的身体关系,不是更有意义吗?
可是阿鹃好像在酒精作用下,对接下来的事情另有想法。
她眼波流转地看着我:“你就这么走了,不觉得白跑一趟吗?”说完轻轻扭动身子,换了个更诱人的姿势。
我的目光在她迷人的曲线上回来游走,悄悄咽了口口水。
她,她做这种动作的意思,和我脑子里想的是同一个意思吗?
绝对的,要不然她为什么用那种“请君采撷”的眼神看着我。
不,说好要和她互相尊重的……可是,做一个肤浅的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我感觉腿部又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我内心天人交战时,阿鹃又说道:“你刚进来的时候不是说,看到我,再漫长的夜都变得短暂吗。怎么还站着不动,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呐,小姐姐,这是你主动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要是还端着架子,那就太装逼……哦不,太不尊重人了。所以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只是因为我是一个尊重女孩子想法的人,而不是因为我自己想这样,更不能说明我是个随便的人、乱来的人。对,就是这样的。
我只用一秒,便飞快地脱下外套。
我看了一眼仍然蜷在单人沙发上的阿鹃:“你怎么不动。”
阿鹃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该我动的时候,我自然会动的。”
行,我负责主动。
只用一秒,我把窄领带也解了下来。不过阿鹃还是没动。
难道是我显得太猴急?
我不由放慢了动作,尤其是她似笑非笑看着我的样子,让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又悄悄瞟了她几眼,猛然想起,虹姐刚见面对我进行试探的时候,就是这样似笑非笑看着我的。
糟糕,被带到坑里了。
我心中的小火苗瞬间熄灭。
毫无疑问,阿鹃虽然口头上答应留在摇曳吧,但她和虹姐一样,也要探清我的为人才决定是否接受我这个老板。她们干这一行,当然不指望找个圣人君子当老板,但老板是否好色,甚至急色,对她们来说区别还是很大的。
我脑子里飞快地运转,突然想到一个剑走偏锋的办法挽回局势。
我故意又问了一句:“你还不动?”
她淡淡一笑:“在我家,我想动就动,不想动就不动。”
我耸耸肩,继续脱衣服,直到只剩一条底裤。她一直冷眼旁观,既不说话也不阻止。
“你不想动的话,我自己来好了。你家洗衣机应该有风干功能吧,我就不客气了哈。”说着,我抱着衣服走向洗手间。
她无论如何也没料到,我脱得这么干脆竟是借用她的洗衣机。
“你,你给我站住。”她光着脚跳到地板上,一把将我拦住。
“啊?不是你说让我不要白跑一趟的吗,我现在住在店里,正好没地方洗衣服。”我作出无辜的样子。
“我的洗衣机,怎么能跟你这臭男人混着用。”
“我脱都脱了,你帮帮忙,就让我洗了吧。”
我笑嘻嘻地往洗手间里挤,她则推推搡搡想把我往外赶。结果她本来就醉着,光着脚在地板上一滑,整个人惊叫一声,扑倒在我怀里。
随着她柔若无骨的身体和我抱个满怀,嫩滑的肌肤蹭在我身上。
我嗅着她发际传来的淡淡清香,忍不住将她抱了个温玉满怀。
这实在是妙不可言的享受。无论是她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摩擦我的皮肤,还是我手掌环在她背后传来的温润柔软,都令我心血澎湃。
她娇喘着,挣扎着,可是喝醉后根本使不出力气,除了刺激我抱得更紧,一点作用也起不了。
“你,你放手。”
“啊,什么。”
我装作听不清。可是下一刻,我肩膀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痛疼——她竟然咬我。
我倒抽冷气将她放开。倒不是怕痛,而是痛疼让我的头脑恢复了几分清醒,开开玩笑没问题,强来就没什么意思了。
接下来我们谁也没说话。她蜷坐到单人沙发上扭头不看我,我很识趣地默默穿好衣服。
穿好衣服后,我坐到单人沙发的扶手上,笑嘻嘻地看着她:“喂,生气了?”
经过刚才那一幕,我觉得和她的距离拉近了不少。很显然她也有这种感觉,因为我坐到扶手上,她并没有流露出反感或排斥的表情。
“别生气了,开个玩笑而已嘛。”我摸着肩膀上被她咬过的地方,打趣道:“你这一口真狠,估计是晚上喝酒没吃菜吧。”
她扑哧一笑,马上又板起脸:“咬死你才好。”
“咱们没这么大仇吧。你瞧,你笑起来多好看,别板着脸了。”
“要你管。”
“好吧,我承认,你就算板着脸也一样好看。”
她忍不住又笑了出来。过了一会,她轻轻道:“虹姐说你虽然年轻,但是和其他男人很不一样,现在我信了。”
我知道这算蒙混过关了,心情不由大好。
“哪有不一样,看到美女一样会心动,还会……你刚才看到了,哈哈,你懂的。”我忍不住污了一把。吃不到,过过嘴瘾还是可以的。
“如果是其他男人,今天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她不屑地撇撇嘴,随即好奇地看着我:“看你的样子,一点不像那种让人恶心的老油条。你以前干嘛的?”
我笑了笑道:“我刚从大学毕业,还没机会成为老油条。不过以后就难说,说不定有一天也会成为你嘴里那种让人恶心的男人,所以千万别把我想得太好。”
“到那一天再说吧。”阿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珠上下打量着我,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你有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