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秦陆九轻哼了一声,表情里带了几分不屑,最终,还是答应了。
在他看来,只要她在他身边,其他的事,便都不算些什么!
秦氏娱乐大楼。
温可柔守在大厅里,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盯了许久,终于,让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也顾不得形象,大喊了一句,“江北!等等我!”
她的声音很大,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还有很多女人的嫉妒。
江北是秦陆九的特助,工资高,长的帅,又洁身自好,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和什么人暧昧过,感情方面一片空白,不知道是多少人心目中的香饽饽。
只是,碍于他的脾气实在是太冷,不敢接近他。
现在,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女人,打破了这个局面,不顾他的冷脸,接近他,也难怪那些人会嫉妒她。
“秦陆九呢?为什么他今天没有来上班?”温可柔也不关注那些弯弯绕绕,径直问道。
原本关注着他们之前的交往的女人,又移开了眼,表情里带了几分不屑。
又是一个想要攀高枝的女人。还真是想的美。
谁不知道,他们总裁对他的妻子盛安歌情有独钟,怎么着也不会喜欢她的。
“无可奉告!”江北说完,又重新迈开了腿,拿着文件,往电梯的方向走去,他走的很慢,很慢,步伐还有些凌乱。
“江北!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你必须得和我说清楚!”温可柔有些恼火,在国外,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
秦陆九,她喜欢他,她无所谓,江北是个什么玩意?还敢这么和她说话?
胸腔里翻滚着怒意,上前,拽住了他的手,语气凌厉,“自昨天起,他就不见了踪影!他到底去哪了?”
从婚礼回去后,温可柔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秦陆九对江北辰的态度,怎么也不算友好,甚至,还抱有敌意,那他为什么,要这么走一遭。
特意去参加江北辰的婚礼?
还有他那个时候的呢喃,以及眼里显示出的笑意,都表明了新娘失踪那件事和他有关!
这下,温可柔哪里能忍的了?
她一个娇娇软软,可可爱爱的小姑娘在他身边,他不要,跑去抢别人的老婆,这对她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她绝不能忍!
“温小姐!”江北的眼里藏着几分疲倦,他伸出手,将她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推开了,“我只是九爷的助理,不是他的贴身管家,不可能什么都知道!”
而且,就算是他知道,也没有理由和义务告诉她。
想到不知道在哪里的盛安歌,他的眼里有了几分悲伤。
他几乎,可以确认。
盛安歌便是九爷掳走的。
可,他却不能说出来,也不能将她带出苦海!
“不可能!你和他几乎是形影不离,又是他的助理,安排着他的行程,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哪?江北,你骗我!你知道骗我的代价吗?我可不是个任你愚弄的傻子!”温可柔凶恶的威胁,“你知道的,欺骗我的代价!”
江北垂下了眼,遮盖住了自己眼里的不耐烦,“不管您信还是不信,这件事,我确实不知道,您要是有能力,可以自己派人去找九爷,何必在这里堵我?”他的耐心几乎告罄,很想要离开,但还是强忍着,站在原地,没有走。
毕竟,他只是一个可怜的打工人!
又有什么资格耍脾气呢。
温可柔冷笑了一声,甩了他一巴掌后,才气冲冲地离开了。
这一巴掌,让大厅都静默了。
江北代表的是秦陆九,不是别人。
从来,都没有人敢下他的脸面,那个女人,什么来头,竟然敢这么做?还是,这个秦氏要变天了?
温可柔从秦氏出来了后,便径直找到了江北辰。
她就不信,不信找不到秦陆九。
江北辰昨天一夜没睡,眼里充满着血丝,可他的精力还是很旺盛,他抿了抿面前的黑咖啡,有些苦,他看向了眼前的人,问道:“你知道她在哪?”
“我只知道她在秦陆九的手上,但是,并不知道她具体在哪!”温可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温小姐,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盛安歌被秦陆九掳走了,这件事是显而易见的,只要是明眼人都知道。
温可柔知道她说了句废话,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她现在迫切地想要找到秦陆九,想要问个清楚。
他说他爱着盛安歌,她也就算了,可,为什么,他连别人的女人都不放过!
“所以,温小姐,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交流的必要!”江北辰站了起来,将面前的黑咖啡一口气喝光了,“我知道温小姐很有空,可是这不代表别人也很有空。”他说完,便想要离开。
“等等!”温可柔涨红了脸,指着他骂道:“不过就是个戏子,一个演戏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江北辰的身形顿了顿,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面前的人,“所以呢?这就是你们这样的人,戏弄,玩弄我们的原因?是你们抢别人妻子的原因?如果是这样,你们也太恶心了些!”
他只不过是想要和盛安歌在一起罢了,只不过是想要过平静的生活罢了。
为什么那些人,就是不肯放过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盛安歌?
“江北辰!”温可柔站了起来,拿着自己桌前那滚烫的咖啡,往他身上一泼,黄褐色的咖啡,顺着他的西装往下,留下了难看的痕迹,“就你这样,怪不得连自己的老婆都守不住!活该被人抢走!你窝囊又无用!你才是真正的恶心!”
看着自己身上那黄褐色的咖啡,在他的新郎服上蔓延,江北辰的脑子里,似乎有跟弦断掉了。
他拽住了温可柔的领口,表情逐渐变得凶狠,“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我温柔,好说话,这就成了你们肆意欺辱我的借口吗?这就成了你们兴风作浪的借口吗?像你们这样的人,才是最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