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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忻澈咳了几声,对破涕为笑的小四道:“四芽,等有了再告诉状元吧。”
    “少爷?”小四不解。
    白忻澈笑了,童瞳道:“四芽哥真笨,等有了宝宝,状元哥才会被吓到啊。”说著把药举到小四的嘴边,“快吃快吃,能早些有宝宝。”
    小四又看向少爷,当他看到少爷的笑,少爷让他心安的眼神後,他鼓气勇气,含下一颗药。
    “四芽哥,这药是什麽味道的?”童瞳很是好奇,他虽生了孩子,却是不知这药的味道。
    小四咽下药,犹豫道:“不大苦。”
    “不苦?”童瞳看著手心里的另一颗药,无意道,“那是何味道。”说著就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想尝尝。
    舌尖舔著小小的药丸,童瞳皱眉:“不好吃,苦。”
    “童瞳……”白忻澈张张嘴,小四也愣在当场。
    “嗯?”童瞳抬眼,还想著这药的滋味,“小四哥,你要两颗都吃吗?”接著举手再去喂,却发现手心里的药没了。
    “唉?药呢?”童瞳四下看看,他明明记得四芽哥刚才只吃了一颗啊。
    “童瞳,药……你,吃了。”小四呐呐道。
    童瞳先是一愣,接著双眸大睁:“我吃了?”
    白忻澈和小四同时点头,这时,童瞳的嘴里泛出一点微甜,他砸吧砸吧嘴。
    下一瞬,小四的院子里响起了尖叫。
    “啊!!我吃了生子药!!白大哥!救命!”
    “童瞳……”
    “水,水,我要吐。”
    “……”
    “呕……不生,不生,我不要生,呜呜,白大哥,我不生,我不生……”
    童瞳的哭喊响彻天空,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吃了生子药後,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在无出头之日,会被父子三人管得门都出不了。
    生?还是不生?
    这……唉……老天兴许知道。
    (0.72鲜币)心水谣:番外六 生?(二)
    做了四菜一汤,小四守在桌边,忐忑难安地凝视著烛火。状元哥待会就回来了,他要如何对状元哥开口?说他吃了药,说他……想要孩子。
    “四芽,我回来了。”随著一声高喊,在外忙了一天的文状元终於回到了家。
    “状元哥?”见到掀帘进来的人,小四急忙去拧湿巾,“怎麽弄得一身泥?”只见文状元浑身乌七抹黑的。
    “别提了。”懊恼地接过湿巾,文状元边擦边道,“走到半道,突然蹿出条狗,我一闪,就掉到旁边的水沟里去了。也不知是哪家的狗。”
    “摔著了吗?”小四急问。
    “没摔著,就是弄得一身臭。”安抚小四,文状元皱起鼻子,“四芽啊,你先吃,我去外头冲冲这股子臭味。”
    “状元哥,我去给你烧水。”小四说著就往外走。
    “四芽,”拉住小四,文状元亲了他一口,“我就冲冲,等吃完了饭你再给我烧水。”
    “那,那就先吃饭。井水凉。”多年过去,他仍是会为这人的亲昵而心悸。
    文状元笑道:“行,我可是饿得前心贴後心了,不是怕熏著你吗。”见“媳妇儿”根本不嫌弃自己,文状元脱了衣衫,就穿了条亵裤,坐了下来。小四赶忙给他盛饭,盛汤。做好了,他又去厨房先烧上水,让文状元吃完了饭就能沐浴。
    狼吞虎咽地吃著饭菜,文状元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这麽多年,他的嘴早已被小四养叼了,就是宫里的御膳,他都觉得不如自家“媳妇”做的好吃。所以无论多晚,他都要回来吃饭。
    “状元哥,喝点汤,别噎著。”小四整日在家,原本就吃得不多,再加上心里有事,很快就吃好了。吃完的他就忙著服侍文状元。
    文状元是全然地享受著小四的服侍,他每日最盼的事就是能早些回家,有这人在的家,他就舒坦,就满足。
    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桌上所有的菜,文状元舒服地打了几个饱嗝。
    “四芽啊,先别收拾呢,陪我洗洗。”
    饱暖了,就思那个啥。
    小四手上的筷子掉了,他心慌地拾起:“状,状元哥,我,我洗过了。”他又怕了。
    “洗过了也陪我洗洗。”拿过小四手里的筷子,文状元把人拽到自己怀里,“成了,你也臭了。咱们两个好多日子都没一起洗了。”说著手就往小四的衣襟里伸。
    “状,状元哥……”小四的气息马上开始不稳。
    “四芽,听话,跟我一起洗。”啃咬小四的脖子,文状元诱哄。
    “……唔。”
    木桶内,先在外头冲干净的文状元从後抱著小四,一手在他的乳首处揉捏,一手则轻柔地在他残破的地方抚摸,那是他最爱,最心疼的地方。小四无力地瘫在文状元的怀里,口中只有吟哦。
    “四芽,把腿张开。”他要看著那处,提醒自己这人曾受过的苦。
    “状元哥……”慢慢张开,不再如过去那般害怕,怕这人嫌弃他。
    “状元哥,我,我想要,要孩子。”在这人探入他的幽洞时,他鼓足勇气道,这人,这人可愿意给他?
    “孩子?”文状元的手顿了下,接著缓慢地进入,“好,四芽要孩子,状元哥就给。”说罢,手指在那湿润处抽动起来。也许孩子能让这人不会胡思乱想。
    听到身後的人愿意给自己孩子,小四忍不住哭了出来。
    “哭什麽?是不是怪状元哥好几日没进来了?”不正经的舔去小四脸上的泪,文状元抽出手指,让怀里的人转过来,然後他扶著自己的阳物对准那已开合的幽谷,“四芽,明日我不去韵坊,在家陪你。”
    吻上他的唇,把他的呻吟全部吞下,文状元不怎麽温柔地刺入。这人今天有心事,他得逼问出来,不然这人又要瘦了。
    “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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