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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朝规矩乃是新媳妇儿入门后要向公婆奉茶。只是荣靖王府上情况特殊,安宁只需去拜见老太妃就是。荣靖王的母妃乃是先帝的宠妃之一:清妃。清妃年轻时貌美娴静,颇受先帝疼爱。二人有过一段琴瑟和鸣的日子。清妃给先帝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景阳王,一个就是荣靖王。兄弟二人相差七岁,性格也大不相同。景阳王心思缜密,颇有帝王风范,文韬武略无所不能。荣靖王则年幼贪耍,颇喜拳脚功夫,却最厌读书。景阳王自然成为了先帝心目中的太子人选,只可惜他17岁那年带兵征战,本是一个胜券在握的战役,却不知怎的被内奸出卖,被敌寇砍了头。荣靖王也被吓成了痴呆儿,先帝和清妃有了隔阂,二人生死不复相见,清妃只能一人带着荣靖王过活。先帝驾崩后,新帝赐了荣靖王蜀地封地,虽然交通不便却地大物博,又封清妃南安太妃。可以说面子里子都给足了。
安宁安静地喝着米粥,听着卿云介绍府里的情况。安宁放下碗,用绢帕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这么说来,清妃应是知书达理的好女子才是。”卿云点了点头:“正是。回王妃话,清妃的哥哥董虔原是咱们老爷的同僚好友。王妃小时候还见过清妃呢。”安宁歪着头想了想,董虔伯父倒是有些印象,只是对清妃没什么印象了。遂只是点了点头,把茶盘推开。卿云忙收拾杯盘碗盏,忍不住打趣道:“王妃可知今日这早饭是谁安排的?”
安宁知道蜀地人喜食辛辣,今日早饭除去有几样蜀地的特色点心,其他的俱是安宁在家爱吃的清粥小菜,甚至茶都是安宁喜欢喝的。安宁不禁疑惑:“不应该是你安排的么?”卿云掩嘴笑道:“王爷今儿一大早便找到奴婢,缠着奴婢问了许久王妃喜欢什么样的吃食,奴婢足足给他列了一长串儿清单。”安宁不禁红了脸,昨夜折腾了一夜,今天也不得贪睡,难为他能想到给自己安排喜欢吃的小粥,安宁心里熨帖。若他是个寻常男子,哪怕面皮上差些,自己都会心甘情愿地跟他在一起过活的。想到这,安宁又叹了口气。
“行了,替我更衣吧。”“是。”
卿云手脚很麻利,她自幼便在安宁身边伺候,该怎样替她梳头更衣早就被磨练出来了。不一会儿便把安宁打扮得如刚摘下来的水葱一般娇艳欲滴中带着清纯端庄。“还是你服侍我体贴。”安宁笑着打量镜中的自己。卿云笑道:“王妃现在可是这王府里的人了,自然有其他好的婢子服侍您呢。只是别忘了奴婢的好就是。”安宁打趣道:“自然不会忘了,再过几年,给你寻个好人家把你嫁了。也算不忘姐姐对我这十年来的照拂了。”羞得卿云低头不语,默默整理妆屉。
门外有小丫头报道:“荣靖王爷来了。”
少年脸上挂着笑,走路脚底生风。身着红色劲装,额前戴着金丝抹额,颈坠一只做工精美的金麒麟,足蹬黑色麋鹿皮靴。荣靖王一见安宁打扮得那么 漂亮,不禁像扭糖一般凑上来抱住她:“好姐姐,给母妃奉茶打扮得这么漂亮,平日家见我,也要穿得这么好看哦。”安宁红了脸,真真是个痴儿,当着一杆子小丫头的面也能这样亲昵。安宁轻轻推开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卿云打圆场道:“王爷,王妃,这边请。”
荣靖王虽有些不满安宁的冷淡,但这样一个水灵灵的姐姐在身边,哪怕是看一眼就立即去死也是值了。遂牵着她绵软的小手,一路上扯些有的没的,可安宁只淡淡地回应,并不多言。卿云在二人身后看着,内心不禁叹息,单论门楣外表,二人可以说是门当户对的结合,只是这荣靖王终究是个痴儿,苦了小姐这一生。
王府内最主要的建筑便是南安太妃的寝居了,可这里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被装饰得大气典雅,而是如同雪洞一般。安宁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一位老太妃,居然这么不注重自己寝居的装修。
一个年长些的老妈妈迎了上来,满面堆笑地说道:“老身见过王爷、王妃,太妃今日身子不适,小丫头子们已经在给她煎药了,需得服过药后才能出来见人。劳烦王爷、王妃略坐坐。”一个梳着双丫髻,一身藕荷色粗布裙的小丫鬟低眉顺眼地端上果盘、茶水来。安宁看她长得清秀,年纪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便多看了几眼。荣靖王关心道:“母妃怎么了?”老妈妈道:“王爷莫要担心,不过是旧疾复发。这是新收来的新鲜果子,王爷王妃先吃些解解馋吧。”荣靖王不再言语,用袖子擦了一个果子塞到安宁手里:“呐,宁姐姐吃果子。”“多谢王爷。”安宁接过果子小口吃着,老妈妈小丫鬟看二人还算融洽,便识趣 地退下了。
偌大的厅堂里只剩下紧挨着的二人,厅堂虽大,但几乎没什么装饰, 就连装果子和茶水的杯盏盘子都是纯白瓷的,没有一点花纹。安宁有些脸热,不消多想也知道荣靖王在盯着自己看。“好姐姐,你可乏了,母妃吃药一向要很久,我给姐姐松松肩骨可好?”荣靖王一脸单纯无公害的模样看着安宁。安宁有些不知道怎么拒绝,只是点了点头。
荣靖王的手刚开始还老老实实地捏着安宁的肩膀,看安宁闭着眼放松了些,手便不老实地朝那对软软的奶儿上捏去。安宁猛然睁眼,羞红了脸道:“王爷,这是做什么呢?万一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啊。”荣靖王无辜地眨了眨眼:“做完我一直又吸又咬宁姐姐的奶儿,奶儿都累了哩。我这是在疼她呢。”安宁娇嗔道:“王爷莫要放肆,一会子妈妈们来了,该怎么是好?”荣靖王也不装了,嬉皮笑脸地凑上去:“好姐姐,妈妈们早就退下去了。你就让我摸摸吧,我都要想死你了。”
安宁扫视了一下,果真是四下无人,卿云大概只是在帘子后伺候着,还没等安宁答应,荣靖王已经十分自觉地压了上来。不老实地从领口探进去掀开肚兜儿玩弄那对绵软的玉兔儿。“姐姐的大奶子好软,叫我爱得紧呢。”荣靖王看着安宁,毫不害臊地笑嘻嘻地说道。
安宁羞红了脸:“王爷摸摸可以,这些昏话可不兴说。”荣靖王早已扒开了衣领,咬住了粉嫩的乳尖:“为什么?姐姐不舒服吗?乳头都已经又硬又翘了呢。”说罢,甚至又拉着安宁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裆上,火热巨大的男根烫得安宁的掌心发软,安宁可以确信自己现在耳尖都是通红的:“王爷~”“姐姐,我爱姐姐,我想要姐姐。姐姐就给我吧。”
少年不由分说地把安宁压在了侧边的椅子上,椅子很宽大,恰好适合两个人在上面坐,所以安宁半躺在椅子上并不费劲。“诶呀,王爷再这样,我可恼了!”“好姐姐,你就算打死我,只要能再和姐姐做那舒服的事儿,死了也值。”
安宁的亵裤不费吹灰之力便被褪下,粉嫩的花穴已经闪着淫水的晶莹,为数不多的耻毛上也沾着水。荣靖王道:“姐姐这儿怎么湿了?姐姐可是尿了裤子?”安宁脸红的晕晕乎乎的,昨夜才被破瓜,勾起了淫兴还没完全发泄完,刚才被他这样又搂又抱的,自是来了兴致。此时四下无人,安宁也想速战速决畅快一番,便娇声道:“王爷,这是妾身想要你了。”荣靖王不解:“什么意思?”安宁羞道:“就是想跟王爷做那舒服的事儿呢。”荣靖王听到了,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我就知道宁姐姐,疼我,我这儿涨得发疼呢。”
荣靖王也叁下五除二地脱了个下半身精光,提着一柱擎天的男根就想插入。安宁忙道:“王爷,您先蹭蹭再进来呀,奴可吃不消您那物事。”荣靖王似懂非懂地慢下了动作,用男根蹭了蹭安宁粉嫩的蚌户:“这样吗?”安宁捂着脸点了点头。
复蹭了几十下,荣靖王感觉安宁娇喘微微,呵气如兰,下身也流水如小溪一般,即便他是个痴儿也明白安宁已经得了好处,果断一挺腰,插进大半根肉棒。安宁娇呼道:“王爷慢些...妾身要...要不行了...啊...”荣靖王咬着牙,紧致的肉壁挤压得肉棒格外舒服,即便昨晚才用大肉棒松过这花穴,今天还是紧致得如处女一般。
“肏死你,我肏得姐姐可舒服?姐姐这小花穴可要把我这大鸡巴夹断了呢。”
安宁俏脸一红:“王爷上哪学的这些...可不能...啊...慢一点...好大...唔啊...”
荣靖王也因为兴奋,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粉色:“嗯...我让小厮们给我找了几本话本子,我想看看其他人是怎么对待他们媳妇儿的...”
安宁心里明白了一二,这府上小厮都欺他是个痴儿,背着老太妃用禁书取笑他。安宁温言道:“以后都不许这么说了哦,丢了你王爷的身份。”
荣靖王不明白地歪着头说:“是吗?可是我这么说的时候姐姐的小穴舒服地自己在收缩呢,夹得我的大鸡巴好舒服,真真想把姐姐的花穴肏穿才行。”说罢还故意挺动了几下腰似乎在证明安宁听见这些淫言浪语时会更加兴奋。安宁也感觉很羞耻,他不是个痴儿么,怎么能感受得出来自己感情的变化的?在某一瞬间,安宁甚至怀疑他本来不傻,只是故意装傻来调戏自己呢。
“姐姐,大鸡巴肏得你舒不舒服?”“唔...”
安宁红着脸趴在椅子上,小手抓住椅背,手指都发白了,只为强忍着娇喘以防别人听见。荣靖王见她不说,学着那话本子里描写的场景,抬手啪啪打了安宁那丰润的臀瓣两下,安宁的小穴骤然收紧:“啊~王爷...舒服...妾身好舒服...”安宁的屁股丰满度得好似生育过的少妇,但小穴的紧致程度和颜色又是少女应该有的,欲和洁的结合体不过如此。尤其是在拍打过臀瓣后,臀瓣发红得像一只娇艳欲滴的水蜜桃。荣靖王得了趣,一边拍打着她的臀瓣,一边狠狠地插着小穴。“啊...王爷...莫要欺负妾身了...呜呜...”“我鸡巴大不大?嗯?喜不喜欢?”“喜欢..喜欢...好大...王爷莫要欺负妾身了..啊...啊...我要去了呜呜...”
安宁呜咽一声,一股晶莹的阴精从小穴内喷出,全数淋在荣靖王的男根上,荣靖王也受不了这个刺激,低吼一声便趴在安宁背上把所有滚烫的精液如数送进了她的子宫内。那架势恨不得把子孙袋也一并塞进安宁的小穴里一般。
卿云一直在帘子后伺候着,一切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卿云长得不差,又是安府宝贝小姐的贴身丫鬟,吃穿用度至少是副小姐的待遇,不少小厮想着引诱巴结她,可她一直洁身自好。这几年年纪大了,也略通人事,听见屋内的娇喘和低吼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抑制住自己的欲望。卿云暗道:“了不得,这痴儿王爷,本以为是个没药性炮仗,不曾想这方面竟与如常男子无疑。小姐的叫声,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阿弥陀佛。”
荣靖王和安宁手忙脚乱地收拾好一地的狼藉,装作无事发生似的坐在厅堂继续等待着南安太妃。不一会便有妈妈道:“老太妃来了。”
安宁小心地用余光快速扫了一眼,南安太妃是一个端庄的妇人,气质不凡,不愧是先帝的宠妃之一。
所幸南安太妃知书达理,对于才女安宁未见其人时便一向十分怜惜,握着安宁的手说了不少好话儿,又给了安宁几百两当体己钱。叁人说了一阵子话儿才散去,回居所安歇种种,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