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没料到,自己调配的春药竟与体内被其它剧毒压制着的欢毒產生共鸣,她知道寒骑渊突然的失控是受她血中的春药所影响,不然就总管太监所说,他过往无论体内的欢毒如何的发作,都未曾挣脱过这特製的手銬脚镣。
她不该多此一举的。
拿着乾净的棉巾本想帮寒骑渊拭去手脚上的残血,但一阵阵虫噬般的慾望不断在她穴中蔓延,并往她的全身而去,让她双手紧拧着手中的棉巾,咬牙抵御着总是让她的神智飘离的慾望。
可无论她如何抵御,双腿间的麻软依然如无法控制的猛兽般地朝她袭来,让她沉喘着息,汗水更是沿着额头滑至下巴地滴至发软的腿间。
脑中一直有个声音诱惑着她说,要她去摸隐于两腿间那处已湿润如泽的部位。
但她的理智却也告诉着她不能这么做,不然后果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可手最后还是抵不住诱惑,还是控制不住地往自己的阴部而去。
当她的手指一碰触到里裤下因春药作用而缓缓鼓胀的花核时,一股快慰让她不禁发出一声带着黏腻的娇甜呻吟。
那舒服的感觉让她沉迷了,一隻手指不够,便增加到两隻,最后甚至左右手交替地搓揉那透着微湿的花核。
她爱上这个感觉了,嫩臀更是不自觉地随着寒骑渊上顶的动作开始摆动,让花核能更加贴近手指好换来更多的快感。
不行!她不能这样继续下去,若两人都在这场情慾中失控的话,到时最后的烂摊子该由谁来收拾?她必须保持一定的理智才行。
脑子虽这样想,但手指却是诚实地按压着那红肿敏感的花蒂,捨不得离去,另一手甚至还滑入不远处的湿润穴口,隔着布以指尖轻刺着。
随着快感的累积,戚絳染的理智再难维持,双眼开始出现了恍惚的迷濛。
很快的,道德与理性在春药猛烈的攻击下再难维持,仅存的神智也被最原始的兽性给啃食殆尽。
兽性的凌驾,让她无法再满足于隔着布的抚触,她需要更直接更深入的碰触。
为此她无意识地褪去自己的里裤,有着无数小疤的纤长五指,贴着骚动的腹部深入无人探访过的密林中,寻得潜藏在那儿可以为她带来愉悦的花蒂。
并以长期研药而粗糙的指腹揉捻着那湿润的顶端,为自己带来汹涌的快感。
「嗯……好舒服……」
失去棉布的阻隔,让感觉变得更加直接且强烈,花蒂很快的便随着她不断的揉捻按压胀大,鼓成个可爱圆润的小花菱,如颗隐在墨黑毛发间勾引着他人摘採的红艷果子般,是那样的醉人心魄。
只是这样的快感依然无法浇熄她体内的飢渴,随后加入一隻自己渗着汗珠的长指,颤巍巍地进入自己未探访过的花穴中,轻轻抽插着,带出潜藏在里头的温暖爱液,让她的臀下一片的湿。
这样的美景叫一旁的寒骑渊看得频频发出狼般的吼啸,臀部更是随着戚絳染进出的指头疯狂的上挺着,幻想自己的粗壮正一点一点的挤入那指粗的穴中,朝那潮湿温热的中心而去。
当他到达中心时,那小巧紧实的花穴将会与他的龙茎契合得无一丝空隙,让他每摆动一下窄腰时,那温暖的小穴便会如隻贪吃的小嘴般,无所不用其极地绞吸着他龙茎,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极乐感。
这样的幻想叫本就失去理智的寒骑渊,冲开了四肢末梢的麻痺感,痛苦又飢渴地以十指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发狂地刨抓着。
「进去……让我进去……让我进去……让我进去……」他因高昂的情慾而紧缩着嗓子低吼着。
只是他飢渴的吶喊却进不了戚絳染的耳中,因她完全沉溺于自己点起的慾火中难以自拔,直到她无法从抚慰自己的身子中得到想要的高潮后,才睁着失措的眼寻求其它可以解开她体内情慾的物件,这时的她才注意到寒骑渊的存在。
她望着他那不停上挺的粗大,蜜穴深处像是与它有着共鸣般,躁动了起来,流出了更多的水来,让她墨黑的密林上沾满晶莹的水泽来,有些甚至滴落在地板上,形成桃大的水渍。
「过来过来……我要进去……我要进去……让我进去……」
寒骑渊的叫喊犹如催眠的咒语般,让戚絳染睁着迷濛的眼,裸着下身,如隻听话的幼猫般,缓慢地爬向他。
她一到了寒骑渊面前,看着眼前的男体,却不知如何下手,只能不解地东摸摸西碰碰,未缓和寒骑渊想要的慾望,反而让他体内的兽性更加的活络,急得慾望衝顶的寒骑渊对着她咆啸着,可换来的却是戚絳染更多不解的触碰。
她手贴着他滚烫敏感的肌肤,一路从嘴、下巴、颈项、胸膛、肚腹,一路到达高耸的龙茎前。
当她歪着头考虑着要怎么进行下一步时,便被衝破她毒血控制的寒骑渊抓住,压制于身下,飢渴地抱起她那双佈满骇人伤疤的纤细长腿,便一挺而入,挺进那让他飢渴到发疯的蜜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