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太子殿下……好痛……」
他不顾初破身的戚絳染因疼痛而挣扎着,硬是将剩馀的叁分之一慾物整根没入,与她的花穴完美的镶嵌在一起,他为这久等的温暖发出满足的嘶吼。
不等戚絳染适应,便托起她的臀,将所有的慾望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猛烈的摆动窄臀,快速且沉重地在戚絳染的甬道内挺进抽出,让初经人事的她,疼痛的扭着臀想逃,但却全被寒骑渊的大掌给箝制住,让她被迫一一接下他带来的衝击。
「啊……太子殿下……啊啊……不要……」
穴内过多的爱液与处子鲜血随着寒骑渊的出入而被带了出来,滴落在地板上,慢慢形成一处小水滩。
这时本抗拒着的戚絳染,疼痛很快便被春药的药效给压过,为她带来刚才未满足的快慰,随着寒骑渊每回的深入而发出如幼猫般细软的吟叫,叫寒骑渊更加奋力的佔有着她,让她沉浸在这大小不断的快感中,翻腾着,颤抖着,欢愉着,意识也为此开始飘离。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戚絳染已模模糊糊了,只知自己湿润的甬道不断被那根粗热的东西猛烈的贯穿着,让她如无依的浮萍般,随着那强烈的贯穿力道而起舞着,不断发出让人耳热的撞击声,陷在无法自拔的癲狂中无法清醒。
直至一阵无法控制的痉挛在她体内爆发,断开了她与慾望的连接,理智才逐渐找回。
当她清醒时,她与寒骑渊竟还保持着交媾的状态。
因寒骑渊还未自她的身上得到全然的满足。
她看着本该被她的血麻痹着的寒骑渊,正抱着她满是疤痕的细瘦大腿,不断以他粗长的龙茎衝撞着她那被蜜液给塞满的花穴,让每次的交合都发出让人耳热的黏腻水声。
她臊红着脸想挣开寒骑渊那次次猛烈的贯穿,但他一发现她的挣扎,便箝制住她的腰,并加快身下进入的速度,让她连逃脱的机会也没有。
甚至故意在每次的捣入中,直达戚絳染最无助的深处,让她禁不住刺激而一阵一阵的紧缩蜜穴,陷入呼吸不稳的情潮中,浑身像是发了烧般的滚烫着,挥发着春药馀效的汗水佈满全身,供给身前的男子一再疯狂的助力。
随着寒骑渊的舔吮,掀起她体内一波波的快慰,使她无法控制地绷起脚背无助地颤抖着,意识更是飘离,有了新一段的空白。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戚絳染知道这就是她师父所说的高潮。
失控、疯狂、让人难忘,甚至……使人欲罢不能。
明明刚她已歷过了数次大小高潮,但体内的渴望依然随着寒骑渊的侵入而起舞着,没有停歇过,她知道有一部份是春药与欢毒的作用,而另一部分……她竟无法分辨其中原由。
这时寒骑渊不知是发现了她的走神,还是这样的体位已无法让他达到满足,他将躺于冰冷地板上的戚絳染抱起,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坐着,然后突然站了起来。
当寒骑渊一站起身,吓得戚絳染忙伸手环住他的颈子,让自己免于倒栽葱的下场,只是身体还是难免因体重的下沉,让两人的连接处更加的紧密与深入。
这不留一丝缝隙的契合,叫两人莫不倒抽一气,尤其是寒骑渊,他极爱这样的深入,竟就这样抱着戚絳染一阵的猛刺,次次都让他轻松到达花芯的部位,可过激的愉悦反叫戚絳染吃不消的想逃。
只是她的脱逃很快便宣告无效,因寒骑渊的大掌很快将她想脱逃的腿拉回腰际,如铸铁般地牢牢钳住她的大腿,让她哪也去不了,为此她痛苦的将额抵在他的肩上,哀求着:「不要这样……求你停下来……拜託你……拜託……啊啊……」
但中了欢毒的寒骑渊本就依着慾望走,对于她的哀求自然是充耳不闻,甚至将她的哀求视为是种求欢。
两脚往前迈去,朝不远处的樑柱走去,将她压靠在那黑檀大柱上。
捧着她有些偏移的臀,挪了个他方便挺进的位置,将有些滑脱的慾物重新挺入,恢復先前契合不留一丝缝隙的连结状态,便毫不留情地将兽慾尽数发洩在那滑腻窄小的甬道中,陷进无法自拔的快爽里。
随着寒骑渊的动作越加的疯狂,让戚絳染感觉自己就像是要被撕裂了般,痛苦与愉悦併列着地折磨着她。
「嗯……啊啊啊啊啊啊……停……慢……点……嗯嗯……」
难以承受的快感,叫她害怕的挣扎着,因她害怕自己会丧命在这样的快感中。
只是她的挣扎讨饶换来的是寒骑渊更多惩罚式的贯穿,让她的神智换来更多的涣散,呻吟更是无法控制地从口中喊出,抱着寒骑渊的双手开始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身体,有了下滑的跡象。
寒骑渊发现,便将她重重的往上一抱,让她脱离的姿势恢復回原位,只是刚才那一抱一落下,正好抵在她敏感的点上,让戚絳染穴内一阵无法控制的抽搐,一股热液旋即从她的体内深处自然分泌而出,又一次达到了浑身痉挛的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