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做着报告的人还以为自己的数据出了重大失误,火急火燎地把所有参与项目的人问了一遍,也没有找出问题。
最后从轲发现庭思已经起来,估计是在浴室,才过来终结心不在焉听完的会议:“这个案子还不错,但C国新发现的矿区不能拍,那里未来几年会是地震频繁带,我这里有一份地质预测,会抄送龚总。这一块给别人吃,再拿一个小型矿区做资源储备,就算这一块让出去利润比现在的预计也不会低多少,你们调整一下方案再约下一次时间,今天的会议到这里。”
庭思偶尔也会有“贤妻良母”的时候,他很少发烧,偶尔发烧就人事不醒,这点和庭思是一样的。她喜欢病后喝的汤也会在这时候做给他喝,轮到她病时,就会理直气壮地要求他亲手做给她。
后来一个人生病时,看着满桌助理拿来的营养套餐没有食欲,心血来潮想喝那一口,只能自己抽刀握锅。
从轲上楼看她怎么还没下来,凉了可不好吃,就见她在楼梯上发呆。
他自然地走过去揽着她的肩膀下楼:“快去吃吧,饿了吧。”
白灼虾、番茄炒蛋、清蒸鳕鱼、嫩青菜,都是家常菜色。
庭思沉默,一口一口往下咽,番茄蛋花是散的,有些融在了红番茄里,虾子煮的久了有些干,鳕鱼倒是可以,青菜不错,
但这肯定不是厨子的手艺。
余光有身边男人吃一口皱眉,再吃一口觉得这个不错帮她夹菜的神情动作,庭思五味陈杂。
“从先生是不是该走了。”放下筷子,庭思就把桥拆了。
从轲收碗的动作滞了一下,没有回应,自顾自把桌面收拾了。
再来收拾她。
庭思正端着热茶发呆,茶是烘透了的小种,喝点儿也不要紧,她回忆着刚才心脏无法停止的悸动,感到忧虑。
从轲没打算洗碗,她这里有个阿姨,只是庭思不喜欢阿姨住家里,看一下时间,大概再一小时就会到了。
来得及。
庭思杯子都没放下就被他堵在桌上下不来,原本她只是靠在桌边,他侵略性极强的吻让她不由自主后退贴进墙壁,为了维持平衡坐上了桌。
谁知他越来越过分,竟然在这里掀开了她的衣服,孕中期她胸开始发涨,他这么揉一揉倒是也舒服,嗯嗯啊啊地配合起来。
之前看得不仔细,这里好像长大了,一只手都容不下一边乳,从轲咬住一边,就任凭另一边空落落的什么抚慰也没有。
不出所料庭思难受起来,而她竟然自己动手,纤白手指抓不住一团,漏出来几条肥美白肉。
从轲从她手里抢过来,惹得庭思瞪他一眼,低沉的笑声在胸腔振动:“生气了?”
庭思自认为自己很生气,她生气起来也的确吓人,只是现在双眼盈满欲望泪光,又能有几分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