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一路吻下去,凸起的肚皮让他心上一颤,密密麻麻的疼痛涟漪一样散开,化成蛛丝缠绕住他心房里的每一根血管,在那里破开表面扎根生长。
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如果他有,庭思就会立刻把一切事情都放回脑海。
情欲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湿舌沿路留下冰凉的口液,又带着炙热的温度往下移动,方位越来越靠近那里,庭思倒吸一口冷气,察觉他要干什么,腿间的淫水流得更欢快了。
花核早就在枝头挺立,舌面触碰到它,立刻吸住,留下和它一同缠绵。
花瓣是必须要照顾到的,手指把花瓣轻轻拉平,正面反面都要舔过。
穴口没了花瓣遮掩,水流丝丝缕缕往下,害羞地收拢,又饥渴蠕动,想吃些什么。
从轲舔着她的要害,一眼不眨看着她,她脸上无法掩饰的快乐是他满足感的来源。
宽大双手来回抚摸她的腿根,引她放松,自然而然把腿长得更开,才能让他更好发挥。
当肉茎弹出来的时候,庭思甚至想挺起臀往前迎接它,但她不必这样做,从轲已经把性器抵上来,圆圆大大的头就这么在入口敲门,庭思觉得自己竟然自己感觉到快感。
从轲从口袋拿了乳胶出来,撕开正准备套上,想起来什么,把套给她:“帮我。”
水眸被情欲熏染,蒙了一层雾色,眼神正似有若无抓着他,手下没有丝毫障碍就能抓到那一大根,庭思上下撸了一圈,拿两指夹住它,拇指顶住顶端那个口用了点力气揉捏。
“思思……别…轻点。”柱身上的青筋更明显,下身快被汹涌的情潮撑破。
他迫不及待要进去了。
庭思动作没多快,但也不慢,从轲却觉得她故意在折磨他,只好自己就着她的手挺腰,把套快点戴深一些。
然后顺势插进了那个小溪一样流水的地方。
这姿势能很清楚地看见她是怎么一点点吃下他的,他带了薄膜套,紫色肉棒被淡白色淡化,看起来和她的艳粉色白色更接近些。
从轲抓着她的双膝,肉棒找到了温暖巢穴,他也找到了她的目光。
她正在看他怎么操她的呢。
这个认知让从轲无比满足,他不是她寂寞时的安慰剂,而是她衷心选择的性伴侣。
庭思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多水,流下来在臀部,在大理石台面上冰凉粘腻,和穴里感觉到的温度完全不同。
她快要被这温度烫化了。
呻吟声逐渐变得更大、变得更软:“你再,深一点……”
从轲怎么会不想深一点,再深一点。
他甚至不想带套,在最深处射出来,让她鼓起来的肚子变成他和她的孩子。
从轲被她的话刺激得紧绷的腰臀细微地颤了一小阵,贲临释放。
好几次乱成一团的呼吸才稳住。
他试探着把肉棒推得深一点,见她没有不适,再深一点,直到临近宫口,他已经推进去大半。
但还有一些,还有一些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