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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子迹不懂的摇了摇头,便拉着子迹的手道:“回去之后,将身子弄出一些印记来,就如曾经子庄王留在子迹身上的印记一样,知道吗?如果估算没错,会有人来找你要消息。就将禹帝给你的消息,传达给他们,别害怕。”只是如今不能说话的你,又怎么传达消息给他们?
    “安排可靠之人给子迹,要能保护好子迹的人。”当晚,凄清就对夏噬飓道:“再找一人,由子迹介绍给收消息的人去,切记,一定是要可靠之人。”
    得到应允之后,凄清从床上下来,道:“如不出意外,这两日,水寇们会有所动作,离他们也会带来好消息了。”
    “嗯,真货已经送到虞国,消息暂时还在封锁之内,等他们斗得差不多时,我们才放消息。”夏噬飓带着一份轻松道:“我们只要做等他们上钩”。
    “嗯,别忘记了龙御殿里的那人,他必成大患。”凄清淡淡的道了一句,虽然知道夏噬飓心中有仁,可惜那人油盐不进,必要时,那件事,就由自己来做吧。
    “我知道,可……”
    “如果有一天,他威胁到你了,我断然不会留他。”显得有些清冷的眸子,直直的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少年,沉声道。
    一月后,赤国天王蚩费向禹帝求助,水寇在赤国各地扰民滋事,使赤国黎民不堪其扰。禹帝当即派出良兵数千,助赤国围剿水寇。当然禹帝还特派出冥相到赤国,去彻查水寇一事。毕竟赤国并不是什么水城,禹帝,禹帝怀疑,水寇是从他国侵入。
    这样明目张胆的怀疑,让赤国想怀疑禹帝的真正用意也无法在怀疑,因为没有人笨到会故意将自己的目的暴露,现在他们主要的征战对象正是那群水寇。
    风高月夜,赤国天王寝宫里。
    “蚩兴逵,你是不是应该向本王解释?”蚩费坐在高座上,看着大方坐在他寝宫方榻上,年纪约有他一倍的壮年男子。
    “呵呵,我向你解释?”男子似乎觉得好笑,冷冷一笑道:“你先跟我解释,为何抢在我们之前,将夏国的那些赏赐抢走了,我记得我们有过谈过吧,属于虞国的东西,都由我说了算。”随手拿走桌上的果干,扔进嘴里,丝毫没将蚩费放在眼里。
    “蚩费,有时候不可欺人太甚,你胳膊伸得太长了。否则当初我早就回来抢了你的天王之位,若不是看在我大哥当初对我的恩宠,你以为你能与我抗衡,而我又会背井离乡到虞国去做水寇?你还真是高看你的能力了。”蚩兴逵冷笑着再一次狂言。
    “我说了,那一次抢来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值钱的货,那根本就是一车车的废物!”蚩费恼羞成怒道。
    “蚩费,你别再自作聪明了,那东西是什么,你还想来骗我!如果不珍贵,你又岂会冒着与我翻脸的风险,抢先下手!”蚩兴逵再一次冷笑:“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让我的耐心全部消失,否则我今日就先结果你!”
    “王叔,是真的,那根本就是一堆废物。”蚩费一想到那件事,自己策划了那么久,冒着被发现而惹来灭国之祸。熟不知,抢来的全部都是无用之物。珍贵的东西根本连个影子也未见到。
    那事办得只能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无处说,谁让他自作聪明的去抢禹帝的东西。只是他到现在也没想通,禹帝为何送废物给虞国,当然他更不可能去昭告天线,说禹帝送的东西是废物。如今蚩兴逵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所说,那么接下来就一定会有一场恶战。
    若他一定要战,那就战,他就不相信赤国的实力会没有水寇高,如果真的惹急了他,就一定让他后悔屡次逼迫自己造成的后果。
    “废物呢?”蚩兴逵冷冷的问道。似乎有些相信蚩费的话了。
    “扔了!”
    “扔到哪里了?”
    “废物,你还要看?”
    “当然,确认一下,是不是混在废物里了?”
    “扔在宫外!”
    “派人去抬回来!”
    “你疯了,要是让夏国知道,还会容忍赤国存在?”
    “呵呵……赤国不是已经能与他抗衡了,你在犹豫什么,还是说根本没有废物,只有宝物?”那完全不相信的语气,眼里的怀疑更深沉了。
    “来人!”蚩费也不再废话了,一声高喊,进来几个内侍。
    “带王叔去宫外,就是我们仍废物的地方。”冷冷的道了一声,以显示此时他心里的不快与怒意。
    一个时辰之后,赤国天王寝宫里,内侍回来了,脸上全是手指印。蚩费心知不妙,压住心里的恐慌,等内侍回话。
    “大王,不好了!”内侍回来的第一句话,脸上的手指印有些偏紫色。
    “怎么回事?”蚩费尽量保持平衡的话语,问内侍。
    “蚩兴逵说,他即刻就来攻打赤国!”
    “怎么回事?”故作不解的反问,心里却渐渐清晰起来。
    “不知道,他一到那堆废物前,就开始对奴才拳打脚踢,还说天王竟敢耍他……”后面的话,内侍不敢再说出口。
    而此时的蚩费,心里越来越清晰,却开始或多或少的有些隐隐不安起来,他有一种预感欲破茧而出,可惜就是抓不住任何的端倪。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件极大的错事,那错事还是无法弥补的错事,还是自己主动去惹火上身的错事。
    “快派人在去找禹帝宠幸的男宠去,必须在蚩兴逵攻打赤国之前,先从那里找来有用的消息!”有些挫败的跌坐到床沿上,蚩费的心仿佛被人狠狠的刺了一下,后被一阵凉飕飕,直到身子骨都开始颤抖。从未想到过的压迫感迎面袭来,直压得他脊梁骨都直不起来,他知道,之前的棋走错了一步,现在只希望不要满盘皆输。
    “是”。
    “小飓,算时间来看,据上一次赤国的人来之后,现在快过了五天,这几天他们一定会派人再来夏国,他们要从子迹这里得到有用的消息。想得到消息,就一定会再让子迹开口说话,想办法从来者身上得到多余的解药,这样子迹的病才有可能有药可医。”夜晚,清岚殿寝房,凄清显得有些慵懒的歪靠在软榻上,单手撑额,漆黑的眸底深邃而悠长。夏噬飓则从在对面的大椅上,看着诱人的凄清,却没有做以往吃豆腐的动作。
    “清清,他们会不会发现我们的计划?”夏噬飓那低沉的声音,有些兴奋。
    “就算现在蚩费发现,也已经没有赢回来的可能了,他早已走入了死局了。”凄清冷冷一笑:“任何想企图危害他人的利益,以满足一己私欲的天王,都应该将他从高座上拉下来。”十五岁的少年,深邃且算计的眼神,任谁看到了都会觉得恐怖。可惜夏噬飓根本看不到那些恐怖与惊悚,直觉的这样的凄清真的是很美很美,甚至是美好得让人不敢亵渎。却想深深的拥抱着一份美好,独占这一份美与深邃。
    “清清,子迹那边早已安排好人手了,你放心吧。”夏噬飓宽慰着凄清,凄清的心思,他懂。虽然对那个子迹是一看就生厌,就算长得再相似又如何?
    “嗯,一定要保护好子迹,倒不是见子庄王怕,但承诺了的话,一定要做到。”凄清浅浅一笑,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好事,又或者是什么美好的往事了。
    “清清,公事谈完了吗?”某少年准备化身为狼前的‘商量’口吻,慢慢的开始逼近还半躺在软榻上的小少年。
    “……”清冷的眸子,扫着夏噬飓那双开始发绿光的眸子,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战栗,那种被窥视裸体的感觉再一次袭来,紧张与羞耻交缠在一起,让他的脸一下子火烧般的滚烫。想责备的话愣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是清冷的眸子开始变得有些闪躲……
    身子一暖,已经落入了狼的怀抱,唇角迎来了滚烫的触感,没有丝毫的抗拒,只是温驯的任对方汲取,舌与舌的纠缠只是在瞬间就开始爆发;身子与身子的纠缠早已蓄势待发。让人无法逃脱的炙热,层层叠叠的包裹着两个少年,彼此的眼里只有对方,彼此的身体只有对方,彼此的心里,亦只有对方。
    低吟声显得有些破碎与迷乱,彼此那絮乱的心跳,似乎是在互相安慰;双手攀上了对方的脖子,紧紧的搂住,腿自然的缠到了对方的腰上,腾空被抱了起来,衣衫脱落在往温水池的路上,撒了遍地。
    身子被温暖的水包围时,彼此温暖的身子里都多了属于对方的温度,水面被摇晃到池边,荡漾到那干燥的池壁上,肆意的将整个地面染上了激情的湿濡;就如水里,相连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侵略与占有同时交替……
    ☆、380 铺天大网,等待收网   (347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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