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大夫院去,让他们研究一下,是何成分。”凄清淡淡的道了一声,又看着再一次无法开口的子迹。
“子迹,现在我问你。”凄清没有将解药给子迹,在没确定种暂时性的解药,对子迹的身子是否会后遗症前,他是决不会让子迹多服用。
“你是被抓到赤国皇宫的?”
点头。
“你跟他们说了,你是子迹?”
摇头。
“那么一路上,你不断的吵闹?”
点头。
“他们嫌你太吵,才给你服了哑药?”
点头,又摇了摇头。
“是觉得你很有可能被禹帝看中,又怕你说出赤国的事来,所以才毒哑你的?”
点头。
“其他人也和你一样?”
摇了摇头。
“知道他们中有几个人是没吃哑药的?”
一根细巧的手指扬了扬。
“一人,还认得他吗?”
点头。
“好子迹,一会儿帮我们将那人指出来,知道吗?”
点头。
傍晚时分,一个带着面具的少年从房顶翻入清岚殿寝房。
“清清,你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阴沉,难得在凄清面前露出如此脸色的夏噬飓,让凄清看着还真是有些心疼。看来他是知道自己想让他做什么了只是……
“小飓,大丈夫能屈能伸。”伸出手,紧紧的握住那双略显得粗糙的大手,似乎是在借助手上的余温给对方力量,又似乎是想从对方手上借助力量:“大局为重,蚩费不应小瞧。”
“为何我要做这种事,我不喜欢除清清以外的任何人。”似乎是在赌气,又似乎是在彻底的反对,大有垂死挣扎之势。
“小飓,乖。”轻轻搂着对方的腰,将脸贴到那结实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又有规则的心跳声。嘴里有一股淡淡的苦涩溢出来,他知道,自己太想帮他了,结果……
“清清,这一次,连假的我都不愿意去做。”直接的回绝了,上一次是子迹,那自然无碍,可以假临幸。但这一次,不一样,必须是真临幸,他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愿意去做,对他来说,此生非清不可。
“我们在想想其他办法,好吗?”夏噬飓有些商量,又有些不满的逼迫道:“你当我是什么了?”满是质疑的口气。
“你在怪我吗?”凄清抬起头,深邃又复杂的看着夏噬飓道:“小飓,我从没当你是禹帝,可是我也知道,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很无奈。如果我现在硬塞一个人给你,你一定会懊恼万分。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
“那就另外想办法……”将凄清紧紧地抱入怀里,像是抓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好……”
“这么说你同意了?”夏噬飓带着笑意,显然为凄清的同意而感到高兴。
“前提是你要想得出其他办法!”一把就推开了之前还在洋洋得意的少年,此时已经僵住,脸上显得有些尴尬,敢怒又不敢言的少年。
“清清,你别逼我,我一定会想出其他办法来!”喘着粗气,眼里闪过狡猾。
“想到了再来找我!”凄清突然冷冷的道了一句,轻皱的眉,还是暴露了他此时心里的烦恼。
“清清……”不得不压低的声音,怒目欲裂的眼神,无声的诉说着此时他心里的怒火。
“对不起……小飓……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吧……”转身往室内走去,除了真临幸,似乎真的是再无其他方法。矛盾的心理,其实逼夏噬飓这么去做,其实也是对他的一种污辱。一代帝王,竟然到最后还得去出卖色相,这搁到任何一个帝王身上,都无法接受的事实。
“唉……”坐在温水池里,凄清将脸埋入了水里,很久很久,才憋着气从水中浮出。闭上的双眼,看不出任何的情愫。睁开双眼,就能看到他眸底的困惑和隐忍。
有气无力的夏噬飓坐在池边,专注的看着池水中的凄清,心里虽有不满,但更多的则是疼惜这个小人儿。
二人四目相对,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只知道彼此的心房再一次温暖起来。缓缓开口道:
“不过来一起洗吗?”清澈的眸子,落到了夏噬飓的身上,唇角带着一丝无奈,但又似乎多了一点更深沉的东西。夏噬飓几下就剥掉了衣衫,跳入了水池中,拿过软布,开始帮凄清擦起了后背。一只手却移到了凄清的胯下,借着水,就开始了撸动……
后者从先前的淡定,到此时绵软成一瘫,要不是身后的那人支撑着他,他早就沉入水底了。耳垂已经被人含到了嘴里,轻轻的允着,浑身被允的更绵软,要被人搂着,动弹不得。水温在不断的升温,二人额头开始聚集起密集的水珠。身子紧紧相贴,甚至不留一点缝隙,紧紧的拥抱,紧紧地拥抱尤其能让他们觉得满足,反倒是越抱越不够,远远不够……
“小飓……会有办……办法……”低声呻吟的凄清,喘着气安慰着夏噬飓:“找人去……找司寇……”
“好……唔……”一人低吟,一人粗喘,进入与接受,是那么的自然。
身子悬浮在水上,双手紧紧的搂着对方的脖子,被单手托着臀的掌心,所传来的滚烫温度,快将他整个身子都烫熟了,心里始终觉得还是不够,要不够他的疼爱。那火热厮磨在自己的体内,被填满时的肿胀,与抽出时的空虚,让凄清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紧缠上那壮实的腰,夹住了那还在不断挺动的腰杆。给予自己的不仅是疼痛还有更多的则是欢愉,凄清为此时的感觉而渐感羞愧,他不得不承认,他喜欢夏噬飓给与自己的每一场欢爱。
“清清……这辈子……我只要你!”那近乎于痴狂有近乎于痴迷的低沉声音,闻言凄清浑身一顿,眼里闪过少有的感动……
“小飓……吻……我……”好不容易将话说完,唇内已经多了一条软化的舌头。那滑腻的感觉,却让凄清从未体会过的窒息……交缠的二人,将温池里的水,几乎欲煮沸。
两日后,赤国皇宫来报,赤国的天王被刺伤,凶手正是水寇里的人。刺手已经被擒拿的有二人,但还有四人逃脱。因赤国国主受伤还陷在昏迷中,刺手也只能被押在天牢里。
夏国冥相仍逗留在赤国,以辅助赤国相爷主持朝政。因此赤国朝政暂时不会动乱。派出去查探的人,都未能找到那些水寇,仿佛一夜之间,水寇从此消失了一般。
弹古筝的少年,清冷的眸子闪过一抹精明,突然浅浅一笑,带着让人看不懂的冷意,用软布将古筝擦拭干净。这才站了起来,看着夏噬飓轻声道:“将虞国的消息散播出去,按那水寇们的贪婪,一定会先去虞国,到时候就准备收网吧!”
“清清,是因为我才提前的吗?”夏噬飓有些高兴,又有些心疼凄清那似乎又瘦下来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