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欺身而上,捉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对着他的脖子一阵猛咬,仲长舒吃痛忸怩着,却被压的更紧密了。
“你,轻点。”仲长舒喘息着,身上的人再次抬头时,他只看到一对红透的眼珠,让他心生恐惧。
前戏还没足就被强要了几回,这一次算得上是他意识中的第一次,这种强迫的贯穿痛的要把他撕裂了一般。
听着他几声吃痛,身上的才停了动作把人翻了过来,退出来去看他的伤势,见他松了一口气又咬上他的耳朵,“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那人果然做到了,这次做足了前戏,等他前面也硬了起来,身体有了最诚实的反应,那人前前后后把他要了一个透,之后又把他抱到窗台上去,拉开窗帘让他看着外面的夜景说着求饶的话儿。
可真是把人折磨惨了,到了给他清理的时候发现人发烧了,仲长舒也察觉到了身体的难受,摸了摸额头,面色暗沉着,脑子里满是明天的工作。
明显那人急了走到他办公室拿起电话,准备拨号把人往医院送,仲长舒连忙坐起来阻止,眉头蹙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别打,吃点药就好。”这种事情让人知道了他什么面子都没有了,那人拿着电话的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放了下来,走到他身边吻了吻他的额头。
“乖一点,我去买药。”那人吻完又将他扶着躺下,然后去他衣柜里找衣服穿上以后就出去了。
等他回来仲长舒就已经睡着了,他又将人扶了起来,诱哄道:“起来吃点药。”
怀里的人听话的把药咽下,迷迷糊糊道了一句话。
拿药的人身体明显一滞,最后摸了摸他的额头,嘴角勾起露出一抹苦笑,“倘若你真记得我就好了。”
第7章 春梦几度休
仲长舒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助理叫醒的,眼皮厚重的怎么也抬不起来,助理摸了摸他的额头整个人就急躁了,“老板,你高烧了必须赶紧去医院。”
“不用。”仲长舒坚持着,可是头昏沉的嗡嗡响,就像□□一样随时都可能爆炸。
仲长舒再怎么爱工作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要了一杯热水喝了几口润润嗓子:“让司机去楼下准备一下,我回去休息。”
助理本想让跟他说,让他去医院看看,但是又对他性子了解的最是清楚,只好拿电话叫了司机。
仲长舒换好衣服便下了楼,他这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让公司所有员工都给为他捏了一把汗。
回到家里,仲长舒先吃了点药倒头就睡,等他醒来时手背上已经扎上了针,那人正好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蔬菜粥,粥上飘着点点绿叶,切碎的虾仁露出鲜嫩的肉色。
鼻子已经失灵了,闻不到味道,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看着粥的颜色仲长舒抿唇,胃里传来一阵空虚。
那人把汤匙放在唇边吹了吹,送到他干裂唇边,仲长舒的睫毛闪了闪,声音沙哑的道:“我自己来。”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么?”那人把汤匙搁在他唇边,没有要把汤匙给他的意思。
“嗯。”仲长舒只得张嘴把粥咽下,味道很鲜,很香,莫名的熟悉感让他有种好久没有吃过这种手艺正宗的粥了。
“温即墨。”那人又舀了一勺子,送到他嘴边。
温即墨……
很熟悉的名字,仲长舒由着他喂完了一碗粥,点滴也差不多了,温即墨把针取了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又取了药给他吃,这一套动作下来,就好像他在这里住了许多年一样。
对上他微诧的眼神,温即墨道:“我跟你几百年,你身上长了几颗痣我都清楚,何况就你家里这些东西的摆放。”
“几百年?”仲长舒诧异的道。
“怎的?”温即墨解了身上的睡衣钻进被窝,伸手将他搂进怀里。
仲长舒浑身没劲挣了一会也没挣了,温即墨执起他的手搁在唇边吻了吻,“你怎的都不问问我为何总是跟着你?”
“你满口都是胡言,问不问都得不到一个真话。”仲长舒顺手拿起睡觉前带回来的剧本,温即墨又恢复了之前的不着边际的调调:“我待冤家可是真心啊,冤家可莫要误会了我。”
仲长舒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又转过头去看剧本,剧本正是南氏那边送来的,温即墨把头凑了上去,“冤家不是南氏的合同谈崩了么?”
“之前是,现在不是。”仲长舒回答道。
温即墨心里吃味不想那东西把他全部注意力吸走,手掌悄悄用力在他腰际上捏了一把,“怎的,你不怕?”
“怕什么?”仲长舒翻了两页剧本,剧本描述的一个仙侠故事。
南氏的要求是仲长舒饰演男主的大师兄,另外男三号由仲长舒这边提供。
而男一号则是魔修最后成了魔尊,一次偶尔的机会遇到了正在历劫的女主,两人暗生情愫,可是注定没有好结果,开始了相爱相杀的虐观众的剧情。
“难道你不怕南氏吞了你的小工作室?”温即墨一本正经的说道,正好说到了仲长舒忧心的地方,翻书的手指停了动作,回答道:“怕……”
温即墨追问道:“那为何你还和他们合作?”
仲长舒将夹在手指之间的那一页翻过,“不合作的话更怕。”
他说的是实话,而温即墨的表情也僵硬了,但他的自己的情绪克制的极好,伸手去拿他手里的剧本,“睡觉,否则药白吃了,罪也白受了。”
仲长舒想去抢回书,却被温即墨甩出去好远,嘴里刚了说出了一个“你”,温即墨“啪”的一声就把灯关了,反身将他压在双臂之间,威胁道:“不睡觉的话,我们可以做做有助于睡觉的事情。”
他这话一出仲长舒哪里还敢起来去捡剧本,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温即墨侧着身子问道:“你说我和南戎安谁跟深得你心?”
“睡觉。”仲长舒想不通他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自己和南戎安又没有过什么亲密的事情,让他这么一问,总觉得感觉很不好。
温即墨不死心又亲亲了他的嘴,说:“那你觉得我和南戎安谁更好?”
“你和他不一样。”仲长舒回答道,自己和南戎安顶多算得上是生意伙伴,而和他应该是……亲密无间的人了吧?
“怎么不一样的法子?”温即墨刨根问底。
“累了。”仲长舒闭上眼睛假寐。
温即墨一直盯着他的脸,终是没有在问下去,估摸着半个小时后他才躺好把仲长舒圈在怀里,轻声在他耳边道:“我怎么会想到和他比了?我才是最得你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