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脚一蹬,方桌上的果盘被打落在船板上,深紫色的葡萄撒了一地。
游船受风的影响不断地摇晃着,沉清荷的雪乳也如同在风中摇曳晃动,一下又一下地磨蹭在周竞的脸上。
周竞抓起地上的葡萄想要卡进沉清荷的乳沟里,她现下躺着,那对雪乳虽然大,但并没有聚拢,无法形成一道深沟。
周竞的手扶在她的腰上,坐起的沉清荷玉乳微微下垂,她的一对玉乳之间陷出了一道沟壑。
沉清荷看着那粒深紫色的葡萄被卡进了乳缝之间,然后她的双乳被周竞推搡挤压,卡在乳缝间的葡萄被挤破了,汁水四溅,果汁挂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摇摇欲坠。
“你这又是,又是什么花样。”
难不成他是想吃葡萄味的乳?
周竞拿走粘在沉清荷乳房上的葡萄皮,他双手插在沉清荷的腋下,轻而易举地将沉清荷抱在了自己的身上。
腾空的感觉让沉清荷抱紧了周竞的脖子。
周竞抱起她的时候,她比周竞要高些,她的嫩乳刚好抵在周竞的脖子上,周竞低头舔走了葡萄汁,他埋在沉清荷的胸前深深地呼吸着,奶味和葡萄味直往他鼻子里钻。
属于周竞的气息覆盖在她的身上,沉清荷的小穴已经盛满了淫水再也装不下更多的水了。
只是周竞的气息太过招人,她只是闻着便会情动。
热流在她的穴里涌动。
滴答,滴答。
淫水这下滴在了周竞挺立的性器上。
“圆圆,你好湿啊。”周竞摸了一把沉清荷的下体,那蜜穴又吐了点汁液出来。
周竞将那滩蜜汁抹在自己的欲望上,那滩蜜汁和刚才滴落的淫水融为了一体。
“乖乖,你那处那么紧,能把这葡萄夹出汁吗?我想喝你那做的葡萄汁。”
这人好像可以轻而易举地抓住她的命门一般,在这种时候便喊她乖乖,刚才说她湿时又喊她圆圆。
若不是她没当着他的面说过自己喜欢被叫作乖乖,她都要以为周竞是故意的了。
然而周竞的确是故意的。
沉清荷虽然没说过,但周竞注意到他每次喊乖乖的时候,沉清荷有求必应,所以他现在唤她为乖乖也算是自己故意的。
“这怎么可以塞葡萄?”沉清荷惊讶道。
“你连我那粗长的肉棒都吃得下,怎么就塞不了葡萄了,乖乖。”周竞继续说,“你上次夹得我又疼又舒服,我便觉得你那处紧致且力足,做个葡萄汁大概是行的。”
周竞说得轻巧,其实沉清荷每次看到自己的小穴容纳着那根粗长之时,她都害怕自己的小穴被撑裂。
万幸的是她的小穴张力十足还没被撑裂。
“……”
周竞见沉清荷不说话了,声音病恹恹的:“若是乖乖不愿意,那便算了,我吃你乳沟夹的葡萄汁也是一样的。”
沉清荷瞬间便想到了他方才挤压自己双乳时的神情。
那是一个富有征服感的神情。
他就像狼王一般想要挞伐遍她那葡萄味的胸乳。
“只此一次……”
周竞迅速往她的花穴里塞入了一颗葡萄,异物的闯入让沉清荷有些抵触,那葡萄起初没被小穴含住,还掉了下来。
葡萄上还裹着沉清荷的淫水。
周竞将那颗裹着淫水的葡萄吃干抹净,又换了一粒新葡萄进去。
这回她才夹紧了。
周竞一面揉搓着沉清荷的右乳,一面含着她的耳朵,他的舌头甚至走遍了沉清荷的耳廓。
沉清荷的小穴一直收缩着,只是那葡萄好似李子般硬,怎么都夹不破。
“哈,哥哥,你捏捏我。”
禁忌的称呼从她的嘴里说出,周竞回道:“捏哪?”
沉清荷抬起自己颤颤巍巍的手,指着自己的乳尖说捏这。
周竞给沉清荷提供着选择:“乖乖希望我用手捏还是用嘴捏?”
“都要,都要……”
“真骚,乖乖,哥哥就是喜欢你这般淫荡。”
沉清荷的耳廓得了空,左乳头被周竞的双齿咬住,他时而往外拽两下,时而用自己的舌尖触碰,总之不让那粒乳尖空闲下来。
而右乳头则被周竞的双指捏起揉搓,那粒乳头发硬,给了沉清荷一种涨奶的感觉。
上身的欲火让她的下半身淫水泛滥。
沉清荷的花穴猛烈收缩两下,葡萄被夹破在她的肉穴里,汁水混着她的淫水往下流。
周竞舍不得将这美味的东西浪费,他的手挡在沉清荷的阴户上,原本在触碰乳尖的舌头也停了下来。
他拢起了一窝汁水往自己的嘴里喂。
“真甜。”
周竞故意放大自己喝水的声音。
沉清荷一想起他喝的是自己夹出的葡萄汁喝淫水,又羞又乐。
新把戏玩了一次他又不玩了,周竞双手托着沉清荷的屁股,他用手指掰开泛滥成灾的肉穴,驾轻熟路地将自己的肉茎对准小穴插了进去。
小穴不算被扩张过,一下吃不了他整根肉茎。
沉清荷吃痛夹住了他的龟头,喉咙间发出一声声呻吟。
“乖乖,我还没全部进去,你怎么就叫了?”
“我这,我这不算叫。”
周竞还想要往里进些,可沉清荷将路封得太死,他实在进不去。
“我的乖乖,让我进去罢?”
“哈……除非,除非你说我,说我方才不算叫。”
周竞为了让自己进去张口就来:“清荷方才可没叫,方才是我自己叫的。”
沉清荷满意了。
可她不知为何依然瑟缩着小穴,周竞依然无法进去。
“乖乖,你说话怎么不作数?”
她怎会知道?
她明明已经放松了,可那肉茎还是进不去,她有什么办法?
“我……”沉清荷脑子一动,“你怎么不怪你那处太大,不然我怎么可能挡得住。”
周竞“扑哧”一声笑了:“乖乖,难道你希望我那处小些?”
沉清荷:……
她低着头,默默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企图能够让那肉茎再往里伸些。
周竞却忽然按住了她的胯骨:“会有些疼,乖乖,你忍着些。”
“什么?”
沉清荷刚问完,她便感觉周竞按着她的胯骨往下摁,然后是一阵穿心的疼痛。
他的肉茎笔直地戳进了她的花心,她低头看去,肉茎被全部吃进了她的肉穴里,她只能看见两个囊袋若隐若现了。
“啊,周,周竞,你这个……疼死我了。”沉清荷疼得前言不搭后语,可她又说,“快,你快点。”
“快点什么?”周竞故意问道。
沉清荷握住他浑圆的肩头,仰头娇吟:“哈,快,快些肏我。”
很快,摇晃的游船里充斥着肉体的啪啪声。
每一声都清脆响亮。
他们的交合处汁水四溅,有淫水,也有白沫。
周竞的每一次顶撞都在往最深处去,沉清荷本就在上位,这个姿势只会让她的花心吃到更多次的龟头。
沉清荷的肉穴紧密地包裹着那根肉茎,花穴与肉茎之间结合得严丝合缝,那穴壁在肉茎上攀爬蠕动。
她的花穴和抽插的肉茎互相摩擦,状况激烈,似有擦枪走火之势。
周竞不知自己抽插了多少下,他只知道自己射满沉清荷的花穴时,太阳已经不在自己的头顶了。
他吻过沉清荷的头顶,最后抱着沉清荷,两人赤裸地躺在船板上,身上全是情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