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总觉得自己做贼心虚,害怕极了上岸后被人看见她凌乱的衣裙。
“你打我做甚?”周竞装作自己吃痛了一般捂着自己的心口,“可真疼。”
说完他又拥紧了沉清荷。
她上身还来不及套回衣裙便感受到了周竞炽热的胸膛。
“都怪你,待会儿上岸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她的声音好似还没从方才的性事里出来,依然娇羞欲滴。
“他们还敢指指点点不成?乖乖你方才锤我都把我锤疼了。”
沉清荷:“我不信。”
“你低头看看,都青了。”
沉清荷带着疑问低头,周竞的胸膛上压根没有乌青,她想要抬头说他骗人,周竞按住了她的脑袋,将她的脸贴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开玩笑的,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信。”周竞低笑着。
沉清荷这些日子胆子愈发的大,她偏了偏头,在周竞的胸膛上舔了一口,然后她用自己的手掌盖在周竞胸前上的肉球上打圈,还没等她转上两圈,沉清荷又被周竞压在了身下。
“你想干嘛?”
沉清荷被他盯得发毛。
“想干你,行么?”
周竞咬了一口沉清荷的下唇,一只大手向下游离着。
她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头亲吻着周竞的眼皮。
于是周竞听见沉清荷说:“行。”
他们又在游船上做了两次
做到夕阳西下。
也做到两人衣物凌乱得看不出原样。
两人回到岸边时天已经快黑了,船夫还想给周竞介绍个旅馆,可惜被周竞拒绝了。
下午周竞遣走司机的时候让他自己在景湖附近玩上两天,回去时再回来开车,所以线下是周竞开着车,沉清荷坐在旁边拼命想要擦掉葡萄汁。
周竞看着皱着眉头的沉清荷只觉得可爱。
“晚上想吃些什么?”
“清炒百合?桂花圆子羹也可以。”
“这两样可不是一个季节的,晚上还是不要吃圆子了,你胃不好,明日怕是会积食。”
沉清荷失望地“哦”了一声:“那吃清炒百合罢,吃些清淡的,太荤了吃不下。”
周竞右眉一挑:“下午的确是吃得荤了些,晚上吃些素的也好,不然夜宵吃不下。”
这话什么意思,她是一下便听出来了。
“你!”她又想说周竞白日宣淫,只是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你黑夜宣淫!”
“晚上不就是做这档子事儿吗?夫人难不成想在白天吃夜宵?”
她才不信周竞说的是单纯的夜宵。
周竞挑了家浙江菜,分别点了清炒百合、糖醋排骨和腌笃鲜。
现在已经不是春笋的季节了,腌笃鲜的味道少了些鲜味儿,但好在腊肉不错,汤底还是极为美味的。
至于糖醋排骨和清炒百合只能说是中规中矩。
沉清荷用手挡着自己的嘴对周竞说道:“我们下次换一家吧,他们家的清炒百合没有家里的厨子做的好吃。”
周竞点了点头:“嗯,我也这么觉得。”
“我想到旁边走两圈。”
周竞视线往下打量着:“你的腿,还走得动么?”
方才进饭店可是他抱着她进来的。
“……当然!”
晚风徐徐,花香沁人心脾。
景湖上映着粼粼波光,空中弯月落在湖里被水波荡漾成模糊不清的形状。
两人都很少有在外散步的时候。
沉清荷以前想外出散步,但沉震南不许,她便只能在沉宅的花园里转上两圈。周竞一直忙于军务,散步这事太过惬意和他的少帅身份不符,他也不怎么出来散步。
两人沿着景湖的小径走,不过走了短短一刻钟,沉清荷的腿便不行了。
周竞在她面前蹲下身,拍了拍自己的背:“上来吧,我背你。”
沉清荷很轻,她全身重量挂在他的身上,他也没觉得累,心中却是无限心疼地觉得他的清荷太瘦了些,身子也太虚了些。
沉清荷十叁之后便没被人背过了,锦绣银行事务繁杂,沉震南陪她的时间只有每日早晚饭那点时间,而家中其他人也不敢碰她,自然不会背她。
周竞背得很稳,她就像坐轿子似的丝毫不觉得累。
“周竞。”
“嗯?”
“我过生辰时也想出来玩。”
“好,那我早些做安排。”
“我不想喊别人来一起过。”
“那就只我们两个人一起。”
沉清荷像偷腥一般扭头在他的脸上“啵”了一口:“那天也背我吧。”
周竞被她的一个吻亲得发懵,傻愣愣地说:“哪天?”
“七月初四,我生辰那天。”
“好。”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生辰。
他们是合过八字的。
周竞的车停在小巷里,这条巷子很黑,周竞怕沉清荷看不清路摔倒,一直到车前才将她放下。
“晚上我们住哪?”沉清荷问。
“哎呀,糟糕,老李没订旅馆,我们不会要露宿街头了吧?”周竞故意说道。
夜晚太黑,沉清荷以为两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脸,干脆翻了个白眼:“你好能装啊周竞。”
她才不信老李没定旅馆。
周竞一把扣住沉清荷的手将她按在车前盖上:“没骗你,真没定,我故意的。”
他们腰腹贴得严丝合缝,周竞鼓囊囊的胸膛压得沉清荷的双乳有些酸疼。
“……你,喜欢睡街边?”
“我上午在车里和你说了一句话,你还记得么?”
周竞一边说一边自上而下地吻着沉清荷的脸。
从眉心到鼻尖,再从鼻尖到下巴。
“什……什么……”
周竞的声音太具有蛊惑性了,和他的啄吻一样。
他明明还没有探索她的雪乳和她的花穴,她的下身便已经溃不成军了。
“我说,下次我们在车里试试。”
那会儿沉清荷只以为那是过几日才会发生的事,完全没想到在车里行房这件事来得这般快。
沉清荷轻喘着,“这是在车外……”
她虽然喜欢与周竞翻云覆雨,但在外面与他鱼水交融还是太过大胆了,万一被拍下登报了怎么办?
“不会被发现的,就像那日在家中的池子里那般,不会有人知道的。”他一点点引诱着沉清荷,慢慢地抛出自己的砝码,“在沉宅的厢房里,我们没有被发现,在锦绣布庄,我们也没有被发现,所以今天也一样安全。”
是了,安全,他知道沉清荷的轻喘源自于她的害怕。
她怕被发现。
可现在他说是安全的,又举了无数个例子,沉清荷的底线也在一点点倒退。
被压制的动作让沉清荷腰肢发酸,她被迫仰起头,微微张开了嘴,像极了索吻。
而周竞也这么做了。
他吻住了沉清荷,像他们之间无数次的接吻那般。
极具侵略性的舌头攻占着沉清荷的口腔,龙涎香的味道在她嘴里蔓延开来,她渡着自己的津液,学着周竞的动作用自己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攻略。
周竞的衬衫扎在黑色西裤中,激烈的动作让他的衣角跳了出来。沉清荷找到衣角的缝隙,一只白净的手伸进了周竞的衬衫当中。
她抚摸着周竞的背脊,周竞也抚摸着她的大腿。
每一下抚摸都是新一轮的酥痒。
连衣裙被掀起的瞬间,她想:这裙子好像真的要坏掉了。
一双雪乳被周竞隔着衣物揉搓,布料的粗糙与周竞手中的粗粝不同,布料是没有温度的,而周竞的大手温暖无比,虽然他的手掌粗粝有着老茧,可那双手的触感给沉清荷带来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
沉清荷握着周竞在她雪乳上揉捏的那只手,声音颤抖:“伸进来。”
“从哪伸进来?”周竞低喘。
“我的裙子,从我的裙子下面伸进来。”沉清荷将周竞的手放进自己的裙底,那只手熟门熟路地上移。
老茧触碰到了沉清荷的阴蒂。
周竞平时很少碰她这,她又麻又痒,小穴被淫水堵得肿胀,她还在控制自己,不让自己泄得太厉害。
“从这伸进来么?”
“嗯……”
哪里都可以,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只要是周竞,那就都可以。
可周竞却不往里进了。
“乖乖怎么骗人,你明明是想让我揉你胸,怎么变成让我进那处去了?”
“我,我都想要。”
“你都想要什么?”
小巷空寂,四处无声。
她听见自己说:“我想要你,想要你揉我乳,也想要你进那处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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