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的地方有多少红痕,周竞就在那些红痕上吻了多少下。
连衣裙的领口被周竞粗爆地扯下,她圆润的香肩暴露在外。
沉清荷的骨骼清晰,锁骨微陷,现下若是有一场大雨,她的锁骨处大抵能盛上一窝清水。
周竞啃咬在她的肩头,手下动作如火烧般急躁。
不怪周竞,只是沉清荷的“邀请”太勾人了,他现在就想肏翻她。
周竞的双指夹着她的乳头,手掌却还在捏搓着她的右乳。
她隔着衣物能够看见周竞的大手在她的雪乳上四处游走,她见惯了这双手在她赤裸的双峰上肆虐,可这双手隔着衣服蹂躏她的娇乳,她还是第一次见。
夜风微微吹过,她的肌肤上起了层疙瘩。
“冷了?”
周竞一边捏着她的嫩乳,一边问。
“嗯……有点。”
她的手贴着周竞滚烫的胸膛,轻声回应。
周竞将沉清荷扛在肩上,方才被揉捏过的乳房极其敏感,她的乳房传来一阵酥痒,下体涌了些花蜜出来。
后来她听见车门被打开的声音,再然后是她被放在后座上的喘息声,最后是车门关闭上锁的声音。
这几个声音接踵而来,周竞的动作也一气呵成。
车内窄小,周竞只能跪趴在她身上。
尽管他的西裤没脱,可她已经能感觉到他裤裆处被顶起了。
沉清荷的手向下探去,解开了他的束缚,下午那根进入过她身体叁次的粗壮弹跳而出,径直地指向她的肚脐。
“乖乖,你好主动。”
周竞剥走了两人的衣物,厚重的鼻息喷打在沉清荷的唇上。
巷子里是黑暗的,他们的车里没有开灯。
沉清荷摩挲着周竞的脸颊,她微微张着唇,问到:“方才你在景湖边上答应我的可还作数?”
周竞想也不想便说:“自然作数。”
只要是她的要求,什么都作数。
“我以后每一年的生辰,你都背我吧。”沉清荷看着周竞高挺的鼻梁,她轻声说道。
每一年?是他想的那样么?往后的二十岁,叁十岁,甚至是他们七老八十的年纪,她都希望他背着她?
周竞一直知晓沉清荷生来悲观的性子,她一直觉得自己活不过二十,所以若是她说往后的两年生辰,说明她没想过向生,可她说的是往后的每一年,这是不是说明她想和他长长久久地度过漫长余生了?
“清荷,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周竞太过惊喜了,惊喜到他连自己的声音在发颤都没发现。
“以后的二十岁,叁十岁,甚至是七十岁的生辰,我都希望你能背我——如果那时你还背得动的话。”
人总是要求生的。
从前是她太过悲观了,和周竞成婚这些日子,她看得出周竞的真心,也看得见周竞在她身上花费的心思。
每一日都有新药材往家里搬,之前她听说周竞到处求医问药,只说这病难治,从不说她的病是不治之症。
他在为了她的生而求,她想,她也许该自己愿意求生一次。
“背得动,当然背得动!你夫君我那时也一定是老当益壮的年纪,怎么可能背不动你?”
周竞的肉茎胀得他生疼,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他掰开沉清荷的阴户就想进去贯穿她,可那穴口在下午被肏弄那么久竟然又贴得如此紧致,他的肉茎肯定塞不进去。
沉清荷见他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肉穴,可周竞竟然没有进去,她锁住穴里的淫水,声音难耐:“你怎么,怎么不进来?”
“乖乖,我有没有和你说过?”
“什么?”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进来。”
一语结束,周竞的双指找到沉清荷泛滥的穴口在里面进出。
“乖乖,你真的好湿。”
双指进出的每一下都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听起来淫秽无比。
每一次周竞说她湿,她又羞涩又喜悦。而且她的小穴就跟能听懂周竞的话一般迅速收缩。
“又湿又紧,乖乖,从前看过春宫图么?”周竞的双指被吸得死死的,他任由沉清荷的小手握住他的粗壮,声音低沉。
“……我怎会看那种东西。”
沉清荷一手握着周竞的欲望,一手揉捏着自己的嫩乳,心中却想:周竞今天都不吃她的胸了,她的胸乳好痒,好难受。
“春宫图里花样多,咱们下次试试。”周竞说,“但现下你的小穴得放松些,不然我进不去,乖乖。”
“你说的下次,不会是明日吧?”
就像今天说要在车里做一样。
“如果你很期待,也可以是现在。”
沉清荷听见这话,她忽的有些期待了,她的小穴一松,周竞的双指加快了速度,手指与肉壁的摩擦让沉清荷忍不住叫出声。
“再,再进去些,哥哥。”
“那我得换个物件了,乖乖。”
方才在她穴里进出的双指离开了她湿润的花穴,她感觉到自己的花穴一直在流水,自己的阴户又一次被掰开了,那流着水的巢穴成了方才双指的形状。
沉清荷觉得有风灌进了她的小穴,后来那风被周竞进入的肉茎挤走了。
他们下午做的次数太多了,沉清荷的小穴虽然还是紧致的,但周竞这次进入得很顺利,一插到底,顶撞在她的花心深处。
她的下体终于被满足了,可她的上身还没有,她的雪乳还在发痒,她想极了周竞吃她的胸乳。
“哈……周,周竞。”
“你方才喊我的称呼,我更喜欢些。”
“哥哥。”
这一声哥哥和啪啪声混杂着,他听得明白极了。
“……哈,我这痒,你,你揉揉。”
沉清荷自己揉捏着自己的左乳,声音被撞击得粉碎。
“痒?”
虽然她说着让周竞揉一揉,可他还是懂了。
那原本被夜风吹得起了层疙瘩的嫩乳终于被温润的口腔包裹,她的乳晕和乳头被吸得泛着晶莹。
周竞每吮一下,他便顶撞一下。
她的呻吟也在一次次顶撞里被撞散。
“乖乖,你的奶好像变大了些,是不是里面已经有乳汁了?让我吃吃。”周竞在一些污言秽语上总是无师自通的,他明明知道女子没有怀孕生子是不会涨奶的,可他还是要说。
放在平时,沉清荷会说她没有怀孕生子,哪来的乳汁,可她现在不知为何,心中好是欢喜,她顺着周竞的话说:“你,你吃吃,我也不知,不知里面是不是,是不是有乳汁了。”
说完还抬起了身子,那对嫩乳又靠近了他一分,她的花心也被重重贯穿。
周竞用力地吮了一口,没从里面吮出奶水来,他故作失望:“乖乖,没有奶……”
“……啊,哥哥,再快些,你,你再吸吸我的奶……”
一时间,窗外下起了淅沥的小雨,雨水冲刷在车顶上、地面上,淅淅沥沥的,掩盖了车内的声音。
只是声音虽然能被掩盖,但车子抖动得太厉害,且这抖动的频率越来越急,令人有不好的遐想。
周竞吮完了双乳,虽没吸出奶水,但他吃到了奶香味,依然心满意足。
沉清荷的一双细腿卡在周竞精瘦的腰上,她咬在周竞的唇上,双眼迷离。
“哥哥,你的味道,真好闻,让我再吃吃。”
“是嘴巴的味道,还是下面的味道?”周竞说,“如果是嘴巴,那应该是你的奶味儿,不是我的味道。”
他又狠狠撞了一下她的阴户。
疼得她直叫。
“啊……哈……都想吃。”
周竞像是不满足一般又在她的肉穴里抽插了十几下,不情不愿地将自己的肉茎从她的穴里拔出。
他的肉茎上还裹着她的淫水。
沉清荷附身看着夹杂着两人气息的性器,那性器还挺立着,这会儿被拔出实属折磨。
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马眼,抬头看向周竞:“你……你躺下。”
周竞躺在了沉清荷刚才躺的位置上,座椅上还有着沉清荷方才留下的温暖。
在他想要开口问沉清荷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看见沉清荷的玉臀对准了他的脸,自己的性器被湿润的地方包裹住了,那灵动的舌头还在他的性器上打圈。
沉清荷控制着自己的牙齿,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周竞的性器,她不是第一次给周竞做口活了,但让自己的屁股对着周竞还是第一次。
她轻吮着周竞的性器,动作轻柔。
周竞看着刚才容纳着他那根粗长的肉穴还流着水,淫水滴在他的唇上,香甜可口。他知道自己的性器外表有多少沟壑,所以他无法顶送自己的性器,他舍不得将沉清荷的嘴唇给擦破。
沉清荷在吸吮舔舐的同时,她的蚌肉被掰开,熟悉的舌头滑进了她的肉穴,那舌尖如同一条蛇在她的肉壁上试探触碰。
她的小穴敏感,稍微一碰便出水了。
周竞卷走了穴里的一部分蜜液,他的鼻尖上还挂着一滴。
他拍了拍沉清荷白嫩的臀部,热气打在她的阴户上:“乖乖,真甜,还和以前一样甜。”
她心中情愫涌动,穴中热流涌起,又滴出了几滴淫水。
周竞仰头包裹着她的阴户,又一次进入了她的花穴。
他们互相吮吸,互相包裹彼此最亲密的场所。
这感觉是湿热的,也是极具温情的。
他们彼此舔弄着,最后不知是谁将谁送上了巅峰,又或者是他们共同达到了顶峰。
他射了她满嘴。
她也泄了他满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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