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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开到了琼玉公馆楼下,从外面看,这就是个不起眼的叁层公寓,围墙比其他住户的要高一截,窗口的设置极为巧妙,从外面很难窥探到房间里面的情形,作为接受过专业特务训练的人,周景判断这琼玉公馆还有一道后门,她是越发好奇这位林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如果像秦岩说的是高等妓女,可是哪有妓女会接待女客,还有这么专业的安保措施。
    下了车,齐静姝和陶婉莹在前面等她,不等周景发问,齐静姝便低声对她说:“你第一次来,有几条规矩要注意,第一要称呼女主人为先生,第二先生一次只为一个人说书,其他人茶室等候,不得吵闹,第叁,林先生讲完书之后,要马上离开房间,不能继续逗留,还有一点要保持身体洁净,因为林先生十分爱干净。”
    周景问:“听她说书不给钱吗?”
    陶婉莹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在琼玉公馆听一段书,要五百块大洋。”
    “既然给钱还这么多规矩,你们是冤大头吗?”
    齐静姝无语地说:“这叫雅趣,懂不懂,要不是有我们的引荐,你连琼玉公馆都进不来。”
    “好吧,我倒要见识见识,这听书到底哪里雅,哪里有趣了。”
    年轻的女侍者引着她们进了公馆一楼,这里是一个古色古香的茶室,正中是一整块根雕茶桌,桌上有陶制、瓷器、木制的茶具若干套,女侍者在茶桌前跪坐,为她们泡茶,不一会儿清新的茶香溢满整间屋子。
    齐静姝和陶婉莹同样脱了鞋子,跪坐到茶桌边上,周景跟着照做,她有些受不了这死气沉沉的气氛,不就是喝茶么,为什么不能发出声音,这位先生规矩太大了,她承认自己就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过了大约半个钟头,周景听到两声清脆悦耳的金属敲打声,女侍者缓缓起身,穿好鞋子上楼,领着一个中年妇人下楼,她低着头,瞥了眼茶室里的人,便匆匆离开,周景注意到这位女士的眼眶湿润,面颊微红,这是听书入迷了吗,什么书能让人既流泪又兴奋的。
    女侍者把那位送出门后,回到茶室,在齐静姝耳边低声道:“齐小姐,请随我上楼。”
    齐静姝面带微笑地跟在她身后,那雀跃的模样,像是赴梦中情人的约会一般。
    周景的好奇心又多了几分,等女侍者和齐静姝上楼后,她碰了碰陶婉莹的手肘:“林先生念的是什么书,静姝那副样子,像是跟大明星约会一样。”
    陶婉莹捂住了她的嘴,很紧张地说:“你小声点,这又不是茶肆酒楼,不能议论先生说书的内容,每个人都是独一份的,要是坏了规矩,就再不能踏进琼玉公馆了。”
    “行了,我知道啦。”周景很想说,你们这是被PUA了吗,什么书那么好听的。
    过了约二十分钟,齐静姝从楼上走下来,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便胜却人间无数”,跟中了邪似的,也不到茶室跟两个小伙伴打招呼,径直跟着女侍者离开了公馆。
    “怎么回事,静姝就这么走了?”周景指着她的背影问。
    “别管她,她这是听书入了迷,要一个人好好回味,听完书不可以再回到茶室的。”陶婉莹没说两句,便迫不及待和女士一起上了楼。
    留下周景一个人挠头思索,这位林先生规矩是不是太多了点,这样折腾客人能做好生意吗,还是客人们都是受虐狂,周景觉得反正她不是。
    又过了半小时,陶婉莹也是一脸难以描述的表情下楼,整个人似乎都轻飘飘的,她同样没和周景打招呼,直接离开了公馆。
    女侍者终于来到了周景面前,不卑不亢微微颔首道:“请客人随我上楼。”
    周景起身穿好鞋子,跟在女侍者身后,楼梯上铺着深色地毯,踩上去软绵绵,似乎这个屋子里的一切设计和奇怪的规矩都在避免发出声音,这倒是让周景联想到了她那个时代人们经常去的地方。
    “请。”女侍者站在二楼的房间门口,对周景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待她进门后,便将两扇木门从外面关闭了。
    周景走进屋内,映入眼帘的是一把红木椅子,上面有个精致的坐垫,椅子正对面有一道屏风,隐隐能看到一位身形苗条的女子坐在后面。
    “周小姐好,请坐吧。”林先生的声音略带清冷,没有人间烟火气,周景想象这应该是冷艳御姐,听声音至少有二十七八岁了。
    “您好。”
    “您是第一次来,我就简单说个故事吧。
    传说古代东山曾有一名高僧,某日携小徒弟外出,在一村庄遇到村民正在围攻一条作恶多端的妖蛇,一名勇敢的猎人一箭射穿了它的七寸,妖蛇奄奄一息,高僧心中不忍,准备超度它,谁知妖蛇竟然拼尽最后一口气飞跃而起,直奔高僧的小徒弟而去,众人皆未反应过来,就见妖蛇把那小徒弟紧紧缠住,不等他们上前营救,妖蛇已经闭上眼睛,可是它突然化为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四肢仍然缠在小徒弟身上。
    众人被这变故吓到,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而小徒弟也没有推开妖蛇化为的赤裸女子,就这样呆愣愣躺在地上。
    良久,几个村民壮着胆子上前把她强行拉开,高僧脱下袈裟为她披上,然后盘腿坐下,为她念经超度,之后便嘱咐村民将她安葬,无论如何妖物已死,就不要过分苛责了。
    小徒弟仍然没有从刚才的变故中醒神,在村民将女蛇下葬时,目不转睛盯着那里露出的一截白皙光洁的胳膊。
    高僧发觉后非常生气,认为小徒弟犯了色戒,当即把他逐出师门,勒令他还俗。
    小徒弟很委屈,跪在寺庙门口苦苦哀求,高僧并未心软,指着山脚下路过的一支商队,让小徒弟跟着他们离去,以后自有机缘。
    小徒弟以为这是高僧给他的考验,于是就下山找到了商队,跟着他们走遍了中原。
    过了十几年,他来到了极西之地,爱上了当地的女子,心知不可能再做回和尚,于是索性在那里安家,娶妻生子。
    又过了几十年,妻子病故,他又回到了中原,竟然见到了百岁高龄的东山高僧……”
    屏风后传来的声音越发轻柔缥缈,似是在她耳边倾诉,又似远在天边不可追寻。
    不对劲,周景掐了自己一把,不仅是林先生的声音不对劲,从进了这屋子她便闻到一种若有似无的香气,随着她的话语,这香味也开始变化,从清淡如水到浓醉似酒,那不是迷香,周景很喜欢这气味,作为回敬,她也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渐渐的眼前的画面开始不对劲了。
    屏风上忽然变换出图案,有一老一少两位僧人,有山峦、河流和村庄,有一群人正在围攻上身是半身赤裸的女子,下身是蛇的怪物,林先生讲的故事竟然在屏风上展现了出来。
    “小和尚见了高僧,后来呢?”周景迷迷糊糊地问,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坏了规矩,屏风后面那位似乎很累的样子,剧烈喘息起来。
    她娇喘着讲了故事的后半段:“高僧问小和尚:听说你娶妻生子,儿孙满堂,你这一生过得好吗?
    小徒弟回答:虽然离开东山开始那些年很辛苦,但是自从遇到妻子,他们很幸福。在与她成亲的那天,小和尚就知道自己不可能重回佛门,但是他还是想问师父,当年为什么要赶自己走,师父一向宽容。
    高僧又问他,还记得当年在村庄遇到的妖蛇吗?
    小徒弟说,当然记得。师父就是因此,责怪他犯了色戒。
    高僧叹了口气说,她是你妻子的前世,不仅是那妖蛇,你妻子之前十次转世都是妖邪之辈。只因在第一世的时候,前世的小和尚抛下了未婚妻子,遁入空门,她悲愤自尽,怨气之重转世轮回也不能化解,世世与你纠缠,世世不得善终。所以如果你今世无法满足她的心愿,你们的恩怨纠缠就不会结束。”
    听到这里,周景感叹小和尚好福气,有个美人纠缠了他十世,她要是有这样的艳福,一定从了美女蛇姐姐,才不会去出家呢。
    “哎,什么情况。”屏风上的蛇怪似乎感念到了她的所思所想,从屏风上游走出来,扭动蛇身朝她扑来,周景有心躲开,可是这会子却生起了奇怪的好胜心。
    当蛇怪缠上她的身子时,周景捏住美女的下巴,果断吻了上去,双手粗鲁地在美女赤裸的身体上乱摸,活脱脱就像个登徒子,她的吻霸道地落在美女的红唇、鹅颈、圆润的双峰,还坏心眼地咬着玉峰上的红珠。
    “轻点,你这人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你又不是什么香,什么玉,你就是蛇精。”
    “我不是……”
    美女还要争辩,周景的手探入了她的下身,惊讶叫道:“你这蛇尾还藏着女穴呢。”
    “都跟你说了,我不是蛇精。”美女咬牙启齿,周景才不管这些,直接掀开自己的裙子,褪下里面的内裤,将硬挺的肉刃释放出来,右手引导着,直接刺入了蛇精的女穴。
    “啊……”周景毫无温情直接整根没入,身上的女人疼得颤抖,不断扭动身子,下身紧致的包围,再加上美女蛇痛苦的挣扎,给了周景莫大的快感,她更加不管不顾地挞伐。
    “不要……太快了……好疼……”
    “你这妖精吃我一棒……看你还不现出原形。”
    “我不是……不是妖精……我是林若兰……你……啊……放开……”
    “狡猾的妖精……还敢骗人……看我不干死你……”
    周景眼中的蛇妖渐渐没了力气反抗,要不是两人的下身连接着,她早就瘫软在地,现在她满面泪痕,哭求着周景把那根东西退出去,她受不了了,可周景箭在弦上,哪里顾得,最后将妖孽按在椅子上,直到利箭齐发,彻底将蛇精消灭,她方才鸣金收兵。
    过了不知多久,两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将她唤醒,她发现自己依旧坐在红木椅子上,屏风以及对面的佳人和之前一样,没有那古怪的变化,如果不是发现椅子的坐垫被更换过,她真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二小姐好手段。”屏风后面传来沙哑娇媚的女子声音,要不是声线和林先生一样,周景险些以为说书的换了人。
    “我不太明白。”周景莫名心虚。
    “算了,顾四爷早就提醒过我,是我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班门弄斧用那雕虫小技试探二小姐……”她幽幽叹道。
    “只是……你这冤家也太狠心了些,将人家折腾的死去活来。”
    周景脸颊发热,她大概弄明白了刚才发生的事,林若兰似乎掌握了某种催眠手段,屋里的熏香和屏风都是她用来催眠的工具,而说书则是更高明的心理暗示,好巧不巧周景释放的信息素干扰了林若兰的催眠,让她自己中招来找周景求欢,然后就像她说得,被干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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