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上、小腹上和大腿根,满是精液和干透的精斑,只有晚间会有人帮她草草擦拭干净,白日里帝姬只能忍耐着满身腥臭,被迫与蛮子交欢。
这群贼人经常齐齐出动,有时一整日也无人来柴房肏她,她吃的宫中秘药使得自己穴中万分空虚难耐,只能熬过去,有时却时全部几十人一齐挤进这窄小的房子里,挤不进去还得排队,一个人抽插个数百上千下,就射在她硕大红肿的胸乳中间,引得后面的人不满大骂,“你射在奶子上还让我怎么摸?说好了射在下半身,这对骚贱的肥乳大家一起玩,你怎么不守规矩?”
“守屁规矩!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把老子的精舔干净,不就能玩奶子啦?”
“你他妈——”
帝姬高潮时会喷奶,平日里这对乳房不会积乳,蛮子尝得乳汁的美妙后,也不计价钱,给她搞来了产乳丸,一日一颗,一颗十金,这贼人对这方面倒是舍得。
是以清楽公主每日都会涨奶,不似寻常妇人产奶开奶痛极,十金一颗的产乳丸不会致痛,蓄够了奶,不用挤压,也会缓慢流出,奶香四溢。本来帝姬没怀孕的肥乳就比那产奶的贵妃都要大了,这般每日蓄奶,乳球又膨胀些许,坠在胸前像小气球一般,好在帝姬本身身材妖娆,也没有任何不协调,反倒愈发勾人淫荡,瞧着这尺寸,就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事,以前见了这对美乳的人,无一不赞叹,实则心里暗自轻贱这比专门的奶妓还大而挺的肥嫩乳房来,可没人敢说,到了这里,蛮子又不知她的身份,个个口无遮拦,让帝姬恼怒羞愤异常。
“不被咱们肏真是太可惜了,这般妙的肥奶子,就该被兄弟们玩弄。”
“我说小骚货,别叫了,跟哥哥们说说,你以前是干嘛的?该不会是哪家青楼的头牌,还是哪个大人物养着的奶妓?几岁开苞的?”
前边的男子一边低吼着抽插,握着细腰像只公狗般耸动肏干,媚肉翻出,溢出滴滴白浊,完事后抵着深处的宫口激射,满满的浓浆塞满了子宫和小穴,小腹鼓起,一看就是满满数十人的精浆,皮肤上甚至能看见肉棒的形状动向。
“这贱人都被肏得翻白眼了,哪能回答你的话,等爷爷我把她肏醒,你们再问话。”说罢,就着前一个人的精液咕咕插进去,肉棒上的细小绒毛骚动内壁,麻痒无比,偏偏这个人又刻意放慢了速度,缓缓插入,再缓缓抽出,磨得帝姬瘙痒难耐,忍不住撅着屁股扭来扭去。
“说,你的奶子,是怎么长成这样的?天生的我可不信,还有你这肥屁股,一走一扭,只会勾引汉子吧?”
帝姬无法,忍耐着哭叫求饶的冲动,闭眼,什么也不说。
“说不说?装什么贞洁烈女?穴都被咱们肏透了,还不说?不说肏死你!”
“我记得,咱们养了一条狗,那狗畜生的物事可不比人的,你这小穴肯定受不住,听说狗射了以后会成结,到时候,你的穴可就和那畜生的贱东西连在一起,扒都扒不下来,怎么,想试试?”
帝姬身躯一抖,还是闭口不言。
蛮子一瞧,呵,这可是块硬骨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便抽出肉棒,把她从架子上放了下来,帝姬四肢着地,美目紧闭。那蛮子毫不客气,一脚用力踩在她柔软的腰肢上,后腰下陷,屁股上翘,男子还嫌不够,给她的手肘膝盖绑上软皮,就像动物的肉垫一般,又狠狠来回踩着光滑的后背,把她的腰和大奶子踩得更贴近地面,挥动粗糙的大章,一左一右,左右开弓,掌掴着白嫩的肥臀,啪啪作响,极尽羞辱之能事。
她的肥大屁股颤动着,臀尖上已经遍布掌印,蛮子力气大,不一会儿,原本白皙的臀就变得红肿肿大,中间的小穴被打得吐露淫汁,被肏干了一整天的小穴媚肉外翻,白浊不断流出,根本无法闭合,一颗骚豆子凸起肿大,被大掌不时蹭到更是可怜而淫荡地颤动。
“这才像猴子屁股嘛,红红的,才有个畜生样。给我把你的骚屁股撅起来!小穴夹紧了!对,翘高点,再翘高点,得让所有人都看见你这骚货的屁股穴才行!”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咱们寨子里的新母狗了,刚好,和那威风的公狗一对,不许走路,你只能像条狗一样爬!狗怎么干,你就怎么干,屁股撅起来!怎么,欠肏了?这才多久,你这骚母狗真是欠肏。”
“懂了吗?不说?不说有的你受,你什么身份,也敢不听老子的话!什么时候愿意回答爷的问题,爷就让你重新做人。”
男子大笑着,还嫌不过瘾,找来一颗大铃铛挂在脖子上,一步一响。
“快点走,哪有你这么慢的狗,屁股呢?又忘了?真是不长记性。”蛮子不耐烦地踢踢地上的赤裸美人,朝着本就赤红的美臀恶狠狠地扇打,打一下,红艳艳的穴儿紧缩一下,吐出一股白浊,倒是十分敏感。
“骚狗,你给我听好了,我要的是顶点,是极限,不是你随便撅个屁股就能了事,要当狗就好好当,时时刻刻,都得把你的骚屁股翘到最高,方便咱们行事,不听话的狗,就得打屁股打到记住。”
帝姬只能低头忍耐,她的体力不够,这暂时逃不出去。“现在,爬出去,给大伙看看咱们寨子里的新朋友。”
晃动着赤红肥臀的美人,像条狗一样爬行,腰儿低,乳儿肥硕的两大团,不停溢出乳的红肿奶头已经陷进黄沙里了,被粗糙的沙砾狠狠磨着娇嫩滴血的奶头,屁股呢?屁股竟然高高撅起,显露出惊人的曲线,臀肉上一道道掌印交错,触目惊心,臀中的穴儿更是惨不忍睹,被灌满了精液,不知被怎样的大肉棒肏了多久,合都合不拢了。
这寨子里走动的基本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每一个都肏过她,此时见到这幅景象,个个驻足围观,说些荤言淫语,扰得美人越发羞愤。
“妈的真骚,老子要射了。”
“要射就射这骚狗穴里,又没人管,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这淫娃,就是欠肏。”
“等咱们把她肏熟了,肏得离不开咱们兄弟的大物事了,这淫穴,就是咱们的了,想跑也跑不了。”
屁股一步一摇,奶子一步三晃,穴儿像有呼吸般一开一合,怕是最妖娆的窑姐也没有她这骚浪样的勾人淫荡。
“这骚货的奶子到底怎么长的,叫多少男人揉才能揉这么大。咱么掳走她的时候,她还梳着未嫁的发髻呢,该不会是叫老子哥哥天天揉,天天肏吧?毕竟这样的身子,亲老子也忍不住吧?”
帝姬只觉得奶头又痛又痒,想被人狠狠摸捏把掐,刚想抬起身子让肥乳离开地面,又想起那掌掴她娇嫩屁股的蛮子来,只得乖乖把屁股翘到天上去,穴儿都被这群男人瞧光了。
她屈辱地吃着狗食,恢复体力,没人看守,她一定很快逃出这个淫窝。
翌日,帝姬仍旧是被肏醒的。
她连睡觉都是侧着身子高高撅起屁股,生怕那蛮子又蛮不讲理来掌掴她的嫩屁股,谁承想又方便了这群色心不死的贼子。
这次有人想玩她的奶子,就没让她继续趴着,而是把她放在桌子上,桌子上放着一个专门为她量身打造的镂空木椅,一对又大又翘的肥乳刚好透过镂空到另一面,供人亵玩。
本来刚来的时候,她的奶子还没有这样大,可自从被这样不加节制地揉捏操弄,吃产奶丸后,她的奶子便伸不进那木质的镂空里了,气得做木椅子的蛮子生气得拧着白皙硕大的乳肉,都掐红紫了,还是气不过,就拿着平日使的粗棍,一下一下打在罪魁祸首——那对不守规矩的淫乳上,打得淫乳直喷乳汁,奶头挺立,晃动不已,白天不方便,又逼着她晚上戴着乳夹睡觉,一整晚,奶头都是硬起的,第二日红痕还没消下去又被找理由掌掴可怜的奶子。
奶子和屁股,经常是前一天被淫虐的红痕还没消,第二日又被粗暴地对待,是以本就大的肥乳和臀日日红肿肿大,一日一日增大。
那木匠不得已,又怀着恶意重新造了一幅椅子,把木条削得极薄,毛边也没去,所以每次无辜的美人在被后边的人大力顶撞时,奶子前后甩动,打在木条上,毛边上的木刺扎着娇嫩的乳肉,每一次抽插,都像被细细的木条抽打着肥奶子,又痛又爽。
今日又来了,前边被木条抽打着肥乳,后边被肉棒狠狠地贯入,哪一个都要人命,偏偏还是同时发生的事。肉体啪啪作响,响声没停过,从日出到日落,帝姬吃了再好的药,穴也麻了,高潮几乎不受控制,前边喷奶给人狂吸,后边喷水给人狂肏。
美人面目含春,爽的头皮发麻,沉浸在淫欲中,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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