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出逃,她走了几个时辰,没有侍卫联系,为了赶紧逃出淫窝,她也顾不上身上的衣服首饰,浑身上下只有脖子上的一个铃铛,白皙的乳肉在跑动间上蹿下跳,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可惜无人得见此番美景。仓皇离开,此刻滴水未进,寒风凌冽,激得小奶尖挺立战栗。
远处大片阴影交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竟有一处城邦。
她加快脚步,深夜只有一户人家开着门,透出希冀的温暖黄光来。
“客官可是住——”中年妇人话音未落就愣住了,只见来人头发散乱,红唇微抿,似乎因为不习惯,双手拢住蜜瓜大的乳房,乳肉满溢,岑婆婆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标志的人儿,更没见过这般大的胸乳,要让老头子见了......
“没钱就滚出去。”
年轻时,岑婆就看不惯这种人,她的丈夫就被这样的小妖精勾走过,还是她泼辣,轻而易举让那小骚货没脸乖乖走了。
清楽急需一套衣服,她堂堂一国公主,可没办法挺着一对大奶子,在大街上赤裸行走。“婆婆可否帮帮我?我只要一套粗制衣服就好,我什么都会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呵,什么都会干?”岑婆心里的恶意肆意增长,她年轻时可没少受这类狐狸精的气,她们勾走她的丈夫,还笑话她身材平平,守不住丈夫。“那,姑娘可得受住了,老婆子我火气大,正缺一个出气桶。”
一双枯瘦的手向细滑紧致的皮肤伸去,首当其冲的是那对惹眼的乳儿,岑婆捏住乳缘狠狠掐住,就像当初掐那抢人丈夫的小妖精一样凶狠毕露。
“啊——”清楽忍着痛,这老婆婆竟比那蛮子还要野蛮狠厉。
掐住乳儿,再捏起腰上的嫩肉旋转,“骚货,妖精,还敢不敢勾引别人的丈夫了?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妖精。”
岑婆打开遮羞的手,毫不留情地捏着殷红的奶头忘外提,“啪”地一声打在罪孽的白嫩大奶上,尖利的指甲在乳上刮出红痕,“说!你这对不要脸的骚奶子勾引过多少男人?”
清楽顺势摔在地上,装作柔弱地哭。岑婆笑笑,抬起脚就往嫩乳上碾,不过瘾还踢了几脚。
一番折辱过后,岑婆看着地上的女子,肌肤白如牛乳,一番凌虐后颇有凄楚的美感,答应给的衣服也不想给了。
“我这里可没有多的衣服,只有旧的破布和白纱,诺,给双鞋你吧,瞧着怪可怜的。”
“这,这怎么穿?”岑婆竟一反常态,耐心地给她穿起“破烂”来,鞋子她已看过,底部不平,极易摔倒。
一条带着脏污的白纱托起胸乳的底部,往上牵去,在脖子后面打了个结,这块白纱只能遮住边缘的乳肉,中间的奶头、乳晕乳沟什么也遮不住。下面的破布只是绕着腰围了几圈,长度只有大半个屁股,风一吹,估计整个屁股都露出来了。
岑婆颇为得意,不过是仗着美貌惯会使些狐媚伎俩的小骚货,这就让她如愿,没人会娶一个在大街上穿着淫荡的女人。
“婆,婆婆,这,我的乳头怎么办?”
“亏你说的出口!你既然开口,我手里只有这个,爱要不要,遮还是可以遮一遮的。”
岑婆抛出的是一对沙漠常见的舞娘乳夹,铁质的圈,中间连着细细的铁链,在这个天气冰凉刺骨。
婆婆抓住一只奶子把她扯进身前,用手掐硬了两颗奶头,再粗鲁地戴上乳夹,不仅遮不住乳晕,反倒欲盖弥彰,引人注目。
清楽累极,就这样睡在大堂,在天亮之际却被赶出了店铺。她想取下有些疼的乳夹,却发现乳头挺立肿大,取不下来,只能一直戴着。
难道她要这样穿着走到王城?一路上,街上确实有不少穿着暴露的舞女,但像她这样“大方”的,几乎没有。街上行人注目,更有秃顶的商人过来想摸她的奶子套近乎。她全然不理,平静地朝着王城的方向行进。
城北的商队说,她需要过路费一百两才能到王城,简直是狮子大张口,可她没办法,失去公主的身份和金钱,她一介女流举步维艰。
“你很急?”商队的头领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你这样的条件还不简单?诺,那边的壁穴馆,是最赚钱的行当了,你多半一天就能凑齐。”头领淫笑一声,“不过嘛,我也不是不能帮你,一路上,你帮帮我,还有咱们的兄弟,保你安稳到王城,不花半文钱。”
头领说着挺挺腰,笑着看妖娆的背影愤愤远去。“我会照顾你生意的。”
清楽拧眉,略有些着急,那不平的鞋子此时让她不慎向前扑去,炎热的风袭来,吹开了腰间的破布。
只见大街中央,高高翘起一对白嫩硕大的屁股,双腿赤裸,露出腿间一处美穴来,引人深入。
清楽两天没吃东西,本就头眼昏花,这一下栽倒,烈日炎炎,身软腿软,想尝试着站起来,刚抬起双乳和腰腹,体力不支又倒了下去,这一趟,反倒是肥大的屁股不觉翘得更高,像在邀请人一样,她只觉得深陷沙子的奶头也要被烫熟了。
不少男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只是被婆娘不善地骂几句,又回头不敢看了,满街的人围着,竟无人敢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