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私处很紧,甬道仿佛长着千万张小嘴疯狂压榨着他,威廉舒服得想要呻吟,怪不得她离开新布拉温格才六个月,那群老色胚贵族就迫不及待向他打听她的行程。
她才十八岁,正是年轻貌美的年纪,而且又拥有丈夫的遗产,这使她和皇帝掌握的那些有领地和爵位的女继承人一样抢手。这样的一位夫人,是注定不可能将美貌浪费在贫穷的乡下,即便她不想回到首都,也总会有雪花般的好友请柬盛邀她小聚。
克莉丝夫人没有了她那脾气古怪的伯爵丈夫的保护,她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男人们摩拳擦掌想要采摘她。
而她却接纳了他的阳具,他的虚荣心膨胀着,他虽是伯爵次子,但目前只有贵族的身份和一片骑士采邑,没有爵位,这样的身份在她那些追求者不算出众,或许除却爱情外,他真的找不出她嫁给他的理由。
一种比蜂蜜更加甜蜜的情愫笼罩着他,光是看着她,他便感到心满意足。若是拥有她,他已经能够想象宴会上那些男人们妒忌他的眼神。
他想到她缩起身体宛如羔羊那般依偎在他的身边,一切的真相似乎并不难猜,一个失去丈夫的她,正是心灵最脆弱的时候,她的未来就如这见鬼的天气那般不可捉摸,所以她渴望有个男人能为她遮风挡雨,成为她坚强的依靠。
他情不自禁激情澎湃,才不过短短几天,他们的爱情却仿佛长成大树的姿态。好一阵他才清醒过来,松开她捏红的手腕。
她红润的嘴唇不满地翘着,他盯了一会儿,那活儿更加折磨他,而她也觉察到了,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他舔了下嘴唇,发狠地低头吻住她的小嘴。
她呜咽两声,情不自禁抚摸他的后背,他的吻如同狂风般野蛮又粗鲁,她爱死这样的狂野,宛如饥肠辘辘的猛兽,要将她嚼碎撕烂,啃咬得连骨头渣也不剩。
草棚剧烈地摇晃,他的胯不安分地顶她,但似乎顾及着什么,不敢大开大合干她,只是小幅度抽动着,就像是被绳索捆缚的巨人。
一吻毕,他们都气喘吁吁,紧密相拥的身体意犹未尽的颤抖着。
“这一次除外。”他说。
她蹙起眉,美丽的脸庞露出沉思之色,他忍耐不了她的沉默,凑近过来,温柔地亲吻她的脸蛋。
“克莉丝夫人,我以骑士的荣誉发誓,我的忠诚和爱只属于你,别拒绝我。”他急切的说道。
“那伯爵大人呢?”她扑哧一声轻笑起来。
他愣了一下,但这个问题难不倒他,“尽管我相信您和伯爵大人的利益一致的,但如果有意外,我会在力所能及的地方为您提供帮助。”
“敷衍”克莉丝盯着他的脸说,她看见他的脸色颇为不快,或许作为男性的他还不曾习惯女人的拒绝。
“我爱你,威廉,可你却羞辱我,我要惩罚你,接下来,你的一举一动必须听从我的指挥,可以吗?”她宽容的说道。
威廉喜出望外,忙不迭点头,正要带她上那个木车,便想起要听她的吩咐,也就在原地如木桩般杵着。
克莉丝慢悠悠去解他的衣服,威廉庆幸他只是匆忙处理两下,否则,以她这不慌不忙的架势,他要被欲望生生折磨死。
她将他的衣服一件件扒了下去,全铺到木板车上,向下倾斜的那段木头架被他们搭在后方的杂物,这时候的板车是水平,就像一张床,威廉固定完车轮,才被她勒令平躺上去。
威廉情绪激动,心甘情愿听从她的摆布,可克莉丝夫人却突然犹豫不决起来,威廉有些性急,哄她,“来吧,夫人,我发誓我会保守秘密,在我们的关系确定之前,您依旧是那个忠于丈夫的贞女。”
骑士和贵妇人有私情的事多不胜数,威廉当然知道如何打消她的顾虑。果然,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撑着木板缓缓爬了上来。
伴随着嘈杂的雨声,丽人轻解霓裳,威廉不由自主的深呼吸,然后又长长的叹息,太暗了,她白皙光滑的肌肤还是败给黑夜,他只看得见一道模糊的白影丝绸般轻柔地落在他的身上。
他感受到她柔软又富有弹力的臀部,若是腰胯肆意地拍打起来,他们演奏的乐章该有多么悦耳动听。
一点奇妙的痒意在胸上发作,是头发,她正俯下身,轻衔起他的乳头,
ps:拆成两章发,下章才是大肉。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