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克莉丝夫人故意晾着,任由它如同旗杆那样在她的股沟里笔直耸立。
她柔软的唇舌一寸寸地舔他的胸肌,留下一层湿热的水光。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一阵阵悸动。
丰盈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身体,当她丝滑地挪动时,珍珠般乳尖就在他的肌肉和毛发中摩擦。
天,他是个英勇的骑士,但正如吟游诗人传唱的传奇,即便是骑士王那般拥有钢铁的意志和力量的男人,也无法招架女人的温柔,他毫无意外沦陷于情爱。
言语难以形容的感觉控制了他,他紧了紧手掌,掌心内侧的肌肉蠢蠢欲动。
她的嘴唇抵达他的下腹,却突然停下亲吻。
他感到一丝恍惚,但或许明白她是对他的毛发束手无措。
他是个体毛旺盛的男人,除了胸肌和颈上,其他地方都或多或少长着体毛。
他从不觉得这是困扰,和他交欢的妓女们十分欣赏他这身很有男子气概的体毛,可克莉丝夫人却发出极轻的咋舌声,这就是贵妇人和妓女的区别,她们不会为了钱让自己委屈受罪。
他的脸有些发烫,忍不住动了下身体,她才清醒,向他表达歉意。
冰冷的夜风吹散他们相拥的热气,她因寒冷而身体颤抖。
一阵沉默后,他抑制不住渴望提点她,“你不想让我摸摸你的身体吗?”
就像狡猾的魔鬼引诱着她,这位放不开贞操的夫人呼吸陡然一紧。
一番左右为难,她被他说服,才柔声道:“威廉爵士,我命令你抚摸我”。
那是天籁之音,他禁不住露出笑容。她笔直跨坐在他的腰腹,细腿紧紧夹着他。
他野狼般眨也不眨盯着她,仿佛狩猎山猫,早已不耐的手掌闪电般扣住她的脚踝。
她被他的力量震撼,下意识想推开他,可指尖触碰到他遒劲的肱二头肌时,她才意识他的渴望,他全身的皮肤仿佛炭火那般炙热。
空气一瞬间恍若凝滞。
她也被他勾起性欲。他们紧密贴合的肌肤是如此滚烫,她的臀和他的腹,她的脚踝和他的手掌,她的腿和他的腰侧。
他沿着她白皙细嫩的腿一路向上,而她迎合他的步伐朝他斜下妩媚的胴体。
她十根手指都插进他的体毛,他一激起她身体的颤抖,她便情不自禁收紧指骨,这力量拉拽着他的毛发,他微微疼痛,却甘之若饴。
毛头小子般鲁莽的性冲动在他的体内左突右撞。
他忍着情欲之苦抵达她的胸部。她的乳房柔软又沉甸,他不轻不重的揉捏,手感仿佛松软的面包。
她或许还不知道他有机会继承他叔父的爵位,而她只是单纯爱他,爱他英俊的相貌,爱他年轻的体魄。
他的同僚们总戏谑她是个表面保守,内心饥渴的女人,她那么美丽动人,丈夫却年老体弱,耐不住寂寞是必然的。
骑士们普遍火眼金睛,他们很清楚女人的渴望,也很乐于献身排解克莉丝夫人的苦闷,只是她对他们的殷勤视而不见。
若非他受命护送她,他也发现不了她居然这么与众不同。
她抑制不住地呻吟,两条细胳膊在他的颅边轻轻战栗。
紧贴他腹部的私处蜜液泛滥,流淌出的水珠令他腰腹的体毛都粘成一簇。
他的呼吸更加粗沉,舔了舔干枯的嘴唇,他说:“你为什么不让我吻吻你呢,夫人?”
“吻吧,爵士。”那可怜的夫人大声说道。
然后,她又向上挪,威廉只觉得她呼出的暖流离他而去,转眼间,一个美味可口的乳房就落进他的嘴里。
“啊”
克莉丝夫人痉挛似的颤抖。他肆无忌惮探索她身体的敏感点,唤醒了她沉睡的淫欲之心。
这失去丈夫的寡妇被渴望冲昏脑袋,她大胆地骑着他的腰,反复碾磨她汩汩流水的私处。
他眼露狂喜,忙扶住她的软腰,以免她从他身上掉下去。
他已经躁动不安,激动煽情:“夫人,我们应该做爱,彼此拥有对方。”
她的身影突然定住,威廉唯恐她临阵退缩,咬牙提醒道,这不是偷情,是爱,我们彼此相爱。
他紧张盯着她,好一会儿,那道曼妙的白影飘向他坚硬的下身。
威廉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爵士,希望你真的爱我。”她缠绵的呼唤,轻轻的叹息,语调忧伤,仿佛吟诵一首悲伤的情诗。
那弥漫的悲伤令他的脑袋片刻失神,他分明连她的模样也瞧不清,此刻却被她摄走心神。
哪怕她叫他当场死去,他也会毫不犹豫选择死亡。
“克莉丝夫人,我爱你,我发誓”他情不自禁地坐起身,抓住她娇小的身躯,语气急迫。
克莉丝寡淡地微笑,一把将他推倒,然后扶住那根给她带来快乐的阴茎。
她朝他微笑,然后轻柔又小心地坐了下去。
阴道内壁就像莲花开放那般被层层撑开,她的脚趾舒爽地夹住垫底的湿衣。
柔软与粗硬的刮磨使她如痴如醉,她兴高采烈地骑着他上下动作,他扶住她腰部的掌心带给她一丝有趣的安定。
木板哐哐地闷响着,他一动不动,喉咙发出低沉嘶哑的喘息。
她品尝到掌控者的愉快,这愉快弥补稍逊不足的感官刺激。
“砰”。
伴随着噼里啪啦杂物的坠地声,克莉丝惶恐尖叫,他们身体一震,陡然向下滑去。
他早已搂住她,将她锁在他两条臂膀间。
她紧张得直抖,但所幸他们只滑下一点,身体就重新稳住。
她仍是有种向下坠的倾斜力,或许是他的脚落地了。
“回去。”她可怜的哭泣,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地方,便推挤他的胸膛。
他没有服从她,而是迅速站起身,搂着她翻转个身,让她斜躺到木板。她靠着拉住一侧的挡板,才好不容易稳住身体。
身后传来熟悉的压迫感,她暴跳如雷。
尚未怒斥,威廉分开她的腿,再把她拉向他,克莉丝不满挣扎,衣服软软地掉到湿漉漉的地面,克莉丝感到狼狈透顶。
“你这个混蛋,都是你,我要怎么回去,”她恨恨地吼叫,然后像只野蛮的猴子,扑腾起双脚,毫不留情踹他。
这时他忍不住大笑。脚丫踹到他硬邦邦的肌肉,他毫无波澜。
她看到他轻易地控制住她的攻势,然后将她的腿搭上他的肩膀。为了防止自己人仰马翻,她没有继续做无意义的抵抗。
他抚上她黑色叁角区浓密的阴毛。
克莉丝的脸庞烧灼起来,他急切又轻柔拨开她身下的花蕊,紧张和羞耻充斥着她全身。
她将头偏向一侧,灰尘和腐烂木头的味道近在咫尺。
她感到疲惫不堪,不寻常的雨声吸去了她的注意力。等了一会儿,她没有等他狂风暴雨的操干,反而是大腿内侧生出古怪的痒意。
那痒意唤起她的兴趣,她决定重新观察他。
他埋首在她大开的腿根,薄唇贴在她湿润的花谷上辗转吸吮。他贪婪吸干她花谷的汁液,仿佛那是琼浆蜜液。
克莉丝难耐地扬起脖颈,身体涌现一股无法遏止的热流。
她抬起臀部,他已迫不及待托住她浑圆的臀部。
他离她越发接近,湿润的气流轻轻吹拂着她浓密的鬈毛。
舌头刺戳进深处,她弓起腰背,足尖紧绷,声线颤抖地呻吟。
他用力顶弄她,很快,她释放高潮。
睫毛挂着沉重的水珠,克莉丝瘫软失力,她感觉到他松开了她,她睁开眼,他正在穿衣服,宽阔的胸膛很是明显。
她深吸一口气,快感意犹未尽。
突然她跳进肮脏的泥水,在他惊讶的表情里,不由分说扔开他臭烘烘的外衣,然后将自己如饥似渴的身体贴在他精壮的躯干。
这是大胆的引诱。她热切亲吻他的乳尖,抚摸他的后背,见他没有回神,索性就托住他已经萎靡的阴茎。
她露骨的邀请他,“威廉,你不想和我一起快活吗?
他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她,哪能抵制这样的诱惑呢?
他如她所愿用强而有力圈住她的腰。
克莉丝不知道自己的手搭在什么东西上,就急急翘起臀部。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她面红耳赤。
男人顿了一下,或许不满她的轻视,高大的身材散发出极度危险的气息,她好不容易鼓足的气势被碾压得荡然无处。
他身形优雅迫近,结实的大腿撞到她弯曲的胯部。
她不禁仰起头颅,手掌硬推着支撑物,来抵消他的冲击。
他深深地刺进她的体内,她的嘴唇在他不知餍足地入侵下逐渐发白。
克莉丝涕泗横流地喘息,被填满的饱胀感几乎麻木般停留在那处软肉上。
他真是匹精力旺盛的野马,这几天他总被别人的交欢声折磨得欲火焚身,附近也没有妓女,好不容易能够发泄,他凶猛占有她,品尝她的甜美。
她一再地高潮,变态的失禁感恶魔般涌现出来。
他射在她的子宫。
天,奇妙的快感仍旧笼罩着他们深受震撼的身躯。
克莉丝平息喘息,颤抖着捧起双乳,他用虔诚地姿势蹲下,把他的伟岸夹在她白嫩的深谷。
他和她心意相通,她朝他微笑,他则轻抚起她的脸颊。
他的身体恢复欲望,然后继续撞击她。精液和蜜液被他迅猛地抽插勾带出来,四处飞溅。
他们极其狼狈地寻找着所有能够给他们提供新鲜和刺激的位置,热火朝天的交合。
她的眼皮仍在垂死挣扎,可视网膜内的黑暗已破碎成一块块晶莹的宝石。
她再也无力迎合他,栽进他汗湿的胸膛,凭他怎么叫喊,她都没有回应。
威廉看了下天色,天似乎快要亮了。
他按捺着欲火,回到厅堂。壁炉里的火只剩下一点惨淡的红影,宁静中,只剩下骨折的女人不时溢出痛楚的呻吟。
ps:改了一下文,感觉比昨天流畅一点,我很喜欢这种饥渴的感觉。我写的男人几乎都是将赤裸的欲望写在脸上,海因里希就更不用说,根本毫无顾及,下节养老,一直就很想详细描述一个中世纪幻想城市市井细节,我不知道自己贫瘠笔力能不能描述一座城市的严谨和美妙,很喜欢这种感觉。
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会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