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了药丸的存在后,虞水悦被虞元华抱去清理干净了身子。
“明日想不想去游湖?”虞元华一边给她穿寝衣,一边问她。
虞水悦困意上头,听到他说话就只会下意识地点头。
虞元华把虞水悦抱回床上,确认她睡着后才离开了她的院子。
习明远白日里才得知虞元华从阆州赶回来的消息,按照他信中的要求办好了事,不曾想今夜就见到了虞元华。
“怎么回事?”虞元华桌上要处理的公务已经堆了一大迭,他推开散乱的折子,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
习明远跟了虞元华二十多年,知道虽然他现在面上看不出喜怒,但心中必定隐藏着怒气。
毕竟事关虞水悦。
习明远跪在地上,把事情经过大致讲了一遍。
他在虞水悦回来那一天就查明了事情的始末,顺便去领了罚,此刻后腰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他人呢?”虞元华问。
“已经抓去了地牢,按照您的吩咐,就把他一个人关着,什么也没给。”习明远答,“从田间捉来的活老鼠也放进去了。”
“先关他叁天。”虞元华道,“抓他的时候可有人看到,至少这几天不能让杜府的人知道他的踪迹。”
“没有,是在他出青楼的时候抓的。”
杜修齐喜欢去青楼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且以他的性子,在青楼待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正常,只消失几天完全不会引起杜府的注意。
“是聂子良和金科状元救了二小姐?”
“是。”习明远回,“二小姐说那名叫祁嘉实的状元郎及时赶到救了她。”
“没有要什么报酬?”
“没有,他只说二小姐没事就好,他会忘记这件事的,不会给二小姐带来麻烦。”
虞元华屈指叩了叩桌面,若是聂子良说这话他是会相信,可这还未受官的状元郎……
“知道了。去将临春湖最大的一艘船租下来,明日午后要用。”他吩咐习明远。
“临春湖最大的船是花舫,跟着船的人如何处置?”
花舫是载歌妓的船。
“让他们去别的船上。”虞元华道,“记得把船处理干净。”
“算了,要一艘干净的船。”在习明远领命退下之前,他改了主意。
“是。”
虞水悦难得睡了个好觉,不想再醒来时已经是在临春湖的船上。
她的头枕在虞元华的膝上,一头青丝从他腿上泄下,被他挑起一缕握在手中把玩。
“醒了?”虞元华揉了揉她睡得通红的腮肉。
午后本该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可他们在湖中央,有湖水围绕着,虞水悦倒觉得十分舒适。
她动了动,想从虞元华身上下来。
小逼里含着的药丸也跟着滚动起来,碾过逼里的软肉。
“啊……”她险些软了腿,从虞元华身上跌下来。
药丸过了一夜倒是已经被小逼吸收了,可裹着药丸的镂空金球还在小逼里。
而且不知为何,似乎有铃铛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