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丸竟然还是一个铃铛。
他们租的船并不大,又没有船夫在船头看着,因此避免不了晃动。
船体每晃动一次,铃铛就在她小逼里叮叮当当的响。
“哥哥,它怎么会……?”虞水悦被这声音臊得脸红,扯着虞元华的袖子问他。
她坐在地上,头差不多与虞元华的膝盖齐平,必须要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这样才能知道小逼有没有把药丸吸收掉。”虞元华向她解释。
其实直接把药丸放进去也可以,但他存了私心。
“那……那它响了就说明药丸已经被吸收了。”虞水悦说,“可不可以把它拿出来了?”
“可以。”虞元华道,“悦悦可以把它拿出来了。”
“我?哥哥你……”
把它塞进去的人似乎没有帮自己把它拿出来的打算。
“怎么了?”
虞水悦闻言,瞪圆了眼:“哥哥你明知故问!”
恰好此时不知是哪艘不长眼的船,湖中央这么大,偏偏正好撞上了他们的船。
这铃铛里面的小球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发出的声音落在虞水悦耳中,只觉得大得吓人。
她吓得抱住了虞元华的双腿。
“谁啊,这么不长眼敢撞本少爷的船?”
虞元华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从船上的窗中望出去,只见那艘船上挂满了各色绸缎和灯笼。
明显是艘花舫。
杜其徵从二层的窗中往下看,欲骂这个探头的不长眼的人,正准备脱口的脏话却在看到虞元华的脸的一瞬间憋了回去。
“不知是虞指挥,冲撞了您的船。”杜其徵推开要往他身上凑的歌姬,被糊了一脸脂粉香气,险些说不出话来,“我这就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在掌船。”
“无妨。”虞元华手搭在窗框上,“杜少爷怎么这么好的兴致,大中午的来游湖?”
“闲来无事罢了。”杜其徵干笑了两声。
他是杜修齐的表哥,比起荒唐玩乐来,他完全不在杜修齐之下,表兄弟二人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
“看来杜少爷还在忙,那我便不打扰了。”
虞元华假装不经意地瞥了眼站在他身后的人,便收回了目光。
“哥哥你在跟谁说话?”虞水悦往他身上凑,毛绒绒的脑袋贴到他胸口上。
虞元华不想她被杜其徵看到,便扭过了她的头往自己怀里按:“你不认识的。”
“胡说,我认识他。”虞水悦在杜其徵转身前瞥见了他的脸,在虞元华怀里不服地挣扎。
“悦悦怎会认识?”虞元华倒是有些惊讶,把人从自己怀里拉出来,顺便梳顺她被揉乱的头发。
“前几年哥哥你在书院读书的时候,我去找你的时候见过他。”虞水悦说,“当时他就站在书院门口,在好几个人面前说你坏话,说什么你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之类的,我就记住他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鼓着脸,显然是在生气,生杜其徵的气。
“你……”虞元华失笑,怎么也没想到她是因为这个记恨上了杜其徵。
小逼里的铃铛又跟着虞水悦的动作响。
“哥哥快把它拿出来。”虞水悦向他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