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得知何旈把她当作替代品,她愤然拿小夜灯给何旈爆菊后,邓娉婷再也没见过何旈。听到数学课代表的话,她的心情就像是吃了蒙头一棒,既不想去,又不得不去——高中生的生活,处处受制于老师,真是烦透了!于是,她只得迈着沉重的脚步,不情不愿地向语文教研室走去。
到了教研室门口,邓娉婷闷闷喊了一声“报告!”,就看到对角线处的角落里,何旈从格子间里抬起头来,两人视线相撞,不约而同都移开了视线。
“进来吧。”何旈低下头,向邓娉婷的方向,招了招手。
邓娉婷穿过层层的格子间,走向了那个洒满阳光的角落。
何旈的桌上,摊着一本空白作业本,不用想,一定是邓娉婷的。
邓娉婷摆起一副恭顺的笑脸,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说教。
何旈喉咙发紧,声音像砂纸磨过桌面:“如果你实在不想做作业,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邓娉婷嘲讽地一挑眉,并不乐见这种以上位者的权力凌驾于下位者身上的戏码——当两个人处于不对等地位时,所谓的“交易”,不过是上位者利用自己的优势地位,对下位者的攫取而已。
何旈不自然地揉捏着作业本的一角,将那个可怜的折角折起又抚平:“例如,你下次月考,单选题拿到满分,那么你就有不做作业的权利。”
是这种交易啊,邓娉婷舒了口气,对何旈的观感稍微好了些。
“不过......”何旈话锋一转,这时,另一个老师突然急匆匆走进办公室,抓起桌上一沓试卷,又旋风般卷了出去。
何旈的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他抬眼看了看办公室门口,确定并无其他人在场,才压低声音道:“我还有一个私人要求,只有你能帮我。”
一听“私人”,邓娉婷冷笑起来,突然心知肚明那“要求”为何了,她猛地抓起何旈办公桌上摆放的教鞭,狠狠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背上,啐道:“呸!你也配和我提什么要求!”
何旈吃痛,嘴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呜咽,背弓成一个虾米,深深弯下腰去。
不至于那么痛吧?邓娉婷疑惑地看了看手里的教鞭,她也没使上全力呀?何况一个女高中生,力气能有多大?
何旈却顺势滑跪到她脚边,抱住邓娉婷的小腿,颤巍巍道:“就是这样,主人,请主人好好惩罚我吧!”
这是什么走向?邓娉婷满脸黑人问号,手上却毫不客气地继续抽打着何旈,一声接一声的“啪”在四下无人的办公室接连响起,每一声都干脆利落,不带丝毫的犹疑。
广播开始播放“第二套全国中学生广播体操,时代在召唤!”,邓娉婷下手越来越狠,后来更是一脚踩在了何旈的肩上,一手抓住他的头发,教鞭精准无比地抽在他的乳头上,痛得何旈不住嘶嘶吸气。
广播体操逐渐到了尾声,邓娉婷知道老师们也要准备回办公室了,于是一脚把何旈踹到办公桌下,命令道:“你在这里好好待着,给我舔脚!”
何旈依言,想用手解开邓娉婷的帆布鞋鞋带,却被她踢了一脚:“谁允许你用手了?用嘴!”
“是,主人!”何旈忙不迭道歉,用牙齿拉开了一根鞋带,又把脚背处的鞋带一一拉松,才小心地帮邓娉婷把脚从帆布鞋里解放了出来。
邓娉婷用脚顺着何旈的身体往下,找到了两胯之间,停在了那里。
何旈的下腹“腾”地窜起一股火苗,喉头干涩起来,邓娉婷察觉到了那里的变化,一脚踩在了他脸上:“这就硬了,骚货?”
何旈“嘤”了一声,忙不迭含住了邓娉婷的大脚趾,嘴里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痒痒的,邓娉婷舒服地蜷起了脚趾,从这种支配地位中,获得了无限的快感。
有老师头也不抬地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份试卷:“何老师,上次月考的文言文你是怎么给学生讲的?我在八校联考的卷纸里发现了类似的题。”
抬头一见是一个学生坐在何老师的位置上,那位老师笑了:“你们老师让你来改作业呀?那我等会再来找他。”
邓娉婷点头笑笑,不动声色地把桌下的何旈往里推了推。
何旈已经顺着脚后跟舔上了邓娉婷的小腿,她本想惩罚这个不听话的仆从,却又忍不住想看他耍什么花样,于是她微微分开双腿,露出了一条窄缝。
何旈得到了鼓励的信号,愈发大胆起来,顺着膝盖往上,向那个梦想之地一寸一寸接近。
邓娉婷轻轻嗤笑一声,合拢双腿,一脚踩住了何旈昂然的性器,听得他痛呼一声,又伸手探到桌下,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俯下身恶狠狠地轻声道:“我允许你这么做了吗?”
何旈泪意盈眶,呜呜着连连告饶。
又有老师接连走进了办公室,邓娉婷觉得更加刺激了,她直起身,脚下的力道转轻,柔柔摩挲着那根一跳一跳的肉棒,那灼热透过薄薄的布料渗透到她的脚心,她在阳光下眯起眼来。
邓娉婷用脚描摹着那根肉棒的轮廓,知道尺寸惊人,不是不动心,只是何老师这个人实在让人下头——醉酒误闯,借着酒劲,把她当成另一个人在凝视。那些告白,都是说给另一个人听的。
我为什么要弥补你青春时期的软弱?
被强行拖拽进另一个人的影子,邓娉婷深深觉得,他不配。
何旈这种人,才不配她同情心泛滥,配合他演一出“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的戏码呢。
他呀,就只配被她踩在脚底下,不带感情地鞭挞、呵斥、玩弄。
毕竟啊,吃进嘴里和放进身体里的东西,当然是小心谨慎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