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往前顶住平叔的身体,可脚下一滑,压过来的大男人又是死沉死沉的,精壮的胸膛像小山一般覆压了上来,季沨一下子就被扑倒了。
“唔!”
……
屋里突然变得寂静无声,门厅的灯光透过藤条状的灯架地洒在二人身上,秦长平伏在季沨身上,将二人的发丝染上了一层金黄色。
季沨平躺在地上,并不觉得摔疼了,主要是因为平叔在倒下的刹那帮她垫了一下,所以她既没有受伤,也没有狗血的穿越了,只是感觉到压在身上的躯体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她直盯着天花板,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平叔原来是这么沉啊,以往和平叔相拥的时候,他总是小心翼翼照顾备至,很少能确切地感觉到他的重量,今天算是彻底体验了,这重量让她动弹不得,身体严丝合缝的粘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缺氧的缘故,觉得头晕目眩起来。
“平叔?”季沨推着他的肩膀,轻声呼唤着。
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重量有所减轻了,背光下,季沨看到那张无比俊朗面孔,虽然秦长平没什么表情,意识也是有点飘忽不定,却依旧显得魅力十足,他墨黑色的眸子视线有点涣散,反而让眼神更加暧昧,是让所有女人心动的光芒。
“小季沨……我的宝贝。”
他轻声呼唤着,季沨眨巴着眼睛,已经被深情的目光完全吸引住了,听着平叔亲昵的称呼,防线被逐层击溃。平叔轻轻捏起她小巧的下巴,拂去面颊的上的碎发,蜻蜓点水般一点一点亲吻她的唇,舌尖舔着唇纹,细细品味。
唔,好痒……
简直让人难耐。
平叔以前亲吻都是很规矩的,这次的感觉完全不同,他是在故意挑逗着,季沨缩着肩膀,下意识想要躲开舌尖的蹂|躏,却索性被彻底噙住了嘴唇。
缠绵悱恻的一吻,季沨从来没有被平叔这么吻过,大胆又霸道,她娇嫩的嘴唇被嗍起来,好像灵魂都要被勾出来了,然后持续压下,逼的她舌头无处躲闪,只能与之绕在一起,深深|浅浅发出按耐不住得低吟。
季沨被吻得晕头转向,鼻腔里淡淡的酒味袭来,平叔身上好闻的气味也越发浓烈起来,好闻到要使她飘飘欲仙,难道这就是费洛蒙的味道嘛?想到这个词,季沨浑身怔了下,传闻费洛蒙是种极具|性|吸引力的物质,如果她闻到的是的话,那平叔是想……
“呀——”
由不得她在多想,秦长平已经开始攻陷她的耳朵,把耳垂含在了嘴里,舌头舔|吮起耳廓。
“不要!好痒,别,别这样!”季沨根本就没有情|事的经验,再加上以往秦长平对她一直手下留情,都是很温柔体贴的对待,所以这次被稍微被逗一逗,季沨就浑身发抖起来。
身下的小家伙抖的厉害,这更让秦长平的欲望呼之欲出,渴求的情感在全身蔓延开来,从上到下,经过臀部、脊椎、一直蔓延到指尖,他离不开她了。
“你的反应好可爱,简直让人受不了了……”他低语着,反复品味她的耳朵,任凭她在怀里挣扎。
品尝着甜美,秦长平已经不满足于这些,他想要更多的亲吻,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吮过她的动脉,牙齿轻啃着锁骨,舌头舔着锁骨的窝里,就好像那里攒了一团蜜一样。
季沨早已自顾不暇,她想推开平叔,又陷在其中出不来了。
平叔这家伙,以前真是被他平时的样子给骗了,其实很有一套的……
秦长平感受着柔软的身躯,因为他的刺激难耐的颤抖,这让他愈发的兴奋起来,腋下沁出汗水,大手蹭着褶皱的布料,想要探索的更多,解开了她胸口上的第一个纽扣。
本可以在这里要的更多,却突然停手了,他站了起来,把季沨从地上抱起,横抱在胸前。
“地上太冷了,我们去屋里吧。”
季沨缩在他的怀里,有点不知所措,她完全明白两个人现在的状况,而她也是真心喜欢平叔的。
“平叔,你现在到底是清醒的,还是醉着的。”她蔫蔫地问着。
秦长平往屋里走去,他看着季沨,含情脉脉。
“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想要你了。”
(后续内容,留意下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我爱你。”
好硬啊……
有点膈啊……
季沨似乎对躺着的地方很不满意,她翻来覆去寻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挣扎在半睡半醒间。
现在几点了?她心里想着,可又懒的睁开眼皮,于是就伸手去摸闹钟,结果扒拉了半天什么也没摸到。她把腿伸出去一点,打算将脚丫搭在床边半悬着,以往她最喜欢这个姿势了,结果整条腿都伸出去了也没探到床边。
季沨契而不舍,最后连身子都要横过来了,才终于把小脚丫踢到了床边,顺利完成了期待的姿势。
真够费劲的,她心里想着,家里的床有那么大吗?当这个疑问浮现的时候,困意瞬间被驱散了大半,她展平胳膊摸向四周,床垫和被单的触感和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季沨瞬间弹了起来,直挺挺地坐在了床上,她揉着眼睛,搓着面颊,想要尽快从梦境回到现实世界。
果然这里不是她的家,周围没有可爱的公仔,也没有四处乱扔的衣服,装饰风格也不是女孩子的小清新,而是有板有眼的单色家具,还有横条的被单。这是秦长平的卧室,毋庸置疑了。
季沨茫然地看着对面的大白墙,突然觉得鼻腔一凉打了个喷嚏,随之而来的是肩膀上的凉意,她发现洁白的肌肤都裸|露于外,不止是脖颈,锁骨,还有圆润的酥|胸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中,米分红色的花蕾随着温度变化,硬了起来。
门推开了,秦长平端着托盘进来了,香艳的景致尽收眼底,他愣了下。
“你醒了啊,我拿来了早餐……”他生硬地说着。
还早餐,这一幕都赶上最后的晚餐了,季沨就和被电击了一样,挥舞着小爪子,拼命把被子往身上遮挡,还大叫着:“别看!别看!把门关上。”
秦长平倒是乖乖听话,进到屋里后把门关上了。
季沨满头黑线,咬着被角抱怨着:“我是让您出去,再把门关上啊。”
无视小家伙的纠错,秦长平抿了下嘴唇,不慌不忙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了床边。季沨往被子里钻的更深,攒成了一个小蚕蛹的形状,脸上蒙着被子,心里七上八下的。
昨天他们做了好多羞羞的事情,平叔第一次毫无顾忌的大胆渴求她,让她在缠绵中不能自拔。
季沨蒙着脸,感觉到露在被子外面的发丝被抚摸着,低沉的声音传进被子里,带着些许的歉意:“昨天我吓到你了吧。”
大手探进了被子里,爱抚着她的头发和面颊,温柔又依依不舍,和昨天霸道的感觉完全不同,昨夜是压抑不住的占有,今天则是爱怜般的抚慰。
昨夜确实是有点吓到季沨了,毕竟平叔对她的需求从未这么强烈。
“主要是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嘛。”季沨呜呜地哼唧着,“吴超又错误预估了情况,说您喝多之后老实的就和只龙猫是的,结果……敢情您是在他面前喝多了是那样,在我这里就完全不是了……”
“那我在你面前喝多了是什么样呢?”秦长平好奇地问着,他显得兴致勃勃,最喜欢听小季沨的奇思妙想了。
“大概是介于大灰狼和忠犬之间的生物吧……”季沨哼哼着,想来想去也就是这个答案了吧。
秦长平忍住了笑意,他好像有点明白这比喻的意思了,说他是大灰狼,是因为昨天他就像要吃小白兔一样,说是忠犬,是因为在季沨不愿意的时候并没有强迫她,及时收手了。这比喻真是太可爱了,如果可以的话,好想马上把她彻底“吃掉”了,让她成为自己的唯一。
“那个,我想先去洗澡,然后再吃早饭。”季沨把脑袋露出来一点,偷偷看着床边的平叔。
秦长平点点头,从衣柜里拿出来没有拆包的睡袍和毛巾,全部放在了枕头边,让季沨换好了去浴室。
在照顾人上,秦长平办事是没得说的,安排的非常周全,季沨裹的和粽子一样溜进浴室的时候,无论是拖鞋,还是洗漱用品都准备齐全了,弄的季沨到有点不好意思,在人家家里又吃又用的。
她脱下浴袍扔在衣筐里,回身正好有一面镜子,当看清楚上面的景致时,季沨的脸已经红成了苹果。
在白玉一般的双峰间有一块很明显得红色吻痕,季沨还清楚的记得昨夜平叔吻的忘记了力道,攻势越来越猛烈,她轻吟了一声疼,平叔才满怀歉意地把她揽在怀里,留下的印记就是在那个时候。
被宠爱的感觉勾上了心头,不仅是脸上开始发热,身上也变得烧热起来,季沨咬了咬嘴唇,压抑着身体里燃起的小火。其实昨夜秦长平最终没有要了她,因为当时季沨心里有点怕,她怕平叔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抱了她。当秦长平明白了她的担忧后就没有进行下去,只是吻着她,让她放心。
虽然不是很了解男人,但季沨知道能做到像平叔这样的也不在多数了,能体谅恋人的心情,这让她感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