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能沦落在这里。”
说完,便胡乱穿起了衣裳,踉跄地逃离了房间,独留陆远浩一人顶着那根饱胀的巨硕愣神了半天。
而沉沛雨被宁馨捆着,一路到了另一间房里,被扔到了床上。
花闹春则一直唯唯诺诺地跟在身后。
宁馨一只手伸进了他的怀里,摸了摸他的胸膛,那胸肌并不是很突出,身材也并不孔武,皮肤却像是女子一般柔滑。
手感如此细腻,于是手又向下来到了腹部。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花银子是来被嫖的吗?”
“你那衣领开得那么深,不就是想让人伸进去摸的吗?”宁馨邪魅一笑,道。
“哼!山鸡安知凤凰,燕雀安知鸿鹄。你这世俗的风尘之人怎会知我如此穿着是在对反抗礼教规矩做的最后一丝倔强?”
宁馨白了他一眼,不屑道:“我风尘之人如何?你反抗礼教,还不是要来嫖这风尘之人?”
“你懂什么?我只是为沉家的前程投石问路而已。”
一旁的花闹春听了他的那句“最后一丝倔强”,看着那深领入胸,想到了自己躲在“浓妆艳抹”之下,那也是自己最后的倔强。
他们一个是暴露,一个是伪装,虽然表象不同,但本质上,都是对生活的无声控诉,只是他们怕是根本没有任何能力能够脱离困住他们的牢笼。
宁馨见花闹春一直盯着沉沛雨的胸口,走过去拍打了一下她的背,一脸坏笑地道:“我就知道,这细皮嫩肉的一定也是你的菜。”
花闹春立刻收起了目光,转向别处。
“好了好了,今晚本来就是你来伺候,幸运吧,你看他细肤皮白的,身材是不是和石楠公子有些相似?”
“石……石楠公子?”
宁馨扫了一眼沉沛雨,定睛在他的下身,目露春光,对花闹春说:“还有更像的呢!”
话音刚落,就上前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
“你这个女流氓!”
花闹春本不欲看,但奈何她动作太迅速,还是瞥到了那话儿。
宁馨自从知道了沉沛雨还是个童男子,又看到了那有些酷似石楠的性器之后就对他极尽挑逗之意,完全忘了他是今晚该被跪舔的金主。
只见那箫管并未勃发,呆呆地缩头在耻毛丛中,羞于见人。
“咦?怎么这么一丁点儿了?”宁馨看了一眼面露囧态的沉沛雨,瞪眼道,“哼!该不会你这屌只见了合欢那个小贱人才勃起吧。”
“你嘴巴放干净点!”
她没有理睬,转而对着花闹春说:“瞧你方才还为那个贱人解了‘坐春椅’的围,人家非但没感谢你,如今她却连你客人的心都抢走了!”
“原来‘坐春椅’是你在从中作梗,故意为难合欢!”沉沛雨大吼道。
宁馨依旧没有理会他,而是接着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这种‘舍己为人’的行为很伟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不就是为了石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