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被‘杏花西’赶出来的。”宁馨提醒她道。
“我是自愿的,也从未怪过任何人。”
宁馨摇了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从前如此,现在又是如此,别说石楠根本不知道你为他做了什么,就算是知道了,你以为你这样做无谓的牺牲,他就会领情了吗?”
“我从未期待也从未奢望石楠公子会领我的情,并对我有所回应,即使他并不知晓我的爱,我也从不后悔。”
“你这样自我感动,实在是可笑!你不过是曾跟喝醉的他有过一夜之缘而已,算得什么爱?”
花闹春淡淡地说:“真正的爱是慈悲。”
宁馨叹了口气,道:“天下竟还有你这样的女圣人?我看你是懦弱。”
眼看她们谁也说服不了谁,躺在床上的沉沛雨此时艰难地起身,发了话道:“二位姑娘要不出去再慢慢探讨什么是‘真正的爱’?”
“哦?差点把正事儿忘了,这沉公子今晚豪掷的‘一夜双飞’还没享用呢!”宁馨给花闹春使了个眼色,道,“还不过去伺候?”
花闹春听令,回过神来就立即脱了那身五彩裙,露出方才在台上没有展现的豪乳。
那玉房丰硕且浑圆,颤跳了几下,随后乳尖微微垂了下来。白嫩犹如在牛乳里洗过一样,硕大的乳晕犹如少女羞红的脸庞,远远看去,白中垂下一点红,似雪压红梅。
如此丰腴令沉沛雨颇为惊叹。
她扭着腰身爬上了床,那奶子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快走开!我要的是合欢姑娘!”
“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吵,还不快堵上他的嘴!”宁馨下令道。
他刚要继续嚷,但下一刻,花闹春的巨乳就迎面扑了上来。
“唔唔!”
沉沛雨的口鼻被挤在了乳沟里,两颊紧紧贴在了两片兰膏之上,好似跌进了暄软的云朵里,可他依旧奋力想要挣脱。
“唔唔!快拿开!我只要合欢姑娘!”
宁馨扭了两步走到床前,妩媚地道:“要什么合欢姑娘啊,不如这‘一夜双飞’改由老娘亲自待客?”
说完,就把手伸入了他的下裤。
“呸!”
“公子能挥洒千金拍得‘一夜双飞’,又得‘椒房香’的老鸨和头牌一同伺候,明日您的威名就会传遍渝州城的各大欢场,您还用得着向陆大官人投石问路吗?怕是从此各路达官贵人挤破了头都想认识你这‘一柱擎两美’的神豪。”
于是,她便从那兜里掏出了玉柱,握在手中搓揉。
“放手!”
此时,沉沛雨得了突然大叫一声,可本是坐着的他,下一刻就被花闹春用双乳扑倒在床上。
原来是宁馨推了一把花闹春,使她的胸直接压住了他的脸。
绳子捆得牢,动弹无能,如今又说不得话,想到莫名其妙要被两个女子给奸污,就十分憋闷。
可不知怎的,腿间的把儿被套弄着却感觉格外舒爽,内里翻腾起一股气血,似乎就要搅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