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点也不意外”
梁升斓拽着孙园力的长发,一脚踩在她光洁的脊背上。
琥珀框架眼镜被甩到沙发下面,孙园力伸手,想拿回来,可她连腰都直不起来,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正以一个非常野蛮的姿势被驯服着。
“听到了吗”?!
“你是聋了吗”
梁升斓一把将头颅往后拽过来,圆润的脸几乎要被拽得变形,他凑到她耳边眦着牙,露出原本的模样。
“听到了吗”?!
“说话”!
“听到了”
女人眼神空洞,如行尸走肉,抵在她屁股上的一团,已经肿胀不堪。
梁升斓解开皮带,梆硬的鸡巴被释放出来,一碰上女人微凉细腻的肌肤,兴奋地吐出口前精。
“啊”!
没有前戏,肉穴里又干又涩,只捅进去龟头,就难以前进。孙园力五官扭曲在一起,脖子上的血管变得清晰,被侵犯的应激反应使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僵硬的姿态。
上面是沉沉的男人,下面是冰凉的瓷砖,冻得不停发抖。
“不要在这里”
“你不能这样”
……
孙园力终于哭了出来,歇斯底里的,绝不止是因为难受,第一次她就不想跟梁升斓干,像个穷途末路的困兽,四肢并用,撕扯他禁锢在腰上的手,使劲掐,使劲掰他的虎口,竭力跪起来,拖着赤裸的躯体往前匍匐。
“臭婊子装什么”!
梁升斓没废话,直接捞起她的胳膊,拽着一路拖到里间卧室,瓷砖碰到她的肌肤,皮肉被擦得滋滋作响。
没有任何前戏,梁升斓甚至连裤子都懒得脱掉,抱着孙园力屁股就强塞进去。
生涩得要死,跟八百年没被人肏过一样。“啊”!女人高耸脖子,背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怎么”?
“还是处女”?
破到一处瓣膜,明显异于肉壁,梁升斓挺着鸡巴顶了顶,想到上次裤子都脱了不让干,糟蹋她第一次,更加有一雪前耻的成就感。
温热的血流淌,两人性器间的摩擦多了点润滑。好紧,跟这个怪人不一样,她的身体里柔软温暖。鸡巴捅进肉里,快感沿着椎骨攀爬往上,在大脑里激起层层酥麻。
梁升斓越动越快,女人被他按在身下,长发凌乱不堪,只能看到她闭着眼,嘴唇微微张开,随着他的节奏,啊啊啊叫个不停。
肏红了眼,他将她掰过来,把腿收起放肩上架着,一边掐着奶一边猛日,欣赏她咬唇隐忍,被肏得直翻白眼的难堪样。
忽然,女人不受控制死死拽住地毯,勾腿拱腰,蜷缩成一团。
梁升斓掰开她的逼,狠狠打一耳光。打得她腿心乱颤,眼看着,平坦小腹剧烈起伏,然后徐徐喷出一道水柱。
尿了。
梁升斓居高临下,斜睨看她这副落水狗失禁的模样。女人夹住腿,可还是抑制不住温热的水流从腿根流向地毯。
她知道自己失禁。
没等尿完,梁升斓利落抬起她修长的美腿,两人身体交错,从中间一股气插到底,又开始大动。
这个姿势,女人劈叉,腿心大开,被干得满脸通红。没一会儿,他也到顶了,冲刺着抵进最深处射出一股浓浊精液,才抱起她走进卫生间洗漱。